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如松作为地主阶级的一员,自然不愿意看见后者,尤其是在执政学堂学习后,何况他还师承徐渭和戚继光,对社会自然也有着更清醒的认识。 文人的花言巧语也就不能轻易忽悠的了他。 哪怕是打着士大夫贯爱提倡的忠于君父社稷不忠于君父本人的理由,也不能让李如松轻易地为之蛊惑,因为李如松已经有自己明确的思想主张。 总的来说。 大明万历朝的武将和以前不一样了。 万历朝的武将,不是传统的那种受旧礼教育后,只知道勇武善战、敢为地主阶级的长远利益马革裹尸才是人生正途,被评价是否优秀的体系也不再是传统的那种能拿得起多重的大刀,能斩杀多少首级,而是被开了智,被要求去思考,无论是战争指挥上还是军队管理乃至个人思想上,都被要求要有思考的能力。 因而。 李如松的回文在传到曹子登耳朵里后,曹子登当场就把刚刚拿到手里的七粱朝冠重重地放在了案上,道: “不通过四书五经让武人只知道马革裹尸乃良将之正途,偏偏让他们武将也接触国政,知道天下利弊,进而有自己的主张,以致于文武不分,武人比文人还奸猾,是奸党最糟糕的政策!” 按明制,七梁冠是一品官才可戴的朝冠。 也就是说,得是首辅这些一品执政才能戴这冠。 曹子登还是有官瘾的,所以他在成为庆王的伪首辅后,就迫不及待地先让人打造了一品朝冠与朝服。 但现在李如松影响了他过首辅瘾的心情。 在吐槽了这么一通后,曹子登还意犹未尽地继续说道: “这个李如松,就是最典型的代表!竟还批判起我来了。” “我可是进士!” “他竟说我为苟活而颠倒黑白,还拿什么土地兼并严重来说事,我不知道土地兼并严重吗?” “他这是在故意挖苦我,是在故意羞辱我!” 曹子登说着就拍起桌子来,神色十分激动,随即就吐出了一口血,而脸色苍白的如刷了一层白粉,随即又委屈巴巴地说: “非要我自己承认自己是叛臣不可吗?” 哱拜倒是沉着脸没说什么。 曹子登知道哱拜为何沉着脸,也就拱手道: “将军不要着他李如松的道,此人最是奸猾,看上去憨直纯良,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他之前不肯与天下文武和光同尘,实际上就是为了讨权奸戚继光的喜欢,而向戚继光证明,他只忠于他戚继光,这次也一样,他明着劝鄙人做内应,助他平叛,实际上就是为了离间你我,让我们文武不合,进而达到他轻易平叛的目的。” “我知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