第(3/3)页 “我用枪烧她了。” “她脖子上有烧伤。” “他们叫她三夫人。” 褚戈很生气:“她抓了我。” 非常生气:“抢我怀表!” 气成了河豚:“还打了我!” 褚南天抬眸,似有若无得瞥了苏伏的脖子,目光森冷“她打你哪了?” 褚戈告状:“肚子!” 对熟悉的人,她有点话痨,呶呶不休,说话总是停顿,一句接一句,旺财说,像冲天炮。 “她捅我肚子了。” “还要打死我。” “然后把我扔到海里喂鱼。” 褚戈用英文骂:“这个坏女人!” 她切换了中文:“妈的!”大声说,“我才想把她踹到洗粟河里去喂鱼!” 这个状,告得很刻意,也很及时。 谁呢,掐算得这么准。 褚南天哄好受了惊吓的女儿:“宝贝儿,不要乱跑,跟着那个救你的人,我等会儿去接你。” “哦。” 告完状了,褚戈挂了电话,把手机递给前面的人,那人伸手来接,纤纤玉手,他骨节修长,比女子的手还要美上几分。 轰隆。 突然雷声响,雨滴将下不下,乌云快要压下来了,狂风大作,船帆被吹得呼呼作响,船身摇晃,荡起水波汹涌。 “秦三夫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苏伏抬头,对上褚南天的视线:“我没有伤害令千金。” 他冷目,本就硬朗粗犷的长相,拉下脸,气场逼人:“你的意思是说我女儿撒谎了?” 苏伏立马辩解:“我——” 根本不听她说完,褚南天一脚踹在了她肚子上,她毫无防备,抱着肚子摔在了船上,脸色煞白,痛得汗都逼出来了。 “把她给我扔到水里喂鱼。” 褚南天话落,两方人马几乎同时拔枪,枪口相对,立马剑拔弩张了。 苏伏忽然冷笑了一声,也不急着起来,坐在床上,抬头仰视:“褚爷,这可是我的船,不是你洗粟镇的地盘。” “三夫人,” 苏伏回头。 秦海走上船,撑着一把黑伞,花甲之年两鬓斑白,看向苏伏的目光矍铄:“这可不是您的船。” 他说完,苏伏身后的保镖全部转了枪口,指向她。 猝不及防,形势逆转。 苏伏难以置信,愣了许久,站起来:“你到底是谁的人?” 她以手里所持秦家百分之五的股份为条件,和秦海合作,这是第三个年头,哪里想到,自己也养了一头狼。 是她大意了,她能潜伏在秦家十年,怎么就没想到别人也能。 秦海只说:“三夫人觉得我是谁的人,我就是谁的人。” “呵,好啊。” 苏伏冷笑出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谋划了这么久,却给他人做了嫁衣。 “我输了。” 她扔了枪,举起双手,趁其不备,下一秒突然纵身一跃,跳进了海里。 “噗通!” 水花溅了半人高,不一会儿,水面便没了动静,只有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上面,漾开浅浅的水纹。 逃得真快。 秦海回首,示意手下人去追。 褚南天作壁上观,也问了苏伏同样的问题:“你是谁的人?” 秦海用中文说:“秦六少,时瑾。” 时瑾…… 褚南天笑:“果然,秦家还是他做主。” 搞了这么大动静,时瑾从头到尾借苏伏的手翻云覆雨,甚至连面都没有露一个,却是最大的赢家,心思之深可想而知。 秦海上前,明说此番的目的:“警方最多十分钟就能追过来,这艘船,还有令千金,都是我们六少送给褚爷您的见面礼。” 算计得真好,每一步,都准确无误。 褚南天沉吟,抬眸问:“他的条件。” “二十年之内,你洗粟镇的货,一两一钱都不要销入我国境内。” 秦家是个毒窝,秦家的少东家,竟然是个缉毒的。 褚南天完全没有想到,眼角的疤拧着,似笑非笑:“没想到你们六少还是个爱国的。” 秦海摇摇头:“我们六少不爱国。” 他就爱一个姑娘。 六少说,坏事做太多了,怕报应,得积德,给他的姑娘积积德。 褚南天顶了顶上颚:“成交。” 若是他不答应,恐怕,很难安然回洗粟镇了,江北,是时瑾的地盘。 ------题外话------ 又被时瑾帅到合不拢腿……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