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荡番外1-《暗黑系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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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小金买了午饭回来,谢荡嘴刁,他跑了大半个城市才买来,把饭盒菜盒都拆好,筷子摆好:“荡哥,先吃午饭。”
谢荡抽了一张湿纸巾,擦了擦手,拿起筷子,先夹了一块鱼肉,刚吃到嘴里就拧眉头了:“这个鱼怎么有刺?”他抽了一张纸,吐了。
“……”这话问的,宋静无语了好一会儿,“鱼没刺,难道是猪肉有刺?”
谢荡撂了筷子:“之前吃的就没有。”
小金弱弱地插了一句嘴:“荡哥,之前吃的也有刺,是墨宝姐帮你剔了。”
谢荡爱吃鱼,但嫌鱼刺麻烦。
谈墨宝就把鱼肉撕成小块小块的,刺都剔得干干净净,除了谢大师,就她这么做过,也不嫌累。
谢荡有点烦躁,抓了一把头发,没心情吃饭了,窝在沙发里,满脑子都是那个家伙,她在他的生活里,无孔不入。
他巡演之前有点焦虑时候。
“荡哥,你不开心啊。”她总是笑吟吟的,“那我给你讲个笑话。”
然后,她就讲了一堆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他不笑,她就能一直讲下去,实在逗不笑他了,她就跳奇奇怪怪的舞,总之,她有千方百计把他弄得哭笑不得。
还有,她大晚上的一个电话过来。
“荡哥,我的帽子店这个月赚了二十万!”她激动得不行,“二十万呀,我觉得我以后可以卖帽子养你。”
当他小白脸啊。
她陪他把自己的头发剪掉之后,就开了几家帽子店,生意还不错,他头发没长出来的那段时间,她隔三差五就给他送帽子,除了绿色,什么颜色都送过。
还有一次,薛宗祺在网上骂他,那个家伙也是拉小提琴的,是寒门出身,百度百科上的资料编辑得很悲情很励志,薛宗祺就很看不惯谢荡这种背景硬的,觉得他就是拼爹,明里暗里地在各种场合讽刺谢荡浪得虚名。
谈墨宝气坏了:“薛宗祺这个小混蛋,他又在网上说你了。”她咬牙切齿,“不行,我要去扎破他的轮胎!”
于是,隔天谈墨宝就拿了一盒铆钉去扎薛宗祺的车,然后……
“荡哥,你能来一趟警局吗?那个我犯了点事儿。”她在电话里,没底气地承认,“我……我把薛宗祺给揍了。”
好在,谈墨宝这家伙机灵,给自己也添了点‘伤’,薛宗祺不敢把事情闹大,倒没起诉她。
她一个人一个户口本,没有担保人,是谢荡去警局把她领出来的。
诸如此类的事件,比比皆是。
她总在饭点出现,然后问他:“荡哥,今天想吃红烧排骨还是糖醋鱼?”她眉开眼笑,“今天谈大厨给你露一手。”
他若是选了一样,下顿饭她就会给他做他选的,若是他不选,她就两样都做,她说她报了烹饪班,厨艺很棒。
确实,她做的菜味道很好。
还有,就是她直播的时候,除了鬼哭狼嚎,就是日常夸她的偶像,夸完姜九笙夸他,要是有弹幕出来骂,她能气地跳起来:“房管!房管!前面那个骂谢荡的,给我踢出去!狠狠地踢!”处理完黑粉,她总会福利走一波,“编辑‘谢荡最棒姜九笙最美’并发朋友圈,前一百位有奖,集赞68送亲笔签名文化衫,集赞128送口红套装,集赞188送枫城三日游!”
