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侍卫一看应该就是挨了板子,走路艰难,脸上极力的忍着疼痛跪下。 沈长之铁面秋霜,冷冷剜他一那侍卫一眼,厉声道:“在皇上面前,还不快速速招来。” 那侍卫不敢直视萧煜,拼命磕头:“微臣知罪,微臣不该贪图钱财,为充仪娘娘办事。” 话一出,跪在地上的宓充仪眸光一凛,怒喝道:“一派胡言,本宫根本不认识你!何来让你替本宫办事!说,是不是庄妃让你诬陷本宫?” 庄妃眉心怒意翻涌,凌厉道:“到了此时此刻,你还想污蔑本宫?” 宓充仪膝行到萧煜脚下,拉住他的衣角哭诉道:“皇上,真不是臣妾,皇上……” 萧煜厌恶的将她手踢开。 沈长之这时道:“皇上,臣派人去搜查这侍卫的住宿,发现了这个。”说罢他呈上一枚白银。 萧煜拿起白银一看,只见一个榕字镶嵌在上面。 他矍然失色,重重的将银子扔在宓充仪身上。语气森冷如冰雪:“宓充仪,没有人比你更熟悉这银子了吧。 宓充仪拿起银子一看,脸上一阵白一阵青。满是惊愕与恐慌:“臣妾……臣妾没有给过他。” 种种证据指向她,注定是莫口难辨了。 宓充仪跪了许久,腿上的疼痛早已麻木,一阵阵冰凉而僵硬袭来。她只觉得脑袋发晕,又仿佛是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渊里,无人能够将自己拉出,自己也爬不出来。 她自从上次喝了那药后,就伤了身子,此刻又虚弱又气又急。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宁姝言微微闭上眼眸,事情的结局已经不用多言了。 庄妃不留痕迹的勾了勾嘴角,起身屈膝道:“宓充仪心肠如此恶毒,不仅伤及皇上和昭修仪,还陷害臣妾,请皇上一定要重重惩罚,以正后宫风气。” 一直未说话的皇后见庄妃事事出头,且涉及后宫,她有些不悦道:“皇上定然不会姑息任何一个人。” 萧煜一双薄唇,漠然而清冷:“参与此事者,以及宓充仪身边的贴身太监宫女,全杖毙!” 杨安连忙应下,连忙吩咐人将殿内的几人拖了下去。 一个个哭喊着求着饶命,直到没有声音后。萧煜又淡淡了看了一眼地上的宓充仪:“宓充仪褫夺封号,贬为庶人,先幽禁殿中。上一道折子给榕国,说宓充仪残害妃嫔,伤及天子,朕倒要问问榕国千挑万选出来的公主,竟是如此恶妇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