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霍一宁迟疑了一下,都是一家人,徇私枉法的事也得做啊:“可以。” 姜九笙道:“谢谢。” 挂了电话,姜九笙下楼。 “笙笙。”徐老爷子刚出院,还坐在轮椅上,大病一场,精神头差了很多,他欲言又止,“时瑾那边,” 这件事,徐家到现在都是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时瑾那边做的什么打算,虽然没有开诚布公地谈,但也能猜测到一点。时瑾的为人,笙笙的为人,外人不知道,一家人不可能不清楚。 姜九笙走过去,帮老爷子推轮椅,没有多说,只说:“您放心,我和时瑾都有数。” 徐老爷子了解这两个年轻人,都不是软弱受欺负的性子,就没有多说了:“有什么困难一定跟爷爷说。” “好。” 六点左右,徐青舶从医院下班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秦左,她随姜九笙一起过来的,性子安静,姜九笙陪老爷子下棋喝茶,她就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听见开门声,上前去。 徐青舶又感觉腰部隐隐作痛了,护腰带还没摘,他有点困难地弯腰去拿拖鞋,一只手抢先了。 秦左蹲着,把鞋放在他脚边。 徐青舶立马一脸防备:“别离我这么近。”危险! 这是被打怕了…… 秦左理解,放下鞋,退后了三米。 还挺听话。 徐青舶换了鞋,心情还不错,勾着嘴角要上楼去,就是走路姿势有点艰难,腰腹不给劲,走路慢吞吞的,还没到楼梯口,前面又蹲了个人,挡住了他。 本来就小只,穿一身黑的,蹲在那里,徐青舶觉得像只毒蘑菇:“你干嘛?” 她回头,短发长长了一点,发质细细软软的,刚刚遮到毛衣下的锁骨,她说,表情正经又认真:“我背你上去。” 徐青舶好面子,闪了腰也不住院,秦左没有机会照顾伺候他,总觉得这笔殴打的账没有还,所以只要有机会,她就会任劳任怨地‘服侍’他。 对此,徐青舶敬而远之,见到她就恨不得绕道,省得一个不小心又被打。 他扶腰绕开:“我还没残。” 话刚说话,老爷子重重哼了一声:“逞什么能,都这把年纪了,还当自己是小年轻?要是再把腰给扭了闪了,看哪个姑娘还能要你。”又看秦左,立马慈祥脸,“小左啊。” 秦左不苟言笑:“是,徐爷爷。” 徐老爷子笑得像朵迎春花:“就拜托你了。” 她点头,义不容辞,再次蹲到徐青舶脚跟前。 他哼。 不给背,怎么办? 秦左表情严肃地想了很久,然后站起来,走过去,把人打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上楼了,表情轻松、脚步轻快,抱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她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被公主抱的徐青舶:“……” 他这辈子的男人尊严,都折这小姑娘身上了,咆哮:“你放老子下来!” “马上就好了。” 说完,秦左抱着人拔腿就跑,一口气,就冲上了二楼,再迅速把人放下来,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要下来再跟我说,我抱你。” 被颠得头晕目眩的徐青舶:“……”妈的,腰痛头痛,忍不住爆粗口了,气急败坏,“我艹,秦左,你他妈再敢抱我试试!” 秦左有点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错在那里,她们江湖儿女,都是不拘小节的,更何况人是她打的,她伺候他也是应该的。 “咣!” 徐青舶大力摔上了门。 徐老爷子怒:“这兔崽子!”安慰有点懵的小姑娘,“没事没事,他就是害羞。” “哦。” 秦左下楼了,心想,下次还抱不抱? 这天下午,刑侦二队立案调查证物被污染一事,好好的证物,保管在法证部,怎么会染上了新的指纹,这样的失误,就是法证新人也不会犯。 小区楼梯的感应灯亮着,男人挂了电话后,才进屋。 “大小姐,证物已经解决了。” 苏伏背身站在窗前,手里拿着望远镜,不知在看什么:“姜九笙那边呢?” 男人回话:“刚得到检察院的消息,她已经把证据交上去了,于方明正在准备材料起诉时瑾。” 苏伏笑,把玩着手里的望远镜:时瑾啊时瑾,这便是你选择的女人,看见了吗,多么不堪一击。 爱情,是个可笑的玩意,比起虚无缥缈的海誓山盟,她更信奉征服和占有,像一场涉猎,她享受追逐与掠夺的快感。 “安排一下,我要时瑾谈谈。” “是。” 她拉开窗帘,望外头的夕阳,这样躲躲藏藏不见天日的日子,也该结束了,拨了电话,她道:“爸,给我准备一架飞机,还有足够的资金。” 苏丙邺一向摸不准她的心思:“你要做什么?” 苏伏看着窗外落入山头的夕阳:“您不是一直希望去我国外避避风头吗?” 证物被污染的次日,霍一宁私下安排了姜九笙会见时瑾,时间是晚上,看守所中夜换班的时候,好避人耳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