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蜀金之战-《我靠秦始皇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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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蛇眼冒出幽幽的绿光,怒气真的能够将整个秦川给烧开了,天道胆敢在他头上拉屎拉尿,不过就是一只懦弱低微的蛇妖,也敢?!
顶着蛇心被捅伤的风险,嫪毐蛇躯狂甩,发狂的再近一寸,“找死!”
“郑国!”
关键时刻,嫪毐的妖力涣散,导致白桃也苏醒了过来。
她掀开眼皮,就见到嫪毐两根长长的獠牙即将要咬到郑国,她急的手腕一翻,沉在河底的鹿芦剑贴着河床飞过来,闪电般到她手上,红光刺目中,剑尖果断的插入嫪毐胸膛,大片大片的血花在河底滚涌而出。
嫪毐骨骼遭到水鬼吸附,蛇躯遭道鹿芦剑贯穿。
痛,生不如死的痛。
但是随着剧痛而来,是难以言喻的不甘心,苦苦修行五千年,竟然落得如此一个下场,谁都能够拉踩他一脚,如此死去叫他如何甘心,他目眦欲裂叩问,“凭什么?!”
“你来告诉我,凭什么?!”
他蛇腔的毒囊最后喷出一次毒雾,朝着白桃的眼睛喷出。
白桃正在将剑刺入他的七寸,几乎避无可避,毒液瞬间腐蚀进了眼睛里,像是两针烧红的针在眼球里穿刺,很快,随着血液的流动,毒素迅速封住她所有的经脉窍穴。
白桃未来得及思考,手腕失力,鹿芦剑从手中脱落。
一切发生的太快。
少女失去色彩的往水底沉落,水流将她绯红的衣袖卷的朝前翻起,糜烂的像是最后一次的盛开。
郑国脑子一片空白,急忙过去接住下坠的少女,少女落在他手中,微微闭着的双眼,长长的睫,在眼睑下形成沉郁的一片,身形轻的像是破碎的瓷娃娃。
“姑奶奶——”
嫪毐也已经油尽灯枯,胸口中了一剑,伤口被索命的水鬼层层啃噬。
血肉,经脉,骨骼。
待水鬼开始在啃噬到他眼睛的时候,他扬起头,用破碎的眼球竭力的去看这底下斑驳的天。
天啊,你睁大眼睛看看
可惜水里猩红一片,正如他犯的孽障,他无法看清,也无法洗脱。
“嗤。”
他很想讽刺的笑,嘲讽的笑。
可动了动嘴皮,最后的最后,在脑海中竟然闪现出了一个愚蠢的凡人女子出来,那女子见到他的眉眼总是风情流荡,“不韦,你终于回来了!”
“蠢女人,回不来了。”
嫪毐彻底放肆自己的困意,“真蠢啊”
*
雍城,暮色低垂。
九层妖楼的焚烧坍塌还在散发着冲天大雾,焦臭之味弥漫在每个人的鼻尖。
中的广场上,横七竖八的堆积着尸首,这些尸首不外乎拥趸猪狗嫪毐背叛秦王的叛者,现已全部伏诛。
满面红光的嬴姓宗室正在拿着人头记功,秦法之下人人平等,就算是血脉宗亲,也须得用军功安身立命,“哈哈哈哈,老子宰了十个人头,畅快畅快!”
“就群呜呜泱泱的地痞流氓,你畅快个啥,这还不够活泛筋骨的,下次你我要是在战场驰骋,为秦国驱策,那才叫个光彩!”
“哈哈哈哈。”
“杀这些个小喽啰,就如同虎驱牛羊,各位笑谈了。”
为首的昌平君芈启脸上的笑波澜不兴,对着各位领功自居的宗亲道:“君上遇刺,受伤了。”
“啊?怎么回事,君上怎么会受伤,不是眼睁睁看着五十铁骑簇拥着进去的,还怕拿不定区区一个阉猪嫪毐。”
有人惊疑不定道,“君上如何?那个嫪毐呢。”
芈启道:“君上素来秉性甚笃,性情难料,他方才孤身一人进了蕲年宫,再也没出来,嫪毐——”
他蹙眉,“无论嫪毐有没有被缉拿,我们都是对大秦耿耿忠心的老秦人,论功行赏,少不了我们一份,诸位别性急,现先去蕲年宫一探究竟,记住,不该你们露的脸不要露。”
“是是是,唯昌平君马首是瞻。”
后面的宗亲急忙点头哈腰,语气毕恭毕敬。
华阳夫人退居幕后,现在昌平君已然成为楚系和秦系的扭结。
且他为人通兵法,尚谋略。
在剿灭嫪毐这一战时,敏锐料到秦王加冠要动手,主动携宗室助力铺路的,也是昌平君。
这群秦国宗亲们大多是平庸之辈,现在对昌平君是不得不服气,有好事好心者跟上来道,“昌平君,这次平定嫪毐,我们宗亲出人出力,为秦国抛头颅洒热血,君上这回不会看不到,这论功,也得看昌平君您的头功,我等就跟着喝喝汤就成,哈。”
“中中中,我们自然中!”
芈启面容平静:“咱们宗亲就是君上的左膀右臂,秦国危急之时,也是我们的先祖挺身而出,义不容辞,论功行赏,你们都有,不必性急。”
“是是是,昌平君所言极是。”
“对,谁还会看不到左膀右臂不成,这个君上我看啊,不会忽视大家对秦国的付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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