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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葛给他鼓掌，

    高霁林若有所思，又问：「想问凶吉，总得有个对象。大还宗湮灭六百年，这凶吉到底该问谁去？

    贺灵川竖起拇指：

    既然要，那总有个对象才好问，不然问天问地问空气么？

    老葛对着高霁林哼了一声：

    贺灵川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导游。高霁林脾气却好，抬手笑道：

    老葛皮笑肉不笑：众人沿途攀登，风景独好。

    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灵虚城，难怪神明要把天宫设在墟山。

    贺灵川上前两步，低声问老葛：

    他要送东离真人的信物入塔，也算是完成人家的嘱托。毕竟，神骨项链把那个小世界的心核都吞掉了。

    老葛怔了一下，

    贺灵川手心一翻，让他看见银两的光彩：

    老葛说，你等等。

    他把押后的两头山魈叫上来。

    三只猴子凑在一起，叽叽咕咕，轮流挠头，只是谁也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

    最后老葛对贺灵川道：

    老葛道，贺灵川把银两丢给他。

    那厢姜陶、高霁林也在私语。高霁林对姜陶道：

    在灵虚城这种地方，小国小地方来的人才想往上爬，天生就缺了助力。好像小鱼游进汪洋，不知要历经多少险阻才能长成巨鲸。

    成功率？呵，万不足一。

    高霁林低声道，

    老葛虽然是干旅游的，但服务态度着实不好。他已经混成了灵虚的本地猴儿，对外地游客总是居高临下，猴眼看人低。

    高霁林笑道，

    姜陶想了想，点头：

    后面他果然向贺灵川靠拢，笑言笑语试探后者的底牌。贺灵川哪能让他轻易套话？

    几人一边看风景，一边打太极，终于走到了天玑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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