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霄周认真想了想:“本少爷给你风光大葬,并且,重金慰问你的家人。” 韩渺笑了一声,询问:“四少,能给我十分钟?”她解释,“我打个电话,安排一下后事。” 秦霄周大方地允了。 她下车,走开一段距离,拨了电话,很快,电话通了:“是我。” 不到十分钟,就三四分钟,韩渺挂了电话,没有上车,从车窗外看秦霄周:“不是试戏吗?有没有台词?” 秦霄周噙笑,颇为满意对方的识趣:“你就进去,叫几声时瑾。”他提醒,“哦,要脉脉含情地叫。” 韩渺颔首,转身往七号仓库走去。仓库两边,戴着头套的男人看了她一眼,惊讶地瞪大了眼。 她推开仓库的铁门,走进去。 “时瑾。” 时间拨回下午五点。 心外科的主任医师成医生耗时三个小时,为病人取出了子弹,病人暂时脱离危险,昏迷不醒。 成医生从手术室出来:“时医生,不用太担心,姜小姐已经脱离了危险。” 时瑾敛眸,只道:“谢谢。” 手术刚结束,音乐大师谢暮舟过来悲痛欲绝地哭了一顿。 之后,徐家老爷子也过来,也悲痛欲绝的哭了一顿。 最后,两个老头子一起哭,徐青舶医生在一旁相劝,也不禁落下了伤心的泪水。 五点半左右,警局的人过来了,整个心外科的人都看见时医生大发雷霆,揍了刑警,然后,刑警以袭警的理由,把时医生带上了警车。 六点整,警车把时瑾送到了御景银湾。 赵腾飞把车靠边停了,没忍住,回头看时瑾,指了指自己的脸:“时医生,下次要动手轻点,你看把我的脸揍的。” 时瑾礼貌地道歉:“抱歉,没有控制好力度。” 这幅君子模样,还能说什么,赵腾飞舔了舔破皮了嘴角:“那下次控制一下。” 时瑾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好。” “……” 赵腾飞摩挲下巴,不知道哪里奇怪,反正就是很奇怪。 时瑾打开车门,下车。 霍一宁问:“不先跟我谈谈案子?”他还有一肚子的疑问。 时瑾关上车门:“不急。”他说,“我家笙笙还在等我,其他的事稍后再谈。”说完,他进了小区,脚步略急。 得,天大地大,媳妇最大。 霍一宁笑了笑,把车掉了头。 时瑾推开门,姜九笙就坐在玄关的台阶上,仰头看他:“终于回来了。” 他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抱歉,让你等久了。” “没有很久,没受伤吧?”瞧见他衣角上的血,姜九笙眉头皱了,“起来,转一圈给我看看。” 时瑾笑,很听话,转了一圈,然后又蹲回她跟前:“我没受伤,是别人的血。” 她这才放心。 “今天出门了?”时瑾问她。 姜九笙也不瞒他:“嗯,去了一趟医院。”顺便解决了一个麻烦。 她没有细说,秦左应该都向他汇报过。 时瑾也没说什么,刮了刮她的鼻子:“不乖。” 是不乖。 她这个人啊,重情,心不够硬,是优点,也是缺点,容易被人拿捏到软处。 她不置可否,凑过去抱他:“怪我?” 哪舍得。 时瑾往后退,不让抱:“别抱,我身上脏。”他身上都是别人的血,脏得他都想用消毒水洗了。 姜九笙笑吟吟地搂住他的腰:“没关系,脏了就一起洗。” 他扶住她的腰,皱着眉,脏也得给她抱。 她抱了一会儿,说:“是苏伏,事情都是她搞的。” “我知道是她。” 时瑾带着她的手,放进衣服里,往后仰了一点,把沾血的外套脱了扔在地上,然后托着她的腰,从地上抱起来,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 双手撑在柜子上,他把她圈进怀里:“我会处理,你乖,别管这些事好不好?”他耐心地解释,“扯上了秦家,没几件不违法的,我不希望你趟这趟浑水。” 灯光自上而下,落进情人的眼,折射出温柔的影子。 她坐在柜子上,比站着的他高一点点,手绕在他脖子上,听话地点了头:“我不插手,你也不要瞒我。” 她不插手,因为势单力薄,不像给他徒增麻烦。 “好。”时瑾现在就坦白,仰着头看她,眼底全是暖暖的灯光和她倒映,“秦行对我起了疑心,想挑拨我和警方,也想借机除掉你,这次交易只是个幌子,秦家在刑侦队有线人,让我去交货,只是想对你下手。” 难怪会让时瑾亲自去。 她不算笨,会算计,也就只有他能让她关心则乱了。 时瑾拨了拨她耳边的发,声音温和,娓娓道来:“秦行疑心很重,没有全然信任我,他始终都不肯放权,我只好将计就计,只有秦行彻底相信我不会和警方合作,还有,”他眉宇轻蹙,眼眸里的灯光沉了一分颜色,“除掉你这个阻力,他才会把整个秦家交到我手里。” “那秦明立呢?” 时瑾说:“他是真想除掉我,就是不自量力了些。”如果他没有猜错,秦行下的命令应该是拦住自己,除掉笙笙,只不过秦二狼子野心,阳奉阴违了。 “苏伏呢?”姜九笙问,“她扮演什么角色?” “她是秦行的军师。”时瑾丝毫不隐瞒,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她,“秦行已经猜到会有警方介入这次交易,早就另有打算,那批货被换成了钻石,真正的毒品会由苏伏去接手,应该就在这几天。” 姜九笙好奇:“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的计划的?” “秦行能在缉毒队埋线人,我也能在他身边养内奸。而且,谢荡的车祸,我查到一些事情,偏偏在这个时候,让我去交易,要猜出他们的心思也不难。” 攻计,他最在行。 秦行和苏伏能谋,他也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