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2)-《蜜里调油(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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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尤妙做的这个明显就换了别的馅,味道完全不一样。

    尤妙会做不一样的合意饼,原因说起来就是因为席慕。上一世他逼着她给他做膳食,因为他闲得慌,说常见的吃腻了,每日都拘着她做新鲜没吃过的东西给他吃,还要合乎他心意不能乱做。

    再一次次的尝试中,还真让尤妙改良一些席慕特别喜欢的菜色,合意饼便是其中之一。

    “我换了紫米蚕豆,加了黄瓜猴桃,还有绿茶汁和蜂蜜。”

    席慕口味偏辣,偶尔喜欢甜食,不过喜欢的甜都是清爽的甜味,上一世尤妙组合了几次,才做出了这东西。

    “乖乖怎么会想出加这些?”席慕凑近尤妙,又咬了一口她手上的饼,唇瓣在她指尖舔过。

    尤妙收了收手:“就是觉得席爷你会喜欢。”

    比起合口的食物,尤妙这句话更能挑起席慕的兴趣,了解他的喜好还能说是府中的人无意泄露了,但随便做一样没做过的食物,却恰好和他的口味,难不成眼前这女人是他肚里的蛔虫。

    席慕忍不住又亲了亲尤妙,见她不愿意太贴近他,挑了挑眉:“嫌爷身上有胭脂味?”

    尤妙无辜地瞪大眼睛,摇头否认。

    这委屈的样子跟承认有什么区别:“若是不喜欢就伺候爷沐浴。”

    席慕没个尤妙选择的机会,说完就唤了水,带着人去了浴房。

    席慕住的地方大,沐浴的地方不在屋里,不过却打了一道方便进出的门,可以直接从屋里过去。

    浴房大小有尤妙屋子三四个大,背后一扇朱雀轩窗,看得到山峦青翠,近处山石玲珑一汪碧池水,养的有子午莲,清香扑鼻。

    轩窗边上就勾了一幅朱绡绣帐,薄的透光。

    房中是池,另一侧摆了容纳四五人的铁箍香柏木桶,尤妙进去见到了池子,脸憋不住红了起来。

    这脸红有羞有愤,上一世席慕没少扯着她在这池子里面胡来,她那时候也第一次知道在水里能干那么多的事情。

    “妙妙这是在想什么?”席慕从后头抱住她凑到她耳边戏谑地道,本来他带她到这就是抱着鸳鸯戏水的心,来补偿今日去不成倚云楼,见她脸红更有趣味。

    席慕伸手替她剥衣,却被尤妙挡住了,尤妙转身道:“我先伺候爷沐浴吧。”

    席慕见着春笋般的嫩手替他脱衣,暂时压住了心中的急躁,站着任由她动作。

    尤妙今天穿的格外素净,头上就插了一根单花的银簪子,淡粉色衫子,莲子色的撒花裙,一身素淡,让他有些好奇她衣裳下的兜儿是什么色。

    “嫌金钗招眼,赶明爷给找几块羊脂玉带身上,女儿家娇贵,爷的妙妙儿有爷宠着,虽然现在还不能用笔砚彩笺,摆琴箫棋枰,但至少要有宝玉温养。”

    尤妙不会跟席慕客气,毫不犹豫地点头。

    而后就看着席慕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犯难。按着席慕的性子一定不愿意穿着裤子入浴,但是她又下不手脱掉他最后一层。

    席慕见状握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胯上,调笑道:“这东西大的模样你不止见过摸过还咬着不放过,可这东西小的时候也一样爱你,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尤妙脸色绯红:“这些天变得厉害,我想先给爷按按头。”

    席慕有偏头痛的毛病,不严重偶尔发作,昨日晚上恰好就疼了一次,闻言捏了捏尤妙的脸,眼神探究:“难不成妙妙真是爷肚中蛔虫变的。”

