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时瑾放下ct照片,抽了张纸,喷了点消毒水,擦擦手,语气不咸不淡的:”秦左是笙笙的助理,不要太过分了。“ 徐青舶嘴硬:”说了是我自己摔的。“打死也不承认,丢不起那个人! 时瑾不置可否,听到声音,回眸,柔和了眉眼:”笙笙。“ 姜九笙来了,进了病房,把果篮放在桌子上,站到时瑾身边,问徐青舶:”伤怎么样?“ 这件事,徐青舶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巴不得谁都别来关注他的腰,随意的口气说:”没什么事,养几周就好了。“ ”以后要小心一点,爷爷和大伯都很担心。“ 姜九笙说完,时瑾接了话:”让秦左以后离他远点。“ ”嗯?“她看时瑾,没听明白。 徐青舶气急败坏地吼:”时瑾!“你要是敢说! 时瑾瞧都没瞧他一眼,面不改色地戳穿了他的老底:”不是洗澡滑倒的,是秦左失误摔的。“ 徐青舶:”……“ 靠!快来道雷,劈死时瑾。 他捶床,病床一震,扯到了腰,痛得他龇牙咧嘴,暴跳如雷:”妈的!老子不要面子啊!“ 姜九笙聪明地选择了沉默,以免再伤了病患的心。 冷不丁,门口一道声音:”笙笙那个一米五六的小助理?“是徐青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先那里的,没进来,靠着门,看姜九笙,问了句,”那姑娘成年了吗?“看上去很小的样子。 姜九笙说:”成年了。“ 他还以为没满十八。 徐青久抱着手,语气耐人寻味:”成年了呀,那可以负责了。“摸了摸下巴,目光朝外瞟了一眼,”是吧。“ 墙边,秦左走出来,认真又诚恳地说:”我会负责。“ 还有胆子来医院!徐青舶气得肝都疼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徐青久看热闹不嫌事大,从果篮里拿了个桔子,掰开,吃了一口,甜得他眯了眼睛:”你打算怎么负责?“ 秦左一脸慎重:”我付医药费,我伺候他。“她看着徐青舶,短发黑眸,坚定又干脆,”他住院期间。“ 她打了人,她要负责到底。 看上去很小只,却总给人一种顶天立地侠肝义胆的感觉,徐青久将最后一瓣桔子扔进嘴里,一个抛物线把果皮精准地扔进了垃圾桶:”以后就不伺候了?男人的腰很重要的,这么一伤,说不准——“ 徐青舶忍无可忍:”滚!“眼里火星子飞溅,”都滚!“ 徐青久擦擦手,利索地滚了。 时瑾牵着姜九笙,也离开了。 唯独秦左,笔直地站在门口,纹丝不动。 徐青舶腰也疼,脑瓜也疼,心肝脾肺肾都疼,恨不得把这小姑娘就地收拾了,可又打不得,凶她:”你也滚。“ 她还是那个表情,眼神认真地像升国旗时的庄严肃穆,郑重其事地说:”以后也伺候。“ ”……“ 徐青久那傻逼的傻逼问题,她还回答……这姑娘的脑回路,令徐青舶有点无语。 秦左表情很自责:”对不起。“ 徐青舶被气笑了:”对不起有用?我的腰能好?“ 她更自责了,进门,深深鞠了一躬,不苟言笑地再次道歉:”对不起。“ 这姑娘可能是专门来克他的!一向脾气不算差的徐青舶,再一次暴跳如雷:”你别他妈给我鞠躬了!“她一鞠躬,他就感觉要被打,”离老子远点!“ 秦左后退了两步,还是一本正经的神情:”你不先伸手,我是不会打你的。“她还说,赤血丹心照汗青的表情,”我们武林中人不随便对手无寸铁的人动手。“ 说这姑娘的气质怎么有点怪,原来是走南闯北的江湖人士,一身正气与狭义。 手无寸铁的徐青舶:”……“ 他觉得他上辈子可能欠了这姑娘什么,又或者,他是个武林败类,与这姑娘正邪不两立。 病房外,姜九笙被时瑾牵着,她忽然问起:”秦左本姓就是秦吗?“ ”不是。“见有人来了,时瑾把她的口罩给她戴好,边走边同她说,”秦左的父亲以前是秦行的左膀右臂,十多年前死于仇家之手,全家就只有她活下来了,她和秦中一样,从小被养在秦海膝下。“ 难怪也姓秦。 而且秦左跟秦中一样,对时瑾十分尊重。 ”她散打很厉害。“就这一点,姜九笙是很敬佩秦左的,就像宇文冲锋尊敬她一样,对比自己散打段位更厉害的人,都是由衷的敬重。 时瑾牵着她走得很慢:”嗯,秦左十六岁就拿了世界青少年散打锦标赛的第三名。“ 实打实的世界第三。 徐青舶只是闪了一下腰,算他运气不错了。 姜九笙笑:”爷爷好像想给她和徐医生牵线。“ 时瑾正儿八经的语气:”徐医生太老了,不禁打。“ ”…… ------题外话------ 还有一更,零点左右。 勤快如我啊! 我看徐青舶孤家寡人有点可怜……给他个姑娘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