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思筝忙说“不是”,立刻拉开车门坐在副驾,忽然想起他有夜盲症,匆匆道:“我们快走吧,不然一会要天黑了。” 陆羡青轻笑,这么急? 他启动车,平稳行驶在大道上,车门自动落锁,行驶的车顿时像是一个“囚笼”将少年困在其中,陆羡青 “那您自己开车吗?安宁姐怎么放心,你还……”秦思筝问着问着忽然想起他有夜盲症,急急催促道:“我们快点走吧,要不然一会天黑了。” 陆羡青神经衰弱严重,一丁点儿声音都觉得吵,所以住在了相对比较偏僻安静的半山,舒朗有三五户人家。 院子很大,却什么都没种,堆了不少奇形怪状的石头,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破掉的水缸,里面长满了青苔。 铁栏杆大门有些锈迹,房子上爬满了碧绿的藤本植物,好像开着白色的小花,隐约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除此之外,看起来很荒凉,如果不说,都不太像是有人住一般,他不觉得很压抑吗? 秦思筝莫名有种阴森森的感觉,像是进了什么吸血鬼的城堡一样,下一秒就会被突然冲出来的怪物掐住脖子撕开。 他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撞到身后停好车过来的陆羡青,被他扶着腰托了一把:“怎么了?” “没事。” 秦思筝不自觉又看了几眼,怕他发现异常就往往远处瞧了瞧,发现那家弄得很漂亮,蔷薇花爬满院子和墙壁,养了几只鸟在啾啾聊天,还有一只狗正躺在院子里晒肚皮,温馨又舒服。 陆羡青说:“那是许尽寒家。” “您跟许前辈是邻居?”秦思筝有些惊讶,但落在陆羡青眼中就成了惊喜,轻嗤了声:“怎么?想过去串门儿?不过不巧,他现在应该不在家,去医院复查了,就是你救的那条腿,搞不好会瘸。” 秦思筝一直想去探望,又怕别人说他蹭热度,所以也不知道到底严不严重,一听他说就有点担忧:“不会吧?许前辈受的伤应该不是很严重,而且他要是……那个了的话,会不会影响事业?” 陆羡青脸色不太好,语气也有点凶:“不知道。” 秦思筝担忧不已,不自觉往那边多看了两眼,“不要留后遗症就好了,许前辈人很好。” 陆羡青冷嗤:“爱吃大蒜螺蛳粉榴莲,图他臭?图他不洗澡?这就人好了?” 秦思筝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大意见,视线被一辆戛然停在门口的超跑吸引住视线。 那辆车的车身被刷成风骚的紫色,到门口的时候停了,车顶棚像是变形金刚一样伸缩,一个极英俊的男人歪头往这儿瞧,顿时笑了:“哟,弄回来吃呢。” 陆羡青扫了明斐一眼:“滚。” “怎么个吃法儿让我也学一学先进技术,回头让俺们村儿的青少年也瞻仰一下教科书,学以致用。”明斐勾着嘴角笑,扒拉着墨镜冲他眨眼,优雅的开了一个隐晦又精致的黄腔。 陆羡青嗤笑:“你们村儿的青年都像你这样,那你们村儿还有未来?” 明斐撑着下巴在车门上冲他笑:“小康路上走挺顺,感谢他陆村支书的好榜样,让我这个村长当个甩手掌柜。不过有一点,生产队的驴都不敢像你这么休息,一歇一年不干活。” 陆羡青:“生产队的驴也不敢像你这么操劳,一操几个轮番儿换,月抛磨盘子?地皮新得很,不怕犁坏了?” 明斐丝毫没因为他这个讥诮有丝毫不适,也不恼,只笑着有来有往:“你这犁没拆封呢,什么时候下地了,我给你放一挂五万的鞭炮庆祝一下,让俺们生产队的驴都来看看,咱家村支书出息了。” 如果是原主可能会认识他,但明斐退圈太久,所以秦思筝对他一无所知,只觉得这些对话有些不太对,他皱了皱眉,小声说:“四哥,他好欠揍。” 陆羡青“噗”地一笑,“去,拖他下来揍一顿,揍死了算我的。” 秦思筝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说,下意识跟了句:“那揍不死呢?” 明斐:“?” 陆羡青估计也没想到他能接这么一句,看着明斐一脸费解的表情,伸手揉了下他的头,“揍,揍不死也算我的。” 秦思筝点点头,似乎真的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撸袖子了,明斐简直听呆了,这两个确定是人?干点什么不会有生殖隔离的问题吧? “忙着呢,走了。”说完戴上墨镜,一脚踩下油门轰鸣而去,超跑开得跟飞机一样嚣张。 秦思筝后知后觉,如果左边住的是许尽寒,那刚刚那个人…… 陆羡青替他解答:“明斐,我老板。” “…………”秦思筝傻了,他虽然不知道明斐是谁,但陆羡青的经纪公司在业界什么地位他还是知道的,他刚才要揍他。 陆羡青走在前头已经到了门口,伸手用指纹打开了门,见他没跟上来,回头:“过来。” 秦思筝快步跟上去。 “我这儿除了安宁跟何幸没人来,都是新的,不脏。”陆羡青拿了双拖鞋给他,自己换了惯常旧的。 秦思筝连忙换上,猫估计是听见了声音,见到了一张陌生面孔上来就扑,它自从被陆羡青带回家就没见过除了安宁何幸之外的人,被养得有些独,对秦思筝充满敌意。 “啊。”秦思筝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跌在陆羡青怀里,下意识伸手挡,差一点被抓伤。 “厌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