    “伺候总的从头到脚来。”尤妙怕席慕怀疑,仰着头一脸无辜迷茫地看着他。

    席慕眼睛眯了眯,唇碰唇有滋味,但终究比不过贴近其他地方更能满足,席慕跟旁人除非是她们用嘴巴伺候,通常不会在嘴上浪费太多时间,但这习惯在尤妙这儿就变了一个样。

    仿佛亲她就怎么都亲不够似的。

    撬开了她带着淡茉莉香的唇齿,席慕长驱直入,邀着她的舌起舞半晌,才带着半抬头的东西进了浴桶。

    “爷等着妙妙的从头到尾。”

    比起尤妙的按摩,席慕的配合显然是为了别的,比如尤妙从头到尾的时候中不能漏了中间部位,若是她漏下了他也会逼着她记起。

    尤妙假装听不懂他的话,选了几瓶席慕喜欢的香汁涂在手上,手指按着他头上的穴位轻柔的按了起来。

    没什么其他原因,她这手艺也是因为席慕学会的,而席慕让她学这个自然也是为了让她伺候他。

    因为上一世的事尤妙想讨席慕喜欢简直太简单了,不止席慕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她都清清楚楚,甚至有些他自己察觉的不到小习惯,她该怎么拿捏态度会让他满意她也明明白白。

    有了这个前提,尤妙觉得自己一定能比绿翘更优秀,让席慕早点腻了她。席慕亲口说过她不屈他才跟她耗,最讨厌的就是一味只知道讨好他的女人。

    幸好他是这样的贱骨头,她才有一线生机。

    席慕本来是期待着尤妙的从头到尾伺候,但在尤妙的按摩下昨夜没睡好产生的倦意涌了上来,竟然靠着桶边凹槽的软枕睡了起来。

    尤妙察觉到了没停下,等到了感觉席慕睡安稳了才停下,这个敬职敬业的习惯自然也是席慕培养出来的。

    甩了甩酸痛的手,尤妙看着席慕合着眼的模样,真想趁机把他推进水里淹死,但是想到了他死后,她陪葬无所谓,就怕害了她的家人,才忍住了心中的手痒。

    上天那么开眼,为什么能把她送到过去,却不能掉一块巨石把席慕砸死,上一世她每次过生辰的愿望和上山烧香礼佛,唯一的愿望就是席慕能快点死。

    可惜兴安伯府蒸蒸日上,他也越活越健康,唯一的毛病偏头痛,犯起来她就要手酸帮他按摩。

    尤妙恶狠狠地瞪着席慕,眼神透出的凶光恨不得把他给撕碎了,弄不死他就算了,她还要忍着恶心讨好他,若不是为了家人她哪里受得了。

    看了一眼沙漏,见还能再呆一会,尤妙拿着热水小心的给席慕加了一些,然后继续支着脑袋恶狠狠地看他。

    见到他睫毛颤动,才换了脸上的表情。

    席慕听说过雏鸟情结,雏鸟会把出生见到的第一个人当做最亲近的,还听过有人说不止是鸟,连人也有这个毛病,听说这话的时候席慕嗤之以鼻,但他现在却有些怔。

    大约是隔着薄雾袅袅眼中带着眷恋的尤妙太好看,所以他才会醒来第一眼看到她,思绪断了一刻。

    “你一直在盯着我看?”席慕声音带着一些疑惑,刚醒的嗓音微哑,语气不复平日的油滑戏谑。

    尤妙没察觉到他复杂情绪,上一世他定了他醒来必须看到她在看她的规矩,刚刚那句话就是他经常问的,在她看来就跟管事检查下人有没有守规矩做事一个概念。

    自然地点了点头:“想让爷睡久点,又怕爷冷着,头枕不舒服,所以就一直盯着看,要是不舒服就唤醒爷。”

    尤妙眼神清澈坦诚,一番话说的情深意切。

    作者有话要说:理想成为戏精的妙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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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合意饼的主料那段我是百度直接复制的~注明一下~

    还有换馅料纯属胡诌,大概是道黑暗料理=w=

    ☆、桃花

    待伺候席慕穿好衣裳,尤妙看天色不大好想早些回家,有些犹豫地提了出来,本以为席慕又要压着她,磨蹭一会才让她走。

    没想到席慕干脆地点头:“爷送你。”

    尤妙眼睛亮了亮,席慕叫她来就是为了那事,如今没有做是不是代表她已经成功了一小步。

    “就那么高兴爷送你?”

