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二十八号出口的骚年:“假粉+1。” “……” 网上议论度很高,一大波粉丝与路人都跑到姜九笙的微博去围观,然而,不管是姜九笙本人,还是工作室,一直都未表态,什么动静都没有,连条微博都不发,网上各种猜测都有了,甚至有八卦博主po出视频,说姜九笙车祸身亡。 绵州靠北,都四月了,依旧是天寒地冻。 滕家坐落在郊区,占地很大,是一座四进四出的古宅,小桥流水古色古香,没有一点现代化的风格,古韵十足。 东厢是二少爷的住所,二少爷偏爱玉器,是以,各种雕花的玉饰随处可见,床头前,便镶嵌了一副玉面雕刻的折扇,是上好的帝王绿。 古床落了纱帐,流苏被风卷起,床榻上的人悠悠醒来。 一只稍稍粗糙的手掀开了床帘:“徐小姐醒了。” 床上的人用手挡了挡眼睛。 床前伺候的下人四十多岁,女性,神色不苟言笑,即便这样冷的天气依旧穿着工整单薄的黑色正装,她吩咐道:“快去喊少爷过来。” 门口的女孩称是。 二少爷正在祠堂跪着,家主滕霄云先生也在,端坐主位,在饮茶。 女孩是滕家的家奴,看上去才十四五岁,规规矩矩地站到祠堂门边,不敢进去叨扰:“老爷。” 滕先生问:“什么事?” 女孩支吾:“徐、徐,” 跪在蒲团上的二少爷回头:“她醒了?” 二少爷滕茗,是滕先生的继室所生,那位夫人是白人,二少爷的眼眸便是像了母亲,只是,那位夫人在二少爷五岁时,便离开了。 女孩点头。 滕茗从蒲团上站起来。 “我让你起来了吗?” 滕霄云已经过了花甲之年,一双眼生得矍铄锋利,是一个很严厉又古板的人,当然,不是寻常人那般,他的严厉是动刀动枪动家法。 滕茗看他父亲,穿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我先去看她,然后你再罚我。” 说完,他离开。 滕霄云扣了茶盖,脸色阴沉:“他也开始忤逆我了。” 祠堂的侧门口,男人坐在轮椅上,与常茗一样,也穿着长衫,模样清俊,肤色是病态的白,他腿上盖着黑色的毯子,笑得薄凉:“那父亲您也会打断阿茗的腿吗?” 滕霄云眼色顿时沉了。 外界都以为滕家只有一位少爷,其实不是,滕家还有位大少爷,七岁时便不良于行,名滕瑛。 东厢,二少爷来了。 下人纷纷退到两边:“二少爷。” “都出去。” 东厢的管家云曦带着几个下人退出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滕茗坐到床头,看她脸色好了许多,他没有戴眼镜,瞳孔是幽幽的绿色,褪下西装革履,一身长衫更显得斯文儒雅。 “吃东西了吗?”他问她。 “吃不下。”她靠着床,穿着厚厚的棉衣,与这古色古香的屋子格格不入,“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 她低头,看自己的手背,有青紫的针孔,应该是输了葡萄糖,并没有饿意,手放进被子里,覆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她问他,她眼神淡淡的,没什么情绪,只有茫然:“滕茗,为什么房间里会有监控?” 他说:“因为你生病了,我不放心。” 哦,她生病了。 滕茗说,她有抑郁症,所以做了催眠治疗。 他说,她叫徐笙笙,是他的病人,也是他的未婚妻。 她躺下,说:“我想吃酸萝卜和粥。” “好,我让人给你做。”滕茗帮她掖好被子,出去喊云曦进来伺候。 床上的人抬起手,把床幔放下了。 监控太多了,脱身很难,时瑾,你要乖,等我几天。 她合上眼,睡了。 ------题外话------ ** 让你们失望了,没写失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好多年不走寻常路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