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开始了,两方发车。 温长龄找到最醒目的地方了——车模姐举棋的那个高台。她走过去,没有上去,就站在那个台子旁边。 谢商看到了她,下一秒,踩下刹车。 一千万没了。 温长龄心想:乱来。 结束了?看客不明所以。 谢商下了车,走到了温长龄面前才摘下口罩。 温长龄有点心烦,真的烦,谢商这张脸她不想看,但又忍不住看,这种感觉好像在磕毒品,知道危险有害,但诱惑力好大。 “你知道我会来?” 谢商比以前瘦了些,轮廓更分明,眼神有穿透力,像要透过她的皮相看到她的骨:“我不知道。” 他只是在赌而已。 他只是等不到她,发疯而已。 “我们谈谈。” “好。” 这游戏开局就玩废了,但谢商顾不上任何人,他快一周没有见到温长龄,骨头都在发痒,神经在叫嚣。 饮鸩止渴原来是这个滋味,好上瘾。 他把温长龄带到了一个房间,应该是工具房之类的,里面有货架,没有椅子,他把外套脱下来,垫在一个塑料硬筐上。 温长龄坐在了他的外套上。 他自己不嫌脏,坐在满是脏污的旧轮胎上,没有离得她太近。 温长龄先开口:“我今是来找你典当的,我们是这么开始的,就也这么结束吧。” “你要当什么?” “一个故事。” 谢商一直看不透温长龄,哪怕在他进入她身体里最亲密的时候,哪怕他摸着她皮肉骨头的时候,都总是像隔着什么东西。 她像冬日晚上昏暗里蒙着雾的那轮白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