    初见尤妙他喜欢的是她的脸,碰了她的身子后他又恋上了她杨柳细腰、柔若无骨,现在有觉得她眼睛生的好,一双眼睛朦朦胧胧、氤氤氲氲,什么情绪摆在其中都带了秋水,让人移不开眼。

    “我是高兴爷怜惜我,能让我早些回去。”尤妙摇头道。

    她可不喜欢席慕送她,他每次送她,她都提心吊胆怕被别人瞧见了。

    这丫头说话嘴巴甜滋滋,就晓得说什么能讨他开心,席慕掐了掐她的脸:“爷的妙妙生了一副玲珑心肝。”

    出了欹石院,尤妙想起今日是赶集的日子,席家后院这条道说不定过路的人也不少,就劝席慕回去休息。

    “才沐浴了,爷就少吹风,要是头疼了就不好。”

    尤妙踮着脚碰了碰他额边按出的微红的印记:“都出风了。”

    妥帖的关心,暖的席慕口干舌燥。

    平日只是没让他吃饱,今日没喂他却一直撩拨他,若不是还记得她刚刚说的怜惜,席慕真想把人抱回屋里,在他那张大床上狠狠将人折磨一通。

    虽然没把人抱回去,但还是把人抱到了假山后亲了亲,见尤妙气喘吁吁也不忘让他别送她,被她吊着胃口,总不能让她太过得意,席慕点了头。

    见尤妙垂下了眼,席慕眼里的笑意泛的更甚,盯着她的浓密的如同小扇的眼睫,忍不住低头吻在了她的眼皮上,轻轻吸了吸。

    “明日早点过来。”

    “嗯。”

    等尤妙走了一会,席慕突然想起了给她准备的绣具,柏福又不知道跑到了哪儿,突然兴起给她个惊喜,便拿着东西追了出去。

    那想走到半道,倒是看到尤妙了,却又不止尤妙,还有她那个准备这举人考试的秀才哥哥。

    席慕看着不远处的男女眯了眯眼,尤家算是小富,但在制衣上布料也太省了。

    尤妙今日穿的莲子色撒花裙跟尤锦身上的衣裳出自一匹布料,工艺应该也是出自一人手,光看着两件衣裳便觉得两人关系亲密。

    两人正在说话,尤锦抬手摸尤妙的头,尤妙仰着头眼睛弯成月牙冲他笑,那笑容甜丝丝的像是灌了蜜。

    席慕眉心多了一道清浅的痕迹,他怎么觉得尤妙对着尤锦笑的比对着他笑的要甜。

    兄妹俩似乎是说完了,尤妙把绣篮递给了尤锦,手挽着在他的胳膊上,脚步愉悦的像是能飞起来。

    他查过尤锦的身世,自然知道他不是尤家的亲生孩子,这事不算是秘密,尤妙应该也心知肚明。既然知道没有血缘还那么的不忌讳,比对着他还亲昵,难不成这就是她不愿意进席家,不想成为他妾的原因。

    席慕心中有些恼,这丫头胃口还真的好。

    尤妙挽着尤锦心还在砰砰跳个不停,幸好她的脚步快,而苗秀家又在这附近,要不然尤锦这次来接她,她和席慕的事铁定露馅。

    “哥哥你要读书,再说你怎么就知道我这会要回家,我要是想跟秀儿多说一会话呢?以后别来接我了,你要是考不上错处就该归在我身上。”

    “看书看的眼累才出来走走,不是特意为了接你,不过只是恰好妙儿你也打算回家。”尤锦笑着回道。

    “真的?”尤妙怀疑地看向尤锦。

    “自然是真的。”尤锦屈指敲了敲妹妹的额头,“被虫叮了,眼皮子怎么红了一块?”

