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狗子不想走。 狗子舍不得妈妈。 “汪~” 时瑾低头,扫了一眼:“给我滚远一点。” 狗子不走!誓死不屈! 时瑾拎着它的脖子,扔了两米远。 徐博美在地上滚了一圈,想爬起来,可看到时瑾爸爸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的眼神,它不敢动了,躺在地上挺尸。 “汪……” 它真的好可怜,快哭了。 小白菜啊,地里黄,三岁没了爹,四岁没了娘…… 它赶紧抱紧自己肥硕的身子,团成一团,安静地悲伤着,悲伤地看着时瑾爸爸把它的狗粮和奶粉全部打包,它伤心得颤抖着。 那小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姜九笙不忍心再看,去喝一杯黄桃酸奶冷静冷静,刚打开冰箱—— “太凉了,你不能喝。”时瑾把冰箱门关上,“我去给你冲奶粉。” “……” 徐博美心里平衡了一丢丢了,时瑾爸爸也不是光对它一个人暴君的,比如,妈妈每天都要喝两杯进口的孕妇奶粉,一点都不好喝,看妈妈的表情就知道了。 哼!时暴君! “姐,姐夫。” 姜锦禹刚走到玄关,博美撒丫子跑过去,围着他转圈圈。 “汪!” “汪!” 舅舅!快带狗子私奔啊! 时瑾把打包好的箱子抱给姜锦禹:“马上送走。” 他接了:“哦。” 然后,他蹲下,把箱子里的物件从大到小排列好,最后把博美犬提起来,放在了打包箱的最左边,因为它比玩具大件。 狗子有种天塌了的感觉:“嗷呜嗷呜!”它歇斯底里地抗议无效之后,只剩悲痛欲绝,“呜呜呜……” 罪魁祸首扫了它一记冷眼,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回吊篮椅,抱着他老婆问:“中午想吃什么?” 徐博美挥爪子:“嗷呜!”妈妈! 再挥:“嗷呜!”妈妈救狗子! 不待姜九笙回答,时瑾又问:“吃狗肉怎么样?” “……” 上一秒还声嘶力竭地动山摇的狗子,下一秒就安静如鸡,缩在箱子里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吭一声了。 姜锦禹连狗带箱,一起抱走了,狗子恋恋不舍地回头…… 啪! 门被时瑾甩上了,带起一阵风。 徐博美:“……” 这种被扫地出门的感觉,不是命运足够悲惨都体会不到。 少了一只闹腾的狗,屋子里整个都安静下来了,阳台也宽敞了,时瑾心情不错,嘴角上扬着,把地上一根狗骨头的玩具扔到垃圾桶里,洗了手喷了消毒水才去抱姜九笙:“想吃什么?” 姜九笙想了想:“辣的。” 可能因为怀孕,她最近的口味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时瑾说:“只能吃一点点,孕妇要忌口。” “好。” 时间还早,时瑾搂着她坐在吊篮椅里窝着,在她耳后啄吻着,语气轻快:“酸儿辣女,笙笙,”他摸摸她的肚子,“这里面可能是个女儿。” 月份小,还没有显怀,小腹平坦,自然什么也摸不出来,不过时瑾最近养成了习惯,总喜欢摸她的肚子,兴致来了,便掀了衣服去亲。 她懒洋洋地靠着时瑾:“不准的。” 他隔着毛衣揉她的肚子,一下一下,爱不释手似的:“等月份到了,我去问周主任。” 最少要到三个月,才能知道宝宝的性别。 姜九笙看他:“为什么要提前知道?” 时瑾说:“早做打算。” 若是女孩,就多留些日子,若是男孩……趁早送去徐家,晚了她定舍不得了。 姜九笙不怎么明白:“做什么打算?” 时瑾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低头吻住她的唇,等她气喘吁吁了才放开:“笙笙,我最担心的是你。”一只手环着她的腰,还绰绰有余,时瑾说,“你的腰太细了。” 他便没见过那个女人的腰比他家笙笙的细,欢爱的时候,两只手就能掐严实了,细得他都不敢用力,怕弄断。 “对孩子不好吗?”姜九笙仰着头,鼻子刚好到他下巴,说话时,气息缠绕在他喉结那里,像羽毛轻轻地刷,痒痒的。 时瑾往前一点点,把自己送过去让她的唇够得着,凉凉的,软软的,他被亲得很舒服,喉结滚了滚。 “盆骨小,难产的几率会高很多。” 姜九笙思忖了一下:“可以剖腹。” 落在时瑾眼里的阳光,一下子全暗了:“一想到要在你身上动刀,我就怕得不行。” 顾虑太多,他担心得太早。 楼下,姜锦禹抱着箱子刚出小区大门,对面车里,有人喊他。 “锦禹。” 褚戈从车里出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姜锦禹抱着只大箱子,愣住。 箱子里的狗:“汪。” 他回了神,看了一眼车里的人,king和yan他都见过,没有别人,他问:“有事吗?” 褚戈心情低落,巴掌大的小圆脸皱着:“我要回洗粟镇了,下午的飞机。” 姜锦禹听完,默了一会儿,说:“一路顺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