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 女孩无地自容极了,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我知道了,那这个——” 话还没说完,一只嫩生生的手,接了那封粉色的信。 少女带笑的声音响在耳边:“你们姜老师还是未成年人,是祖国的花朵,姐姐,不要辣手摧花哦。” 女孩抬头,撞进一双浅棕色的瞳仁里,漂亮得不像话的一双眼睛,有神又干净,带着几分毓秀灵动,还有几分张扬肆意。 只看了一眼,她落荒而逃。 哼!勾引未成年! 褚戈一把把那粉色的信纸揉成一团,鼓着腮帮子,不太开心:“你还看吗?” 姜锦禹摇头,有些意外在这里看到她。 她撕了信,扔进了垃圾桶,走到他跟前问:“你们学校允许师生恋吗?” 两人邮件联系了许多次,可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隔得太近,他不习惯,退了一小步:“没有明文规定。” 怪不得那个女学生肖想他。 褚戈撇撇嘴:“我想转来你们学校。” 不等姜锦禹说什么,她就开始喋喋不休了,说一句顿几秒,话很多,跟她碎碎念地抱怨。 她说:“我父亲肯定不会同意的。” 眨巴眨巴眼睛,她有点苦恼:“怎么办?我要不要绝食?” 自话自说,她又摇头:“不行,我挨不住饿。” 嗯,拿不定主意,她还是苦恼:“还是去求我母亲算了。” “我父亲虽然很凶,但他超怕老婆的。” “我母亲很疼我。” “她肯定会同意我转学的。” “要是我父亲不从,我母亲就会罚他睡沙发。” “不用三天,父亲就会认怂了。” 她还是这样,对他有说不完的话,私事家事一股脑地讲给他听。 教室的门开着,走廊里上课下课的学生来来往往,时不时有人往里面瞟两眼,然后会发现,传闻中拒人千里的计算机系小老师,靠在讲台,低着头和少女在说话,神色淡淡,可却轻松又自然。 “你怎么来江北了?”姜锦禹问她。 褚戈笑着回:“我来见你了。”眸子弯成了月牙的形状,往前了一步,“我漂洋过海跋山涉水来了。” 姜锦禹想后退,却发现后背已经抵住了讲台的桌子,便没有躲了:“什么时候回去?” 上一秒还欢喜的少女,立马蔫儿了,耷拉着眼皮:“我父亲说过几天就拎我回洗粟镇,” 这一次出来,还是她用母亲来威胁父亲,才得了半天时间出来寻他。 少年什么都没问,问她:“饿吗?” 褚戈愣愣点头。 他说:“我带你去食堂吃饭。” 多云转晴,她眉开眼笑了:“好啊。” 这天晚上,无风无雨,月朗星稀。 九点,时瑾接到了秦海的电话,说中南主宅着火了,烧毁了一栋楼,那栋楼,是秦行与苏伏的住所。 翌日早上,才八点,霍一宁的电话打过来。 时瑾道:“你好。” 霍一宁习惯了他的客套见外,直接说事儿:“苏伏在看守所越狱了。” 时瑾默了几秒,声音没什么起伏:“她跑了?” “追捕的途中,”霍一宁语气一顿,“车毁人亡。” 时瑾沉吟须臾,问:“尸体验了吗?” “验了,可毁得太厉害了,基本面目全非,只提取得到dna,偏偏不凑巧,公安系统里所有关于苏伏的资料,全部遗失。” 也就是说,警方目前确认不了尸体身份, 霍一宁笃定:“我觉得她是蓄意诈死。” 先金蝉脱壳,再隐姓埋名,苏家背景大,苏伏很有可能改头换面再卷土重来。这个女人,真他妈难搞! 时瑾从容自若,依旧没什么情绪:“秦家主宅也着火了。” “那就没错了,她在销毁证据。” 次日,就有新闻曝光,央视主播苏伏身亡,原因警方尚且没有透露。与此同时,秦氏集团多家子产业被法院查封的消息不胫而走,秦家产业链一时受到重创,股价大跌,集团出现前所未有的危机。消息曝光没多久,知情人士透露,秦行已经在医院自杀,警方并没用公布任何相关秦家的案件的详情,一时间,秦氏资不抵债的揣测疯起。 也因此,网上都在猜测,时瑾什么时候破产。 不少眼红嘴酸的黑粉,趁机黑姜九笙,说她千挑万选,选了个伪豪门,轰轰烈烈的求婚,转眼变成笑柄。 笑你妹! 我们笙爷需要嫁豪门吗?她自己就是豪门! 笙粉披起马甲就是干。 就是在这风口浪尖上,偏偏,有个宜嫁宜娶的良辰吉日,二十二号,是个万事皆宜的好日子,徐老爷子亲自挑的,时瑾和姜九笙就定在这天领证。 窗外,才刚翻鱼肚白。 姜九笙眯着眼,醒了会儿,睡眼惺忪地看枕边的人:“几点?” 时瑾正支着脸看她,眼里没有一点睡意,瞳孔灼灼:“五点。” 她翻了个身,往他怀里钻,刚睡醒,声音慵懒又沙哑“你怎么醒这么早?” “我不困。”他把被子压紧,在她耳边哄,“你再睡会儿。” “嗯。” 她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早上刷牙的时候,她才发现,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款式简单大方,戒指很轻便,内嵌了黑钻,尺寸很合适,也不容易刮到东西。 姜九笙笑,亲了亲无名指上的戒指,抚了抚肚子:“宝宝,今天妈妈要嫁给你爸爸。” ------题外话------ 晚上九点半左右刷哈,九点半! 锦禹褚戈的戏份,正文不多,会有番外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