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就是一场血战了。 秦中还是顾虑重重,欲晓之以理,门口,手底下人来禀报:“六少,七小姐来了。” “六哥。”不等回应,秦萧轶直接进去,“我给你带了个人来。” 她后面,还跟了一个人。 是秦左:“六少。” 时瑾抬头,瞳孔黑漆漆的,目色阴沉:“你把她留下,自己逃了?” 秦左一句不解释:“秦左甘愿受罚。” 气氛,突然沉下来。 他指腹正摩挲手枪的扳机,眼里的暗影沉沉浮浮。 秦萧轶把秦左拉到身后:“不怪秦左,是笙笙帮她逃出来的。”她怕她不解释两句,时瑾会崩了秦左,“滕茗对笙笙不错,不会伤害她,秦左留在那里反而会束手束脚。” 她所说,属实。 姜九笙的性子一贯如此,重情,也重义,不可能不管秦左死活,那么,明智的做法,就是让秦左先逃出来,了了后顾之忧。 时瑾没有再追究,敛了神色:“带路。” 秦左听从。 秦萧轶拉住她,看向时瑾:“你要现在去滕家?” 时瑾不置可否。 她就事论事:“要不到人的,绵州黑白两道,都要给滕家三分面子,不管是明着来还是暗着来,滕茗不点头,很难要得到人。” 这里不是江北。 绵州是滕家的老巢,只手遮天也不为过,哪有那么好拿捏。 时瑾面不改色:“我不是去要,是去抢。” 这话的意思,是要用暴力。 一遇到姜九笙的事,他就沉不住气!秦萧轶苦口婆心:“六哥,你冷静一点。”她语气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郑重其事,“滕家除了滕茗,还有个滕霄云,滕茗不会伤害笙笙,不代表滕霄云也不会,我们这么贸然行事,会对笙笙很不利。” 硬抢是快,但风险也大。 智取,又太慢。 时瑾沉吟。 门口,又有人来禀报:“六少。” 秦中问:“什么事?” “刚得到消息,滕家的私人飞机申请了航线。” 这是要带人跑路?秦中立马看向时瑾。 他目光深沉似海:“几点?哪个机场?” “九点,天茂机场。” 时瑾沉默了半晌,道:“去安排,明天在机场劫人。” 秦中刻不容缓,立马去办。 这下没时间从长计议了,绝不能让滕茗把人带去国外,山高皇帝远,要是到了国外,要寻人,简直大海捞针。 天茂是民用机场,凌晨一点,时瑾在酒店见了机场的负责人,一点半,回房。 这个点,电梯里还有人。 一个穿着很妖娆的年轻女人,她烈焰红唇,风情性感,手里抱着一只猫,高跟鞋的鞋尖又高又细,那只猫,是白色布偶,与它主人一般,眼神放肆,见时瑾与秦中进了电梯,顿时张牙舞爪。 “喵。” “喵。” 时瑾眼皮都没抬一下。 猫的主人,那个妖娆的女人目光一直落在时瑾身上,丝毫没有收敛,上下打量着,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往前了一步:“先生。” 这个男人,气质样貌都出色得让人心痒。 时瑾抬了眸,目光寒凉。 这下,女人看清他全貌了,更是心痒难耐了,好个矜贵优雅的人儿啊。她撩开耳边的发,笑了笑:“一个人?” 对方不言。 女人再往前一步,眯了眯丹凤眼,猎艳的意味十足:“我也一个人,要不要一起?”声音酥麻,女人扯了扯大衣的衣领,露出里面低领的针织,半个浑圆都遮不住了。 秦中:“……” 什么一个人,当他空气啊。 时瑾不怒不愠,只是嫌恶,退后了几步,抬抬手指,按了十八楼的电梯按键。 女人笑得风情万种:“你住十八楼?” 时瑾不言。 秦中便适时地为老板解释了一句:“十八楼是这家酒店的风月场所,这位小姐要是寂寞了,点多少个都可以。” 一句话,杀伤力十足。 女人猎艳不成反遭羞辱,顿时就恼了,语气恶劣:“玩不起就不玩,装什么清高。”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