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姜九笙认真思忖了很久:“那就不治了。” 反正,她鬼迷了心窍,不管他什么样子,她都不介意,何况,她知道的,时瑾就算再失控,最后还是会听她的话。 时瑾看她,郑重其事:“笙笙,只有你能治得了我。”他解开她浴袍的带子,用温热的毛巾敷在她小腹上,那里已经隆起来,肚子比一般四个多月的孕妇要小,腰还是很纤细,腰上有他方才失控时握出的痕迹,“你以后多管着我点,不要太惯我,我要是不听,你就打我。” 她怎么可能打他。 姜九笙就说:“我尽量。”不听的话,还是哄哄他,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很好哄,给一点点甜头就会很听话。 时瑾把毛巾扔在一旁,突然问:“你饿不饿?”不能再擦了,再不停下来,他怕又把她弄哭。 他问:“想吃苹果吗?” “……” 姜九笙有点懵懵的,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拐了。 时瑾帮她穿好鞋,放她下来:“我帮你切一个。” 然后,他去了厨房,切苹果。没一会儿,他端出一盘切好的苹果到她面前,把勺子给她。 姜九笙舀了一勺苹果渣:“怎么切这么碎?”怕她咬不烂吗? 时瑾很挫败:“没忍住。” “……”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欲求不满。 秦中觉得自家老板一定是欲求不满了,不然,小夫妻久别重逢的大早上,怎么还一副看谁都想搞的臭脸。 他比较想念以前那个翩翩风度的老板。 时瑾惜字如金:“让秦进过来。” 秦中大吃一惊:“您知道了?”他眼皮一跳,心虚。当时六少在气头上,非要大开杀戒,阿进又是他兄弟,他就偷偷把人给放了。 时瑾目光凉凉地看他:“我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以为你能在我眼皮子底下阳奉阴违?” 好吧,关公面前耍了一把大刀。 秦中低头:“抱歉。”心里庆幸,不管怎么说,没搞出血案就好,这么看来,六少还没‘丧尽天良’,还有救。 冷不丁,时瑾说:“写三万字的检讨过来。” 秦中:“……” 没救了,他是魔鬼。 时瑾不咸不淡地,补充:“要原创。”是笙笙教他的,要是想惩罚谁,用这个方法。 秦中想死,生无可恋:“六少,您还是给我一枪吧。” 他打小跟着时瑾,虽然谈不上暴力,但也是用拳头的时候更多,这辈子都没写过检讨这玩意,三万字,开什么玩笑? “五万字。”时瑾不冷不热。 秦中:“……” 两枪吧,往心口打,崩了他得了,一了百了。 两日后,时瑾与姜九笙启程回江北,走水路,刚上船,秦中进去:“六少。”看了姜九笙一眼,没有往下说。 时瑾把她安置好:“笙笙,你等我一会儿。” 她说好。 时瑾出了客舱:“什么事?” 秦中黑眼圈很重,熬检讨熬出来的,他说:“滕霄云那个老东西,还不死心。” 时瑾回船舱,同姜九笙说,让她等半个小时,他也没解释原因,姜九笙也没问,只说让他慢慢来,她可以等。 就是等的这段时间,滕茗来了。 他大大方方地进来,姜九笙诧异:“你怎么进来的?”时瑾不可能不防。 滕茗坐到对面的床上:“用下三滥的手段。”他神色自若,“别慌,我不是来截人的,外面都是时瑾的人,你只要叫一声,我就有来无回了。” 不过,他了解姜九笙,她不会,她是非恩怨太分明,不像他和时瑾,他们都是睚眦必报的人,她不是。 姜九笙是没有叫人,却也不是脸色多好,眼神有些冷:“是你把我绑来了绵州,也是你帮我逃出了滕家,我不会再计较,可不代表我不介意你的所作所为。”她同他没有太多话讲,直截了当地说,“以后,如果能避免,就不要碰面了。” 这次的事,总归是滕茗蛮横失礼在先,她不是多大方的人,也会记仇,只不过,还记恩,最好,楚河汉界,谁也不惹谁。 滕茗只是笑笑:“以后啊,”不太在意的神色一般,说,“以后再说。” 姜九笙皱眉:“滕茗——” 他打断她:“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催眠是什么时候失效的?”他把她掳来的第一天,就给她做了记忆催眠。 他从事心理学这么多年,姜九笙是唯一一个催眠失败的例子。 她眼里情绪很淡:“一开始就没起作用。” 可能因为她做过催眠治疗,也可能她的大脑把时瑾记得太牢,总之,心理催眠已经左右不了她的意识。 她反问他:“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没有失忆?” “你来滕家的第二天,下人说漏了嘴,提到过时瑾的名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