    尤妙怔了怔,想起了走之前席慕亲的那一下,捂住了眼睛:“怪不得我觉得有些痒,回家涂点紫草膏。”

    被那么一打岔也忘了接人这事。

    尤家外面是一片成荫的梧桐树,兄妹俩快走到了家门口,看到门前几个模糊的身影停了停步子。

    “我说葛妹妹我们进去也无事的,都是一家人哪会计较这些。”尤画站的脚累,不是说尤锦专心在家里看书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前几日尤妙果真就是为了搪塞她跟尤老太太。

    尤画旁边站了个瓜子脸的清秀姑娘,穿着水绿绣梅兰褙子,头上插了珠花簪子,手腕上金闪闪的戴了支赤金的镯子。

    “咱们再等一会,主人不在家我们要是进去了总归是不好。”声音温温柔柔,一口端正的官话,听着就与乡野姑娘不同。

    尤画虽然不愿,但还是听葛葭桐的话:“葛妹妹教养就是好,跟我那个读书的大哥一定能说到一块去。”

    才不能说到一块去,尤妙鼓了鼓腮帮子,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尤锦见尤妙气势昂昂,忍俊不禁,他都说过了对葛葭桐没心思,但她一见到人就紧张的像是他马上要被抢走了一样。

    “你是尤家妹妹……”葛葭桐先看到了尤妙,眼里闪过一道惊讶,她听说过尤妙长得不错,但尤画一直说尤妙长得小家子,今天看到了人就晓得了尤画那些话纯属妒忌。

    尤锦与尤妙兄妹俩虽然没有血缘,但模样都是百里挑一,不像是乡间的孩子。

    尤妙脸色不冷不热:“你们来这儿做什么?”

    门前除了葛葭桐和尤画,还有尤画的未婚夫廖云虎。

    尤妙扫过几人,见廖云虎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黝黑脸上笑容带着龌龊,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这是什么语气,我是你姐姐,来你家怎么就不行了!”

    尤画插着腰,她可记得上一次落败的事情。

    “你是来还我簪子的?”尤妙似笑非笑地看着尤画,不复以前退让的模样。

    葛葭桐没想到才见面两人就要水火不容起来,扯了扯尤画衣袖,刮下了胳膊上的赤金镯子,上前一步笑盈盈地道:“说起来我算是妙儿的表姐,这个镯子就当做见面礼吧。”

    赤金的镯子在阳光下闪着光,尤画嫉妒的瞪着眼,只差把眼珠子瞪出来。

    金子在尤妙这种家里算是少见的,葛葭桐这个雕了龙凤祥云的赤金镯子不是空心的,拿在手上就能看得出分量。

    尤妙眼神淡淡没流露出什么渴望,退开没有让葛葭桐把镯子戴在她的手上。

    “无功不受禄,镯子还是你自己戴吧。”

    葛葭桐有些惊讶,当初她得这个镯子也忍不住把玩了一阵子,而尤妙的模样看起来是真不稀奇这个。

    廖云虎盯着尤妙绷着的俏脸瞧,既然攀上了席爷那样的富贵人,当然看不起这些小物件。

    尤画本来是盯着那镯子看,无意间看到未婚夫盯着尤妙不撒眼,气的狠狠扭了扭他的肉,换来廖云虎一个不耐烦的眼神。

    “葛姑娘还是收好了,妙儿不缺这些。”尤锦浅笑地走到了尤妙的身边,却被尤妙瞪了一眼,尤锦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她不让他过来,但他怎么会舍得自己妹妹被几个人围着欺负。

