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铁艺大门外,一位老太太背着碎花包,正探着身子往别墅里瞧。 刘妈走过去,礼貌地询问:“你是?” 对方个子不高,有些驼背,面相偏凶,正是徐蓁蓁的奶奶,周氏。 周氏扒着铁门,又瞧了两眼:“这里是宇文家?”好气派的房子,一看就是大富大贵的有钱人家。 刘妈点头:“是的,”客气地问,“请问你找谁?” 周氏抬抬下巴,态度有些傲慢无理:“让我进去说。” “不好意思,请先告知一下你的身份。”刘妈确定不认得这位老太太,自然不能随便什么人都放进去。 周氏不满了,嗓门很响亮,自报家门说:“我是市长千金的奶奶,我来找宇文家的人,随便哪个都行,只要是姓宇文的。” 市长千金的奶奶? 刘妈心里有底了,恐怕不是什么正经来客,却也不撂脸色,只是纠正说:“这位老太太,徐老夫人都过世好些年了。”哪来的市长千金的奶奶?刘妈打量了一番,这做派与打扮,倒像不见世事的乡野老人。 被当面揭破了身份,周氏脸色端不住了,恼火地说:“我是市长千金在老家的奶奶,她被认回来之前就是我养大的,你不信可以去问。”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徐家的千金一开始流落在外,后来才认领回来。 刘妈一时也不能确认对方的身份了,便小心询问:“那请问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周氏理直气壮地说:“网上都报道了,我们家蓁蓁就是被这家的夫人毁容了,我是来要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的。” 这是来敲诈勒索? 刘妈更确定了:“不好意思,我不能让你进去。” 周氏一听气愤了,扯着嗓门喊:“怎么,不赔啊?”她横眉怒目,死死瞪着里头的人,恶狠狠地说,“这么有钱的人家,伤了人居然还耍赖,信不信我报警!” 徐家都没来要钱,什么时候轮得到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奶奶。 刘妈也没耐心了,直接怼回去:“那你报警吧,谁知道你是不是来冒充徐小姐的家人。” 周氏气得眼白直翻,嘴里振振有词:“谁冒充了!我就是徐蓁蓁的奶奶,我叫周爱莲,徐蓁蓁的爸爸叫姜民海,是我大儿子,不信你现在就打电话去问。” 刘妈懒得扯:“我只是这家的保姆,这些事我做不了主。” 周氏大力拍了拍铁门:“那你让我进去!” 刘妈不为所动:“不好意思,没有这家主人的同意,陌生人不能进来。” 周氏也没耐心了,没要到钱,心里窝火:“说来说去就是不想赔钱,有钱人果然都是铁公鸡,我要去警局告发你们。” 骂骂咧咧了几句,她从兜里掏出老年机,正要报警,有电话打过来。 周氏一看来电,立马有底气,嗓音都拔高了几分:“蓁蓁,你电话来的正好,这家的人居然说我是冒充的。” 她边讲电话,边拿眼瞪别墅里的刘妈:“我在宇文家啊。” 徐蓁蓁问她去那里做什么。 周氏义正言辞地说:“宇文家那个女人把你毁容了,不赔钱怎么行。”电话那边徐蓁蓁情绪很激动,周氏脸色一横,“我不回去,我还没要到钱。” “你快跟宇文家那个下人说我是谁,她居然狗眼看人低不让我进去……” 周氏在一旁讲电话,嗓门很大。 刘妈懒得理会了,转身往屋里去,见时瑾站在身后,也不知何时出来的,礼貌地点了点头:“时先生。” 时瑾问:“能帮我开一下门吗?” “好的。” 刘妈开了大门,往外瞧了两眼,那位老太太已经走远了,手里还拿着手机,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骂声。 这老太太,真是无赖得很。 时瑾的车就停在别墅外面,没有急着离开,他拨了个电话:“给我查一下姜民昌老家那边的人。” 周爱莲。 这个名字,他在姜民昌的资料上看到过。 这会儿,快要黄昏,影视城外边却围了许多人。 姜九笙已经换好了戏服,头戴珠钗,古装的裙摆很长,拖在地上,她提着裙摆坐下:“怎么这么多记者?” 莫冰替她把裙摆弄好:“来堵傅冬青的,连续两天,热搜上全是她,全网都在diss,这次估计洗不白了。”问姜九笙,“资源还抢吗?” 傅冬青的工作室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辟谣,怕是要凉了。 姜九笙抬了抬眼,神色淡淡地扫了一眼远处,波澜不惊地说了句:“她还没来认错。” 莫冰懂了,现在傅冬青全网黑,抢她资源容易多了。 傅冬青今天有一场戏,剧组都知道她与姜九笙不和,休息的地方也故意隔得远。 李微安挂了电话,神色有些紧绷:“林导和吴总监那边都终止了合作,光是违约金,就不是一笔小数目。” 傅冬青闭着眼,化妆师在给她化妆,屏气凝神不敢大喘气。 她睁开眼,摆摆手让化妆师回避,才说:“从我私人账户里划。” 李微安皱着眉头:“冬青,不是钱的问题,这次你和秦爷的绯闻对你的名声影响太大了,如果公关危机处理不妥当,你以后的发展会很不利。” 毕竟连央视都公开表明了禁用污点艺人。 傅冬青脸色不是很好,上了妆更显得白,她拿起化妆镜,自己描眉,问李微安:“公关部怎么说?” “还没有出方案,秦家那边一直没表态,毕竟秦行是生意人,这些花边新闻影响不了根本,可你不同,女演员最重要的就是名声。这件事情已经传开了,网上的照片删都删不完,工作室根本无从下手。” 毕竟那些照片都是实锤。 李微安拉了把椅子坐下:“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秦行在一间休息室里?” 傅冬青画眉的动作顿了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进了那间房。”混迹娱乐圈这么多年,她防备心很重,不是大意之人,还没有遇到过这么莫名其妙的情况。 李微安也觉得诧异:“你是不是喝醉了?” 傅冬青摇头:“我只喝了一杯。”她的酒量很好,不至于一杯就醉。 这就奇怪了,如果不是酒精,神志不清就只可能是药物了。李微安想了想,猜测:“会不会是那杯酒有问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