每每谢荡看她的直播,都能被她弄得无语凝噎,他的微博更是乌烟瘴气,全是谈墨宝的宅男粉和路人粉。
去年除夕夜的时候,谢大师把她叫来了,说她一个人冷冷清清,叫来一起热闹热闹,然后,她抱着只小土猫来了,她和猫都穿一身大红色,喜庆得不得了。
“圆点,来,给荡哥拜个年。”她按着小土猫的头,拜年磕头,跨年的时候,她塞了个大红包给他,笑着说,“谢荡,新年快乐。”
文件袋那么大的红包,里面塞了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
谢荡:“……”
他回了她一块玉。
她就天天挂在脖子上,招摇过市。
一月,他要去帝都开独奏。
“汤圆,你别吵你荡哥,他马上要开独奏了,有好多事情要做。”训完汤圆,她转身去训汤圆生的龙凤胎,“谢宝德,谢宝仪,别缠着荡哥,都回窝里去吃狗粮。”
说来也奇怪,汤圆一家三口,对谈墨宝很是服从,有种一物降一物的感觉。
那次在帝都开独奏,谈墨宝也跟去了,整个观众席,就她一个人在那里嚎,整得跟看演唱会似的:“谢荡谢荡你最棒,谢荡谢荡你最牛!”
谢荡:“……”
庆功宴后,她喝醉了,比他还高兴。
醉了也不睡觉,大半夜地蹲在他酒店房间门口,红着眼问:“荡哥,你喜不喜欢我嘛,嗯?喜不喜欢我呀?”她伸出一根手指头,可怜巴巴地问,“有没有一点?”又改成一个指甲盖,嘤嘤嘤嘤,“一小点点呢?”
宋静说,谈墨宝是她见过最真诚的人,现在这种男女速食主义时代,很少有女孩像她那样了,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那样认真又赤诚地追求一个人,真的是一点都没有保留,这种燃烧式的感情,不可能有第二次。
他喜欢她吗?
谢荡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答案好像越来越明确了。
休息室外面,薛宗祺的声音很大,故意说给谁听似的。
“谈墨宝?”
“那个小网红啊。”
薛宗祺声音提了两分,语气鄙夷:“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嗤笑一声,他讽刺道,“谢荡的品味和格调真是越来越差了,还小提琴家呢,成日跟个网红女厮混,简直丢我们艺术家的脸。”
薛宗祺说笑的声音刚落,咣的一声,谢荡踢开了门,寒着一张漂亮的脸,一头羊毛小卷发有些随意的凌乱:“刚才的话敢不敢再说一遍?”
自从薛宗祺被谈墨宝扎了轮胎又被揍了之后,就记恨上了:“有什么不敢,谈墨宝——”
谢荡直接一脚踹在他胸口。
薛宗祺被踹翻了,狼狈地坐在地上,气急败坏地喊:“谢荡!”
谢荡刚演奏完,还穿着燕尾服,伸不开手脚,他直接脱了外套,扔给了助理小金,把衬衫的袖子卷起来:“留着点力气,有你叫的。”
他上前,又是一脚踹过去。
薛宗祺文弱,哪比得谢荡这个爱动手的,就只有挨打的份,被踹得嗷嗷叫,但休息室的工作人员都怵谢荡,知道他是个不好惹的,没一个敢上前拉的。
薛宗祺痛得五官扭曲面目狰狞,瘫坐在地上,咬着牙放话:“谢荡,你等着,我要去音乐家协会告发你!”
谢荡补了一脚,一副‘老子怕你不成’的表情:“去吧。”
他电话响,这才收了手,接电话去了。
薛宗祺的经纪人闻讯赶来,把人扶起来,薛宗祺骂骂咧咧,说不会这么算了,一定要讨个公道。
这种时候,宋静觉得身为经纪人,她不能放任了,上前:“薛先生,容我提醒你一句,音乐家协会的会长是谢荡的大师姐。”她真诚地、好心地提醒,“我建议你再去查查谢荡的二师兄、三师姐、四师兄、五师兄都是干什么的。”
谢大师这个艺术界的泰斗,可不是白当的,音乐圈就那么大,叫得上名号的,一小半是谢家弟子。
宋静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个:“哦,还有谢荡的十三师姐,他十三师姐是姜九笙,姜九笙认识吧,秦氏的老板娘,你边林演奏会的赞助商就是谢荡他十三师姐的老公的子公司。”
薛宗祺一脸吃苍蝇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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