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冲锋番外2-《暗黑系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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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一眼妇人放在篮子里的黄色符纸:“我不信这个。”

    妇人便放了手,去询问其他香客要不要买平安符,今日来的都是信佛之人,买得人不少。

    信徒真多,可他不是。

    不过,他还是折回去了:“我要五个。”

    妇人笑笑,拿了五个递给她:“五十块钱,先生。”

    宇文冲锋把钱包里所有的现金都放在了篮子里。

    罢了,来都来了,迷信一回,如果真有佛的话,别来渡他,让这五个平安符显灵就够了。

    翌日,他又去了北极,在那里待了半个月,看了一场极光,同游的人都在惊呼,不知为何,他却觉得不过尔尔。

    时间兜兜转转,就这么晃了三个春秋,他的头发留到了肩上,在古尔滨的大草原上,找了一个老师傅,又推了个平头。

    他的帐篷里,还住着一个黑人,叫阿尔杰,是个背包客,和他同路了有几个月。

    阿尔杰从外面回来:“你怎么又在写信。”他每个月都会写一封。

    宇文冲锋没解释,用的是当地的炭笔,不习惯,字迹着实是丑。

    “下一站我去布鲁克。”阿尔杰问,“还一起吗?”

    “不了。”罢了,字太丑,宇文冲锋放下炭笔,把信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我明天回国。”

    阿尔杰很遗憾:“还有很多地方没去。”

    宇文冲锋刮了一下头发,跟倒刺一样硬,他脱了鞋,躺在防潮垫上,脖子上的戒指从衣服里滑出来,他说:“累了。”

    回国的那天,江北下了初雪,积了厚厚一层,在南方倒是少见。

    姜九笙怕冷,穿得很厚,帽子围巾裹得严严实实,拿着手机的手已经被冻得通红:“下飞机了吗?”

    “嗯,到出口了。”

    他语调比以前更懒了。

    谢荡走在姜九笙前面,先看到了人:“宇文!”

    宇文冲锋抬头,笑了笑,拉着箱子走过去,他穿了一件长款的棉衣,外套的帽子扣在头上,拉链敞着,里面穿得单薄,比三年前瘦了一些,也黑了一些,眼里好像更薄凉了。

    他瞧了谢荡一眼:“你头发怎么弄直了?”

    谢荡一如既往得傲娇又臭美:“我的颜值,能驾驭卷发,也能驾驭直发。”

    宇文冲锋把箱子扔给他:“谈墨宝的话,不要太当真。”

    谢荡:“……”

    三年了,嘴巴更毒了。

    “笙笙,”宇文冲锋走到她面前,“我回来了。”

    她眼眶微红,说,她早就调好了酒。

    他说,不醉不归。

    走了那么多路,以为把岁月里凹凸的痕迹都踩平了,一见她,又卷土重来。

    只是,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一如当初,可以肆无忌惮地大醉一场,谈天谈地不谈风月。

    ------题外话------

    下一个番外,谢荡谈墨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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