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是。”他笑了笑,把那几张纸捏成团在手里把玩,“滕先生,你现在可以安生了吗?要是再去招惹她的话,我跟你就都要去警局喝茶了。” 他的父亲滕先生,便是到现在,都没有打消对姜九笙的杀念,甚至想整死时瑾,将整个秦家都纳入滕家版图。 现如今,姜九笙手里捏着滕家的死穴,滕家就要处处受制于人。 “滕茗!”滕霄云暴怒,“你给我跪下。” 他掀起长衫,跪下。 滕霄云沉声,中气十足:“给我拿家法来。” 老管家赶紧相劝:“先生。” 滕霄云不容置喙,寒着脸,眼里火冒三丈:“拿来!” 老管家这下不敢再忤逆了,去拿了藤条,除了手握的顶端一截之外,整条藤蔓上都是刺。她 滕霄云把拐杖放下,手拿藤条走过去:“你知不知道错?” “你不了解我?”滕茗抬头,一身青色长衫垂在地上,眼里一股子野性难驯,笑得阴沉,“我活了三十年,认过错?” 不知悔改! 滕霄云当即抬起手,挥了一下带刺的藤条,超滕茗背部重重打下去。 一米长的藤条被人抓住了尾部:“父亲,打了这么多年了,不累吗?” 滕霄云回头,目瞪口呆:“你的腿……” 滕瑛松手,又若无其事地走回去,坐在轮椅上,拔了掌心的一根刺,用帕子擦了擦手,从容不迫地说:“怕被你打瘸,干脆自己瘸掉了。” 反正,他对家业没兴趣,戒嗔戒贪戒情戒欲都罢了,他是俗人。 滕霄云盯着他的腿,难以置信,又看滕茗,却不见他有一丝诧异,他瞠目结舌:“你们,你——” 他身子摇摇欲坠,一口气上不来,横着脖子憋红了脸。 滕茗对桌上的牌位磕了个头,然后站起来,把蒲团踢到了桌子下面:“秦行死了,苏津避世,父亲,”他看向滕霄云,笑得斯文儒雅,“你年纪也大了,该退了。” 滕霄云大叫:“滕茗——” 一口气卡住,整个人往后倒。 “先生!” 滕霄云病倒了,卧床不起。 于次日,滕茗接手了所有滕家的事务,并明言,以后滕家大小事务,都直接向他汇报。下面一个个都是人精,怎么会看不出来端倪,滕先生这是被儿子夺权架空了,滕家以后二少爷独掌大权。 也是从这之后,南方秦氏和北方滕氏,你争我夺开始了,谁也不让谁,把商圈搞得乌烟瘴气,然而这两家势均力敌,都不落下风,预计往后的几年,都不会有消停了。 五年后。 滕家突然毫无征兆地终止了所有地下交易,将近半数的资产都捐给了福利机构,自此,华夏商界,秦家独大。 这里只是插句后话,当时,滕茗猝不及防地玩了这么一手,滕瑛都没想到,笑他:“怎么,学起时瑾了,要做个好人?” 滕茗手里翻着本佛经:“玩累了。” 都开始看佛经了,这是要遁入空门? 滕瑛笑得怡然自得:“滕先生估计要气得中风。”他老人家守了一辈子的祖业,就这么被散尽了家财,估计要吐血了。 滕先生可是到现在都梦想着搞垮苏家,成为华夏地下交易的太上皇。 阿弥过来,说:“二少爷,老管家来电话,说滕先生中风了。” 滕瑛:“……” 果然,被气得死去活来。 滕茗放下书,把桌上的眼镜戴上,遮住了瞳孔里的幽绿:“你去看看他,我去一趟江北。” 滕瑛笑问:“你去江北做什么?” 滕茗扔下一句:“找时瑾打架。” “……” 这佛经是看到狗肚子里去了!这些年,这两人是动不动就打,两个魔鬼! 扯远了,这是后话。 且说回当时,姜九笙回江北的第四天,霍一宁就请她去警方做了一份笔录,江北大桥的车祸案也有了眉目,警方接到了报警,那具尸体的身份初步可以确定了。 ------题外话------ 正文快完了,没那么快完结,还有很多番外 新书《爷是病娇,得宠着!》求收藏 父亲总是说:徐纺,你怎么不去死呢。因为她6号染色体排列异常,不会饿不会痛。 萧轶博士却常说:徐纺,你是基因医学的传奇。因为她的视力听力是正常人类的二十一倍,弹跳、臂力是三十三倍,再生与自愈高达八十四倍。 周边的人总说:徐纺啊,她就是个怪物。她是双栖生物,能上天,能下水,咬合力不亚于老虎。 只有江织说:阿纺,原来你吃了鸡蛋会醉啊,那我喂你吃鸡蛋好不好?你醉了就答应嫁给我行不行? 江织是谁? 他是帝都的第一病美人,三步一喘,五步一咳,往那一躺,那群恃才傲物的公子哥们一个个都被他给掰弯了。 都说,见过江织,世上再无美人。 周徐纺只说:他是我的江美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