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应该不是。”傅冬青回忆,“那杯酒是我随意从酒桌上拿的,很多人都喝了酒桌上的酒,却只有我出了问题,应该就不是酒的问题。” 李微安想不通了:“那问题出在哪?” 傅冬青放下眉笔,看着镜中的脸,眉宇紧蹙:“当时是时瑾的狗最先进来,咬掉了我的礼服。” “狗?”李微安不太确定,“是不是时瑾搞的鬼?裙子还是他送来的,会不会动了什么手脚?”至少时瑾有动机,也有手腕,而且,他还是医生,熟悉各种药物。 傅冬青默。 “就算是他,我们也没有一点证据,还是辟不了谣。”李微安觉得十有八九和时瑾脱不了干系了,思前想后更头疼,若真是时瑾,要抓到把柄就更难了,时瑾这个人做事滴水不漏,断不可能留下证据,那件裙子估计连灰都不剩了。 “那天晚上我和秦行什么都没有发生。”傅冬青抿了抿唇,眼里有不甘,“我是清白的。” “我信你没用,我们要堵住的是悠悠众口。”李微安欲言又止,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有些沉重与无奈,“冬青,姜九笙那里你去道个歉吧,不然,她再插一脚,就雪上加霜了。” 姜九笙若是这时候还来抢资源,他们根本毫无还手之地,极有可能以后连出镜的机会都很难。 傅冬青眼色一沉:“我傅家还没有落魄到要向她低头。” 李微安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她知道傅冬青性子有多骄傲。 场务过来喊:“冬青姐,到你了。” “嗯,来了。” 傅冬青今天只有一场戏,和苏问的对手戏,不知道是苏问气场太强,还是傅冬青状态太差,一场戏,ng了六次都没有过,郭鸿飞又是一顿脾气,直接暂停了,让傅冬青调整好了再上,免得浪费时间。 先拍姜九笙和苏问的戏份。 八月乞巧,皇后在观景阁举办诗会,宴请了京都各家贵女,定西将军府莺沉也在其中。 宫宴结束时,已是黄昏后。 观景阁曲径通幽,鹅卵石的小路旁,栽种了小木兰,远远便见一人站在了路中间,一袭白衣,手里拿着剑,嘴里叼着一朵木兰。 还能是谁,天家最为贵气俊朗,也最为随性恣意的七王爷容历。 莺沉走近了,他仍挡在路中间,嘴角噙着笑,她行了礼,轻轻蹙着眉:“你作何挡我的路?” 他捻着那朵木兰,在手里把玩着:“本王想和你比剑。” 她拧眉,不像一般女子的娇羞怯懦,便是梳着女子发髻,也难掩眉宇的英气:“王爷可是忘了,在右相府的马场上,是我将你打落下马的。” 手里的花,被他不经意折了一瓣,好似懊恼,清俊的容颜有隐约的绯色,道:“那次不算。” “为何不算?” 怎能算,当时他满眼都是一身男装的她,哪里看得到她打过来招式。 他直接席地而坐,将那把御赐的青铜宝剑扔在了她脚边,指尖捻碎了花蒂,风拂过,卷着几瓣木兰落在了他肩头。 他随手捡了根枯枝:“本王让你十招。” 天边黄昏色更重,淡淡杏黄色的余晖落了满园,将木兰花染了一片颜色。 莺沉拾起剑,出了招。 漫天花色,迷了人眼,不见招式,只见剑刃上,飘然而跃的裙裾。 几个须臾,已分胜负。 他背着光,站在余晖里,笑着收回了指在她咽喉的那根枯枝:“我赢了。” 是,他赢了,赢得干脆又漂亮。 莺沉收了剑,双手奉上:“王爷可否让路?” 他不仅没有让,反倒上前了一步,伸手拂了剑上落的花:“这把剑送你了,你父亲说,要做你的夫婿,必须打得过你。”他抬起眸子,看着她眉眼,“乌尔那佳。莺沉,你觉得本王如何?” 史书上有记:炎泓帝容历剑术师承武状元奇英,鲜有敌手。 莺沉不敌他。 只是,后来的多年光景里,炎泓帝都不曾赢过莺沉。他只赢了她这一场,莺沉逝世后,秦三问过他,为何一身剑术碰到了莺沉便使不出来。 炎泓帝当时笑说:我怕她输了会不欢喜,她不欢喜了,我不知道怎么哄。 笑过之后,他去了寝殿,抱着送给莺沉的那把剑,喝了一整晚的酒。 “ok!” 郭导高喊完,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苏问搭档姜九笙,完全是王牌对王牌,这么长的镜头,从头到尾就一次,简直完美。 他转头,问站在身后的男人:“容先生觉得怎么样?” 男人背着身后的夕阳,嗓音低沉,道:“换掉。” 郭鸿飞扭头,诧异:“什么?” 这位容先生,模样生得十分俊逸出尘,看着有些不食人间烟火,像画里走出来的仙人儿,眉眼冷冷淡淡的。 他敛眸,说:“演华卿的那个女演员,换了。” 原来说的是傅冬青,郭鸿飞宽心了:“我也有这个意思。”又询问,“那容先生有没有推荐的人选?” 他唇色偏淡,似乎嗓音也是寡淡的:“没有,你去选。” 一身清俊,不像个现代人。 不知为何,姜九笙觉得郭导身后的那个男人,似乎比入戏的苏问还要像炎泓帝,她问莫冰:“郭导身后的那人是谁?” 莫冰瞧了一眼:“是《帝后》的原作者。” 姜九笙讶异:“作者是男士?” 莫冰点头:“而且作者的真名你知道叫什么吗?”顿了顿,说,“他也叫容历。” 与炎泓帝同名。 ------题外话------ 抱歉,更晚了,卡成翔了…… 帝后的故事已经定了,正文里写一点铺垫,具体会在番外写,类似带着记忆投胎,是宠文。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