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要是以往,谢商不会管这档子事,直接拒了就是了,但对面有个男的很碍眼,弄得他非常不痛快。 他不痛快的时候,脾气就不是那么好。 谢商目光淡淡地看向那位严总:“你自己怎么不敬?” 严总愣了一下,然后赔笑:“是是是,我给疏忽了。”他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白酒,站起来,“我敬谢律师一杯。” 谢商的眼神里有种生人勿进的冷:“我不喝酒。” 严总举着杯子的手尴尬地僵着,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坐在他旁边的孟多兰看着谢商,目光专注。 众人都不明所以,刚刚还优雅随和的人,怎么突然气场大开。 贺冬洲用手肘碰了下谢商的手臂:别太明显了。 最后还是要贺冬洲来收场,不过贺冬洲也是个黑心狐狸,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谢商酒量不好,我代他喝,严总不介意吧。” 严总干笑:“不介意不介意。” 贺冬洲喝了半杯白开水,严总干了一杯白酒。 有人笑着看戏。 温长龄起身,去了洗手间。 她把包放在了洗手台上,口红在包里,她翻找的时候,戴秋给的那张房卡掉了出来。 她把房卡捡起来。 一双杏粉色的高跟鞋停下了她面前:“你真厉害,”鞋的主人出言讥讽,“前脚刚被我四哥甩,后脚就傍上了高管父亲。” 温长龄用纸巾擦了擦房卡上的水渍,上面有房号和姓氏,是秦齐的名字开的房间,她把卡放回包里。 “你四哥?”她打开水龙头,重新洗手,抬头看着镜子里方既盈那双怒火中烧的眼睛,“他怎么就成你的了?” “他的命是我救的,我是他姑姑的女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中秋、春节我们都一起过,我跟他之间的联系不管什么时候都断不了。” 温长龄关掉水,转身看着方既盈,目光像深夜里的井,看不到任何波澜:“你确定是你救的?” 这平平静静的语气,却让方既盈后背生寒。 她本能地避开视线,不敢接也接不住温长龄的问题,结巴了一下:“你、你不是都有新目标了,别再勾引我四哥了。” 温长龄对着镜子补完口红:“你不应该来警告我,你应该好好去劝劝谢商,让他别来勾引我。” 她最近很深刻地明白了一件事:她不太经得起谢商的勾引。 她收好包里的东西,转身出去。 谢商等在外面。 “长龄。” 二更两小时后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