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笙笙认亲,徐市长秋后算账-《暗黑系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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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笙——”

    不等他说完,她扑过去,用力抱住了他。

    时瑾把行李放下,托着她的腰,抱着她进了房,反手关了门:“怎么了,宝宝?”

    姜九笙不说话,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肩上蹭。像只闷闷不乐的猫,不端着她的一身冷清,就在他这里撒撒娇,像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子,偶尔不那么坚韧,柔软又脆弱。

    时瑾捧着她的脸,要看她的眼睛:“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见她眉头不展,时瑾声音都冷了,“你跟我说,是谁——”

    她抱着他不撒手,往他怀里钻:“没有谁欺负我。”低声地跟他说,“时瑾,我今天在墓地碰到了徐市长。”

    时瑾神色稍稍变了,搂着她纤细的腰,收紧了一点。

    姜九笙仰头看他:“他是我的生父,对吗?”

    他颔首,直接托着她的腰,抱着她,脚离地,去了沙发上:“我已经做过亲子鉴定了,笙笙,徐平征确实是你的父亲。”

    她一时也不知道作何反应了,心里五味杂陈,有喜,自然,也有忧。

    “如果不喜欢,不认也没有关系。”他凉凉的指尖按在她眉心,轻轻地揉。她有他就好了,其他人都无关紧要。

    姜九笙摇头:“不是不喜欢。”平心而论,她很欣赏徐平征,更加喜欢徐家的人,她想,“只是一个人久了,突然多了家人,不适应而已。”

    时瑾摸摸她的脸:“你想怎样都可以。”只要她高兴就好。

    “那徐蓁蓁呢?”

    “她是姜民昌的兄长姜民海的女儿,与你年纪相仿,姜家让她冒名顶替你去了徐家。”

    姜九笙听着,姜民昌老家的人和事,她都不知道,只是幼时去过,后来便完全断了联系。

    时瑾把她抱在怀里,用毯子盖住她的腿,与她细细说来,这中间的细枝末节,还有警局已经破获的拿起杀人案子。

    姜九笙也是现在才知道,苏倾居然还是因为她被卷了进来。

    她听到尾声,忍不住问:“乔方明是姜民海杀的?”

    “还有姜强,是同伙作案。”时瑾把身上的外套脱了,有把她搂回怀里,“姜民海已经落网了,姜强在逃中,警局已经下了通缉令。”

    她安静地窝着,没有说话了,拧着眉在想什么。

    时瑾问她:“你怨他吗?”

    她知道,他指的是徐平征。

    她摇头:“不怨。”心情缓缓平静下来,“别人的错,没有必要拿来惩罚无辜的人,何况,我没有什么不幸的,我都遇到了你了。”

    不怨天尤人,也容易知足。她就是这样,黑白分明得没有一点灰色地带,心性剔透又干净。

    时瑾忍不住压下身子去亲亲她,手放在她腰上,爱不释手地拂着:“顺其自然吧,慢慢适应,不急。”徐家有点能耐,认了也好,多一些人护着她,他也会放心一点,不过,也是真不满,不满任何人、任何情感来分走她的注意,想独占,想她只把他一人放在心上,心里有头贪婪野兽,在啃咬,确实不舒坦。

    “好。”

    “笙笙,”时瑾才想起来,“你吃饭了没有?”

    她有点心虚了:“还没有。”她从墓地回来,就躺着,没心情也没胃口去觅食。

    现在都九点多了,做也来不及,时瑾伸手去拿外套:“我们出去吃饭?”

    姜九笙抱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拉回来,又放到自己腰上:“让酒店随便送一点过来,我不想动,你陪我一会儿。”

    他顾及她的胃,又舍不得说她,叫了客房服务,她赖在沙发上不动,时瑾怕她着凉,把她抱到床上去,身体软的不像话,尤其是腰。

    给她盖被子的时候,时瑾才看到她胳膊上的淤青:“怎么弄的?”

    “拍打戏的时候,剑柄打到的。”姜九笙不怎么在意,把袖子往下扯,遮住了,“没事,一点也不痛。”

    时瑾捉住她的手,把袖子往上卷,不止有淤青,上面还有伤口,都肿了,他有点生气,含着她的手指咬了一口,把她咬疼了才起身,打了前台的电话,让人送药过来。

    酒店只有普通的膏药和消毒水,时瑾只好先给她简单包扎,列了个清单,重新让人去买药,等他安排好,她已经睡着了。

    时瑾没舍得叫醒她,二十分钟后,晚饭送过来了。

    他蹲在床头,把她蒙着脸的被子掀开:“笙笙,吃了饭再睡。”

    姜九笙眼皮动了两下,就是没睁开,翻了个身,昏昏欲睡的,不愿意动。

    时瑾把她从被子里抱起来,哄她:“就吃几口,嗯?”

    她睁开眼,起初有点惺忪,盯着时瑾瞧了许久,看着他的脸,然后看着他眼里自己的影子,看他有些嫣红的唇上,最后目光落在他的喉结。

    她说:“我不饿。”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她诚实地说出了心里的想法,“我想做。”

    “……”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直白,她脸皮薄,便是欢好时,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或许,因为徐家,她有点失措。

    时瑾喉结滚了一下,没有依她:“笙笙,不吃饭对胃不好,吃了饭再做。”

    姜九笙没说什么,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喉结。

    他身体立马绷紧了,被她点了一把火,压不下去。

    要命。

    他挣扎了一下,把人按在了床上,抓着最后的一丝理智,轻喘着含住了她的唇,吻住说:“就做一次,我快一点弄,你不许哭。”

    姜九笙笑:“好啊,不哭。”

    他微凉的指尖,从她腰间滑进去,解了她的内衣扣。

    最后,他还是把她弄哭了……

    不过,大概体力耗得太多,她饿了,吃了很多,时瑾觉得这个法子不错,以后她不吃饭就这么治。

    翌日,秋高气爽,云淡风轻,姜九笙的房间在十九楼,一室一厅的套房,拉开落地窗的窗帘,俯瞰下去,整个城市变得渺小,车水马龙,热闹又繁忙。

    早上八点,突然有人敲门。

    时瑾从猫眼里看了一眼,回头对刚刷完牙的姜九笙说:“笙笙,去房间里换了衣服再出来。”

    她还穿着浴袍:“谁来了?”

    “徐家的人。”

    她愣了一下,回了房间。

    时瑾等了一分钟,才开了门,最先映进眼里的,是徐老爷子,正红着一双眼,像是一夜没睡,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受到了惊吓:“你、你怎么在这?”

    他一晚上没睡,连夜从江北赶过来,是来见孙女的,乍一看时瑾的脸,还真是不怎么欢喜。

    时瑾解释:“我女朋友在这。”

    那也不能过夜!

    孙女都没认,老爷子也不好多管,不认同得盯着时瑾看了两眼。

    “我们可以进去吗?”徐平征说,大概是没换衣服,身上的西装有些皱。

    除了徐老爷子和徐平征,还有徐华荣夫妇,以及——

    “时瑾,我们真有缘啊。”徐青舶笑得根朵太阳花似的。

    时瑾侧身,让了路,等人进来后,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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