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时瑾回答:“我看不穿衣服的人体跟看尸体没什么差别。” “……” 尸体。 她忍不住脑补了。 “所以那种片子,在我看来,”时瑾想了想,找了个贴切的比喻,以便她理解,“你可以理解为恐怖片。” 她没懂:“为什么是恐怖片?” 窗外砰的一声,炸开一朵烟花,绚烂的颜色映进时瑾眼里,他脸上平静如水:“奸·尸不恐怖吗?” “……” 姜九笙接不下去,他们为什么要聊这个话题? 时瑾把她抱过去一点,顺着她的背轻轻地拍,声音温柔又宠溺:“不要胡思乱想,我只对你硬得起来。” 他怎么能用这个语气,说这么露骨的话? 姜九笙把头埋在时瑾怀里,她真没有胡思乱想啊,就是外面烟火太亮,爆竹声太响,睡不着而已…… 砰砰砰。 烟火炸个不停,这夜沸腾得很。 大年初一的早上,姜九笙接到谢暮舟的报喜电话。 谢大师语气很振奋:“笙笙,我做爷爷了。” 姜九笙一时没反应过来。 谢大师在那边兴奋地说:“咱汤圆生了!” 语气里,一股子洋洋得意地骄傲感与自豪感。 姜九笙心情也不由得好了,问谢大师:“生了几只?” 谢大师说:“两只。”特自豪地又说,“是龙凤胎。”看吧,他家汤圆多厉害,第一胎就生龙凤胎。 姜九笙想起了一件事:“狗狗的爸爸是什么品种?”博美是被谁绿的,一直是个谜。 谢大师说:“边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过咱汤圆厉害,生下来的都像二哈。”谢大师特别强调,“两个狗宝宝和汤圆小时候一毛一样。” 年纪大了,家里的狗狗生了,那感觉跟抱孙子是没什么两样的,谢大师现在就很飘,就得自己终于当上爷爷了,荡荡指望不了,还得靠汤圆‘传宗接代’,想到这里,谢大师又说:“名字我都想好了,一只叫谢宝德,一只叫谢宝仪。” 听这名字,不用说,一定是谢大师想了一个晚上想的,还是按照孙子的标准来想的。 谢大师忍不住自豪了,骄傲要冲出地球了:“笙笙,你觉得怎么样?” 姜九笙说:“很好。”挂了电话后,她跟时瑾说,“时瑾,把博美送去老师家里,汤圆生了。” 时瑾在给她泡牛奶:“嗯。” 姜九笙被谢大师的情绪感染,不禁说:“生了龙凤胎。” 时瑾没什么情绪:“嗯。” 她忍不住说:“我也想生龙凤胎。” “……” 时瑾被吓了一跳了,手一抖,奶粉放多了,一个就够了,千万别来两个。 大年初四,蒋平伯的儿子回国了,霍一宁安排徐老爷子和蒋平伯见了一面,老爷子还带了几张照片去看守所。 蒋平伯进去没多久,瘦了一圈,两鬓全白了,眼睛不敢看老爷子。 隔着看守所的玻璃,还有铁栏杆,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人老了,受不得这样变迁,老爷子叹了很久的气才开口。 “要不是我让小霍安排我过来,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见我了?” 蒋平伯抬不起头:“我哪还有脸见您。” “我都知道了。”徐老爷子感慨,“也不能全怪你。”儿子的命被人攥着,还能怎么办,推己及人,要搁自己身上,估计也不知道会做什么事。 蒋平伯没吭声,红着眼眶,自责只增不减,徐家对他越宽容,他越不能原谅自己。 徐老爷子把照片拿出来,贴在玻璃上给他看,说:“你儿子已经平安回国了,我见过了一面,跟你长得挺像的,他说过几天就来看你。” 蒋平伯看了一眼照片,更咽:“替我谢谢时医生。” “等你出来自己谢。”徐老爷子把照片从玻璃下面的缝隙里塞进去,“我问过律师了,你配合警方抓罪犯,也算有功,顶多判三五年,等你出来,再给我开车。” 蒋平伯眼泪一下子就冲出来了:“部长……” 徐老爷子也忍不住眼发酸。 人生在世,谁没个无可奈何的时候,少记点仇,宽宽心,没什么过不去。 林安之出事之后,蒋平伯就暗中向时瑾坦白了,时瑾答应了帮他救人,他也答应了配合时瑾,后面会指认时瑾走私,也是将计就计听从了苏伏的安排,如今苏伏落网,他就能转做污点证人,出来指证苏伏走私与洗钱。 另外还有一位污点证人,就是污染‘证据’的那位法证人员,苏伏并不知道秦云飞被杀现场的血液反应是假的,收买了法证破坏证据。 再加上姜九笙手里有苏伏不打自招的口供,完全足够洗脱时瑾的罪名,而苏伏本就是逃犯,多罪并罚,死刑逃不了了,就等法院开庭。 大年初七,警方查到徐家博物馆走私的那批文物的来源,确实是秦家的东西,但在苏伏还是秦三夫人的时候,就私吞了那批文物。 大年初九,苏伏那有动静了。 ------题外话------ 真的是一整晚都不睡了,码字龟速的人能拼只有时间。 我这么努力,月票走一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