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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希说，“现在肚子大了，胃被挤小了，饭量就没那么大，不过我办公室那边留了一些零食，饿了的话吃点零食也可以。”

    程茗玉点点头，“是这样的，我以前怀你们俩，到后期饭量也不大，不过饿的倒是挺快的。”

    她没有要走的意思，把筷子放下来又说，“当时怀你姐，你爸一开始对我态度还不错，那个时候没有现在管的严，花点钱就能找人看男女，然后我们就花钱看了，那个时候我记得清清楚楚花了五十块钱，结果知道是女孩之后，你爸态度就变了，对我就没有那么上心了。”

    南希也不知道程茗玉这话说的是真是假，程茗玉有的时候特别容易夸大其词。

    她又说，“后来怀了你，那个时候没想要二胎的，但是你爸想要男孩，就想着意外来的，兴许就是顺了他的心思，你爸也是想要花钱再去看看男女，但是我没同意，我其实是有点怕的，万一查出来是女孩，我怕你爸不想要，肚子当时都那么大了，真打掉的话不说别的，也挺伤身体，所以我就一直别着他，没让他去查，后来生出来……”

    程茗玉话停顿了一下，又啧啧了两声，“你爸是失望的，我看不出来，不过他那个人别的时候不说，在我面前没那么大胆子，失望归失望，他也没敢说什么太过分的话。”

    她摇了摇头，“他这么多年对我应该都有埋怨，觉得我没给他生个儿子，以至于公司那边都没人管，他不说我也看得出来。”

    南希对这个事情不评价，可能南城真的想要个儿子，但是这么多年他对南烟和自己也真的是尽心尽力，没有说因为她们两个是女孩就苛待她们。

    相比之下，他比程茗玉要负责得多。

    程茗玉有的时候骂骂咧咧的什么话都说，但南城可能更懂得为人父应该做什么样的事情，难听话从来不对她和南烟说。

    程茗玉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会儿，南希实在是听不过去了，于是她就主动说，“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医院那边，今天这顿饭就到这里吧。”

    程茗玉似乎才反应过来南希下午还要上班，她啊了一声就说，“哦，这样啊，行行行，那就先到这吧，那你先去上班吧。”

    她们起身从包间出去，结了账又一起回了医院。

    程茗玉的车子停在医院的停车场，她在停车场边上根南希分开。

    南希走了两步出去还是没忍住，回头看着她，“你别想那么多，想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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