    “尤表哥。”见到尤锦,葛葭桐眼睛亮了亮,“今日我来找画表姐,表姐说大舅舅他们上了越县,妙表妹在家无事,所以我们就过来想找她说说话。”

    这算是把来意说清楚了。

    尤妙闻言捂了捂头:“我身体不大舒服,怕是不能招待你们了。”

    葛葭桐一噎,不知道尤妙怎么就那么排斥她,她跟她才是第一次见面,应该没得罪过她才是。

    “你以为你是大家小姐不成,那么柔弱还身体不大舒服!”尤画歪了歪嘴,看不惯尤妙那一副装模作样的样子。

    “快开了篱笆,我跟葛妹妹在外头站了好久,脚又酸,嘴又渴。”

    尤妙怕尤锦听话去开门,还特意拦住他,不许他动。

    “那就回家喝水,我跟我哥哥都出门了,家里没人又没烧水,你进了屋也没喝的东西。”说着尤妙目光转向葛葭桐,绷着脸字正腔圆道,“我不大舒服,怕是不能陪你们说话了。”

    葛葭桐脸色一红,她不是厚脸皮的人,尤妙那么说了只有道:“那我跟画表姐下次再来找表妹说话。”

    尤妙本来想说不用,但怕太明显,便忍住了。反正下次葛葭桐来她也会把人赶出去,不让她见到尤锦。

    “怎么就要走?”尤画见状,狠狠剜了尤妙一眼,“你是怎么回事,你就是不舒服,还有大堂哥,我们进去坐坐你是会少块肉是不是!你信不信我去找祖母告状,表妹客客气气的跟你说话,你为难她做什么,一副小家子气,是不是就嫉妒人家看起来比你更像一回事,才是真正的闺阁小姐。”

    葛葭桐白着脸拉了拉尤画的手,看起来的确像是受了大委屈。

    尤妙又不是没见过真正的闺阁小姐,葛葭桐至多也只是个小家碧玉罢了,再者葛葭桐就是公主郡主也不能亲近她哥哥。

    “男女授受不亲,我哥哥一个男人怎么招待你们,姑娘家家坏了名声就全完了,我是为了你们好。再者就要考试了,家中再吵嚷嚷,我哥哥就要去书院住宿里面看书,那里清苦又不准女眷过去,上一次考试有几个没考好的都是在书院里面住病的,你若是不想让我家好,我也不会让你家如意。”

    尤妙声音柔软,但绷着脸还是有几分气势,尤画晓得尤老太太那么有多渴望尤锦考上举人,连她自己也想当举人的堂妹,闻言吞了一口口水,话在肚子里转了几圈,见尤锦一副听尤妙意思的模样,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廖云虎跟在后面,回头看了一眼尤妙清丽的背影,舔了舔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

    ☆、雨天

    把人赶走了,尤妙心情反而更差了,看也不看尤锦,开了篱笆就气呼呼的进了屋子。

    步子迈的快快的,衣摆都被风撩出了波浪,尤锦跟在后头,不晓得她怎么就生气了,他可是连葛葭桐都没看几眼。

    见尤妙要关门,连忙伸手抵住了:“妙儿怎么就跟哥哥生起气来了?”

    眉峰皱起,似乎因为尤妙的生气很受困扰。

    尤妙咬了咬唇,心里纠结的要死,又怕葛葭桐缠上尤锦,又怕自己的行为太出格,被家人讨厌。她今天这个样子,尤老太太一定会带着葛葭桐去爹娘那儿告状。

    偏偏她急得要死,可是缘由连最亲近的人也不能说。

    见还没说话,妹妹的眼睛就红了起来,眼睫眨动像是要把眼泪忍回去,却又让尤锦更看清她眼中的水光。

    “这是怎么了?哥哥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尤锦看着尤妙长大,她又是个听话的妹妹,从小最粘他,他一直都把她当做宝贝疼,见到她哭整个人心都慌了起来,手忙脚乱的要拿帕子给她拭泪。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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