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千越刚要发飙,就被这一声惊呼吓到了。 纠缠的两人,瞬间循声望去,原来是婢女小竹端着净水送来。 结果眼前这一幕,着实是吓到了小竹,以至于端着的铜盆当啷落地,水渍溅了一地都是。 “我……在……” 江千越想着该如何解释这一幕。 就在这时候,古小梅突然认真道:“没什么,床单太脏了,你家少爷要亲自磙床单,我想他是个病人,不该劳心劳力,交由下人去做便是,如此一来就产生了争执。” “什么? 滚床单?” 古小梅与小竹二人倒是没太震惊,倒是江千越心情顿时复杂起来。 心说这个词,怎么这么耳熟? “原来如此。” 小竹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像似反映了过来,也不去接床单这个话茬,“那奴婢告退了,不打搅少爷与古姑娘了。” 沃槽,这什么眼神? 江千越能明显感受到,小竹临走时那种不纯真的眼神。 从古小梅一本正经解释后,江千越才发觉自己误会了‘磙床单’这个词。 磙,一种手工石器。 往大了说,称之为石磙,在农耕时代十分普及,可用于坊间驴拉着石磙磨豆子(磨盘也可以,不一样)。 也可以谷场上,来回碾压打谷子。 往小了说,可以用于换洗衣物的工具,一般寻常衣物或是用手搓,或是搓板棒槌,而比较厚实大件的就要磙子了。 所以古小梅以磙床单为由,倒也没有说错什么。 小竹刚离开,古小梅又继续狠掐江千越。 “喂,你还没完了,一个女孩子家就不怕坏了名节?” “掐死你,就没人知道了!” “沃槽,你这什么逻辑? 还有你……”江千越正要动手强行摆脱,却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又被对方刺了银针。 “你个色中饿狼,就知道图一时愉悦,你可知如此下去,你整个人就油尽灯枯了?” 古小梅以银针刺穴,使得江千越反击无力,随后腾出一只手就猛抽一耳光。 啪! 这一巴掌相当有力,打得江千越脑袋一阵发懵。 “不是,其实是……” 江千越这才明白古小梅的恨意源于何处,可是他刚要解释其中原委,却是眼前一阵眩晕,古小梅反手又是一嘴巴。 “自身什么情况,难道你不清楚?” 古小梅气得胸口浮动,怨恨的瞪着眼前人,“你也是学医之人,难道不知体质越虚,就越会引发病障么?” “我知道免疫力,可是你听我解释这件事。” 啪! 又是一嘴巴子。 “你这人真是不懂得自爱,调养这些日子,就是为让你免受余毒侵蚀,而你却如此狼心狗肺,就会想着那些龌龊之事,忍着难道会死么?” 这一回,江千越没有吱声。 连续三次掌掴打断解释,江千越索性不开口了。 然而江千越心里那个苦啊,心说这种事情是我主动想的? 我也是被人霸王硬上弓,最后才不得以逼上梁山。 不过他也大致想明白了,此前还疑惑自己为何如此羸弱,现在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那夜在刺史府里,三个时辰的彼此鏖战,其中迸发多少次无从统计,但这个时长也几乎榨干了他所有库存。 起初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但经过瑶沁书院的一路颠簸,以及回归途中的大雨滂沱,终于引发了这连续反应。 所以中医常说,大病见于微末。 “你这混蛋,就不知道节制么?” 看着江千越脸上逐渐隐现指印,古小梅扬起的手臂缓缓落下,紧接着就猛捶江千越的胸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