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男女之间的情愫,有时候,会让你觉得很操蛋,比如,秦萧轶居然被这个混蛋亲软了腿。 觉得无比操蛋的还有徐青舶。 他家老爷子把他叫过去,然后,扔给了他一个人,一个不省人事的家伙,这会儿,这个家伙正像一滩软泥一样,趴在他身上。 徐青舶戳她的肩膀:“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秦左一只手攥着他的西装,抬头,伸出一根手指,一边嘿嘿傻笑,一边摇摇欲坠。 她趔趄,徐青舶一把捞住她的腰,把她扶稳了:“站直了。”这个一杯倒的家伙! 她摇头晃脑:“站不直,好晕。”睁着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眨巴眨巴地盯着他,歪头,很疑惑,“徐大哥,你怎么有四个鼻孔?” 说完,她戳他鼻孔。 徐青舶:“……”扯开她作怪的手,板着脸,“上楼去。” 她命令:“抱我去。” 平时多正气凛然,才一杯酒,恶霸属相就暴露无遗了。 徐青舶哪敢抱她啊,怕被她打得质壁分离,站着不动,瞧她还能耍什么酒疯。 她恍然大悟似的:“你抱不动我啊。” 男人的尊严被挑衅了,他刚要硬气地解释,就被人托住了臀部。 秦左直接把他扛在了肩上:“那我抱你啊。” 然后,她扛着他,大步流星、晃晃悠悠地上楼去。 徐青舶:“……” 士可杀不可辱! “秦左!你他妈放我下来!” 她在打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后小声地说:“嘘,别吵,有伏兵。” 徐青舶:“……” 伏兵你妹啊! 醉得一塌糊涂的姑娘,还好,把他扛到了休息室,他真怕她把他扛到隔壁的卫生间去,进了房间,她把他扔在沙发上,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耍完酒疯,耍流氓? 徐青舶脸都绿了:“你干什么?” 秦左今天难得穿得这么淑女,她不舒服地哼哼唧唧,埋头跟腰上的拉链杠上了,用力扯,可就是扯不下来。 徐青舶赶紧抓住她的手:“别脱了!” 秦左抬头,脸上两坨红:“睡觉要脱衣服的。”然后,秦大力士拽开徐青舶的手,用力一撕裙子—— 他闭上眼睛,骂了一句,刚想走人,一个热乎乎的身体砸在了他怀里,他下意识伸手接住。 丫的,还真软。 怀里的醉鬼咕哝了两句,就睡了。 徐青舶身体僵硬,没敢动,抬手摸到她上身还有布料,他才睁开眼,果然是习武之人,礼服里面还穿了运动背心和运动裤。 他哭笑不得,把人抱去了床上,起身,手被抓住了:“徐大哥,水。” 她眼睛没睁开,呢喃了一句,就又没声了。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把她稍稍遮住眼的刘海拨开,真是见了鬼了,他突然觉得她可爱爆了。 哎,爱情这玩意总是来得这么猝不及防。 当然,人生并不圆满,有的人,执一杯酒,与一桌子熟悉不熟悉的人谈笑风生,就那样,信马由缰、飘零半生。 宁悄是天宇的艺人,在公司,听得最多的就是老板的风流史,传闻中锋少,说是个风流不羁的人,她还经纪人说,只要有本事,爬上了锋少的床,就不愁不红了。 她壮着胆子打量身侧的男人,为什么和传闻的不一样呢? 他一个人坐着,与人逢场作戏,也与人谈笑自若,谁敬的酒都不推辞,若是杯中空了,他便会自己满上。 他又在倒酒。 她几乎脱口而出:“你已经喝了很多了。” 他才转过头来,目光懒懒的:“你是公司新签的艺人?” 她点头:“嗯。” 为什么她觉得别人看到的不是他呢,这才是他,眼里有笑,笑里有伤。 宇文冲锋把酒满上,轻轻摇晃着红酒杯,笑得漫不经意,他把酒喂进胃里,说:“这酒很淡,不醉人。” 然后,他继续与男人们说说笑笑,与女人们轻描淡写。 宁悄偷偷看了他很久,也倒了一杯跟他一样的酒,用舌尖尝了尝,这酒哪里淡了,这酒真烈啊。 一桌人,各有心事,各有故事,有人沧桑老去,也有人归来时,还是少年。 手机铃声响,秦明珠和姜锦禹一前一后地拿起了手机。 “锦禹,我绝食了,我爸答应我,下个月让我去见你。” “s13赛季,我赢了,就跟我交往。” 两边电话里都是女孩子的声音,酒桌上,却有个女孩突然站起来,撕心裂肺地大喊:“张霆浩,我们分手吧。” 她歇斯底里,哭着说:“我不爱你了,再也不爱你了……” 挂了电话,女孩趴在桌上嚎啕大哭。没有人前去安慰,也没有人去问女孩为什么要在别人的喜宴上这样声嘶力竭,终归是她的路,或许,见证了幸福,才恍然发现自己有多不幸吧。 姜锦禹把手机递给秦明珠:“手机拿错了。” 他们两个,一个是姜九笙的弟弟,一个是时瑾的弟弟,就被安排在了同一桌,不凑巧,手机还一模一样,铃声同时响,这才拿错了。 秦明珠接过自己的手机,把另一部还给姜锦禹,说:“你女朋友。” 两人换回了手机,各自电话,而那个刚刚还歇斯底里的女孩已经不哭了,笑着对同桌宾客说抱歉,然后自罚了三杯酒,便离席了。 张爱玲说过,不伤筋动骨,不是爱情。 感情,在开始时,总是美好得一塌糊涂,结束时,却往往痛彻心扉。 这时候,新人已经开始在敬酒了,突然,有尖叫声。 女人在大叫:“爸!” “爸!” “帮我叫救护车!” “爸,爸,你怎么了?你别吓我,爸!” 原来是宾客席上有人晕倒了,徐老爷子赶紧安排人过去帮忙。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 “看着像心脏病发。” “是谁啊?” “长风集团的董事长。” “……” 姜九笙从洗手间回来,便听见有人在议论,时瑾把碟子放到她面前:“笙笙,你吃这个鱼,我剔了刺。” 她在看那边,心不在焉地点头。 时瑾用口布擦了擦手,起身:“待会儿你跟爷爷回去,我晚点去接你。” 姜九笙回头看他:“你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