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笙笙陪我洗澡,山寨笙的主人-《暗黑系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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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谁能算计死谁。

    来龙去脉姜九笙基本都清楚了,还有件事,她兴致勃勃:“荡荡说医院有个‘姜九笙’。”

    “假的。”时瑾把袖口取下来,扔在柜子上,“是秦霄周弄来的。”

    姜九笙好奇:“跟我很像吗?”

    既然能以假乱真,估计,很像很像。

    时瑾就事论事:“整容手术很成功,痕迹不重。”要不是留着有用,他想捏碎那张脸。

    姜九笙失笑。

    她家这个外科医生,似乎格外火眼金睛,整容都看得出来。

    时瑾抿了抿唇,淡色的唇瓣嫣红了几分,他解了领口最上面的纽扣,衬衫里的锁骨若隐若现,灯光下,衬得格外白皙:“也就骗骗别人,我闭着眼睛都能认出你。”

    姜九笙拿开他的手,给他有解了一颗纽扣:“闭着眼睛怎么认?”

    她也不用香水。

    时瑾抓着她的手,放在脖颈上,她指腹划过喉结,他轻轻吞咽:“笙笙,每个人的骨相不同。”他松开她的手,放在她腰上,隔着薄薄一层毛衣,摩挲她的腰骨,他喉结微微滚了滚,“我能摸得出来,你的每一块骨骼。”

    姜九笙有点痒,笑着往后躲:“医生都有这个本事吗?”她想了想,形容,“摸骨的本事。”

    人的骨头差异不大,若是身形相同,更难辨别。要精准地摸出骨相,谈何容易,至少,普通人想都不敢想。

    外科领域要做到哪个程度,姜九笙就不知晓了。

    时瑾抬起手,指尖落在她眉骨上,缓缓往下:“别人我不知道,在我这,有针对性,只对你有效。”

    甜言蜜语,真要命。

    姜九笙勾住时瑾的脖子,低头在他喉结上亲了一下:“医院那个女人怎么办?”

    他最受不了她亲喉结。

    时瑾一只手环着她的腰,抱起她,往浴室走:“先让她替你躺着,侵犯肖像权,总要付点费。”他走得慢,抬头,时不时亲她的脖子,“等过几天你就去装病,在医院我陪我。”

    “我的戏还没杀青。”

    时瑾不由分说:“先排别人的,我帮你安排,你陪我就好了,不要很长时间,秦家那边我会尽快收网。”

    他要将计就计,彻底打消秦行的疑心,这个病,她只得装下去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她想了想,还是问出来了,“秦霄周为什么要帮你?”

    时瑾和秦霄周从小就不对付。

    时瑾的笑意瞬间没了:“不要提这个人。”

    “……”

    她好像说错话了。

    他关上浴室的门,把她放下地,开始脱自己的衬衫:“先陪我洗澡。”

    说起秦霄周,时瑾自然不悦。

    在沧江码头交易之前,秦霄周来找过时瑾,将他在秦行那偷听到的事情,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说得不清不楚,没头没尾,唯独‘秦行想借警察的手对姜九笙不利’这件事,他反复强调了三遍。

    时瑾幽幽地看着他。

    秦霄周约在了一家咖啡厅,却叫了一杯洋酒来喝,一口喝了半杯:“我说了这么久,你倒是给个反应。”

    时瑾没什么反应,面无表情:“你说的,我都知道。”

    我艹!

    秦霄周猜测:“你是不是在老头身边安插眼线了?”秦行信任的人,就那么几个,是谁呢?谁呢谁呢?

    噢,要好奇死了。

    时瑾不置可否:“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语气,赤条条的威胁。

    秦霄周识趣地闭嘴了,他是怕了时瑾这只狼崽子了,懒得管他和秦家那只老狼的事。他掏出一张照片,推到时瑾那边:“明白我的意思?”时瑾是个聪明人,不用解释太多。

    他看了一眼。

    照片里的女人,和姜九笙有八九分相像。

    秦霄周的意思不言而喻,时瑾没有反对,他言简意赅:“提你的要求,我不欠人情。”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一桩了结一桩,他是商人,更喜欢明码标价、银货两讫。

    秦霄周知道时瑾的处事作风,也不忸怩,说了他的要求:“如果哪天你要搞了秦家,放过我母亲和我妹妹。”

    早晚有这一天。

    时瑾不贪权,何况,秦家人不了解姜九笙,他多少了解一些,姜九笙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是非观太正,不会喜欢秦家这些伤天害理的勾当。他也多少了解一些时瑾这个人,为了姜九笙,没什么做不出来的。

    秦家,成也时瑾,败也时瑾,早晚,有灭顶的一天。

    时瑾抬眸,看过去:“装了这么多年蠢,不装了?”

    心思这么剔透,怎么可能只是个纨绔。秦老四可不蠢,聪明人,不想掠夺,就要想办法独善其身,比如,装蠢,二房已经有个聪明的秦萧轶了,不能再有个精明的秦老四。

    秦霄周只问:“答不答应?”

    时瑾喝了一口咖啡,有点凉,很苦,他点头:“行。”

    “交易那天,我会把人送过去,后面的事我不管,也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完,秦霄周起身,拉开椅子走人,走了两步,折回来,把剩下的半杯酒喝了,“如果不是姜九笙看不上我,我还真要跟你抢一抢,你不是说我不蠢吗?没准能抢赢。”

    时瑾目色募地一沉。

    秦霄周大喇喇走人,笑得如沐春风。

    手术后八小时,韩渺醒了,她睁开眼,逆着光线,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斯文俊朗,如星如月。

    病房里,监护仪与输液管发出滴滴的声音,静谧里,有节奏地响着。

    她张嘴,声音沙哑:“少爷。”

    男人背着光站在病床前,很高,气质儒雅,侧面打来的灯光折射在镜片上,反射出一抹幽绿,目光安静,毫无波澜地看着她:“会留疤吗?”

    韩渺戴着氧气罩,稍稍抬起头,迎着光看他:“会的吧。”

    子弹穿过皮肉,只差三厘米,就碰到心脏,怎么会不留疤。

    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眉宇轻蹙,声音温柔,似笑非笑:“那样的话,又要给你安排手术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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