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因为他爱她,胜过她爱自己。 时瑾松开她:“我去给你煮点热的东西,你先睡会儿。” “嗯。” 他给她煮了桂圆红枣姜糖汤,刚关了火,秦行的电话打过来。 “喂。” 秦行直接命令:“过来酒店。” 时瑾不冷不热:“太晚了,我女朋友要睡了。” “……” 混账东西! 秦行冷笑,声如洪钟地低吼:“你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连我都敢算计。” 时瑾从容自如:“跟我无关。” 秦行嗤笑,怒气冲冲地质问:“人是你带过去的,那只狗也只听你的,你让我怎么相信跟你无关?” 太多巧合凑在一起,就必定是人为。 他还是一副心平气和、事不关己的语气,只问秦行:“你有证据吗?” 没有。 分明看起来漏洞百出,可偏偏就是没有一个实锤证据,他就是要处置都找不到理由,一个两个三个又都是自己的亲儿子,总不能全部崩了。 时瑾拿了碗,将汤盛出来,语气有些搪塞了:“我没什么好说的,等你有证据了,再来找我对质。” “时瑾!” 秦行刚怒喊完,那边传来:“嘟嘟嘟嘟嘟……” “……” 狼崽子! 秦行气得摔了手机,从总统套房的沙发上站起来:“你还不跟我说实话!” 秦霄周站在一旁,喊:“我冤枉啊。” “你还敢给我狡辩。”秦行一拐杖敲在沙发上。 秦霄周吓得一退三步,一口咬定:“我没有。”他满脸诚恳真切,“爸,是您自己喝醉了,我好心送你去休息——” 听不下去了,秦行打断:“好心?好心你要支开秦风?” 他立马振振有词地解释:“秦风是去帮我找手表,您送我的那只,我一直没舍得戴,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脸上换了一副悲戚的表情,“是儿子不孝,居然弄丢了您唯一送给我的礼物。” 装!接着装! 跟他妈一个样,戏精! 秦行哼了一声:“那傅冬青又怎么解释?” 秦霄周一脸无辜:“我哪知道,她自己走进去的,不信你可以问宇文家的侍应,没人逼迫她。”他想了想,语气严肃,说,“没准她就是看上了父亲你,想当我们秦家的四夫人,见父亲你醉的不省人事,就见色起意,霸王硬上弓——” 秦行一拐杖过去。 秦霄周大叫:“啊!” 妈的,这老头一只脚都要进棺材的年纪,下手还这么狠。 他抱着胳膊,揉了揉。 秦行气得脖子都红了,要不是手上没枪,不然早掏家伙了:“再胡言乱语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秦霄周不假思索,伸出手竖起三根手指,义正言辞地大声说:“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撒谎就让我断子绝孙。” 反正他也没想留种,不怕应验。 “老子先打断你的腿。” 说完,这次是用了全力了,秦行一拐杖,打在了秦霄周的小腿上。 “……” 叫不出来了,痛的。 秦霄周抱着腿,坐在地上,脑门上全是汗,右腿一点力都使不上,火辣辣的。 娘的,虎毒还不食子,这畜生! 秦行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鹰眸阴沉:“我有多少酒量我会不清楚?你给我的那杯酒里下了什么东西,我会不知道?还有那个爆料的营销号,没有你们谁的指示,她敢吗?” 果然,老奸巨猾。 秦霄周疼得直抽气。 秦行拄着拐杖走到他面前,眼底一片森冷:“哼,别让我查出什么来,不然,” 话,点到为止。 不然一枪崩了是吧。 老东西!去查呀,反正人家爆完料就注销了,那么多转发小号,看你查不查得到! 秦霄周直接躺在一地,喘成狗:“要我说多少遍都是一样,儿子冤枉!” 时瑾出谋划策的,该毁尸灭迹的也都毁尸灭迹了,查得到他就是孙子!打死不认就行了!看他还能不能一次崩了三个儿子! 秦行冷哼了一声,拄着拐杖走了。 等套房的门关上,秦霄周才嗷嗷直叫,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摸到手机拨了个号:“妈的,秦明珠你死过来,老子腿被打断了。” 一个晚上,网上翻天覆地了。 两则消息直接包揽了头条热搜,一则是服务行业龙头霸主秦爷与傅家千金傅冬青的私情,另一则则是官家秘闻,据知名人士爆料,宇文夫人在宇文老将军的寿宴上当众施暴,市长千金惨遭毁容,矛盾的具体原因至今不明,有人传闻说是宇文夫人疯了,也有人传闻说是市长千金不洁,甚至,仇杀情杀各种版本都有。 次日早上八点,宇文老爷子带着儿子与孙子拜访了徐家。 九点,太阳已经照到了病床上,秋天的旭日,有些萧瑟,阳光是不明显的橘黄,白色的床单被铺了一层颜色,光影跳跃在苍白的脸上。 病床上的人侧身躺着,露出来的半张脸上绑着白色纱布,连同右边的眼睛一起缠起来了,她左眼皮动了动,掀开眼。 病床前的徐平征立马起身:“蓁蓁,你醒了。” 徐蓁蓁抬手挡了挡刺眼的光,有些口干舌燥,声音是嘶哑的:“爸。” 徐平征紧张地看着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爸去叫医生。” 她不适地翻了个身,一动,右边脸颊就痛得她直冒冷汗,瞳孔猛地睁大,她伸手摸了摸,只摸到厚厚一层纱布,一碰就火辣辣的疼,她顿时慌了:“爸,我的脸怎么样了?” 徐平征没说话。 她急红了眼睛:“你怎么不说话?我的脸是不是毁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