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半个小时候后,三人从秦行书房出来了,期间,秦行摔了一个茶杯。 秦霄周甩了甩腿上的茶渍,看时瑾:“搞了半天,老头子是想让你多搞几个女人。” 秦行说了,只要时瑾收了人,联姻的事就作罢。 不然, 秦行的意思是,明珠合适。 秦明珠从小就跟着时瑾,他俩一伙的,秦霄周站对面:“别看我,这件事跟我关系不大,老头摆明了是想用明珠来威胁你。”他就是来走个过场。 整个秦家,时瑾也就对秦明珠还有几分在意,秦行到底还是希望时瑾‘雨露均沾’,所以,把秦明珠都搬出来了。 “明珠不同意。”时瑾不紧不慢地将目光落向秦霄周,“那就只剩你了。” 这话,阴恻恻的,全是算计的意味。 秦行喜欢玩阴的,时瑾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霄周立马警惕了:“你不是想搞我下水吧?” 比如什么下药啊,强上啊…… 妈的,他好慌。 秦明珠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逆着光,一头奶奶灰甚是扎眼,他不咸不淡地说:“秦家还有别人吗?” 时瑾不想联姻,还护着秦明珠,那就只剩…… 秦霄周脱口而出:“让老头自己上啊。”别看老头子一把年纪,他猛如虎! 秦明珠惺忪的眼,精神了几分:“六哥,我觉得我这个办法不错。”转头,看秦霄周,“既然是你出的主意,四哥,你就当主谋吧。” 主谋秦霄周:“……” 卧槽!他是被坑了吗? 时瑾只说:“好。” 好什么好?秦霄周直挠头了。 时瑾没有在本宅过夜,当晚就回了江北。 晚上十二点,宇文冲锋接到了时瑾的电话,倒是稀奇了,宇文冲锋挑眉:“喂。” 时瑾一贯客套:“我是时瑾。” 他当然知道是他,当所有人都跟他一样不存号码吗? “什么事?” 时瑾说:“宇文家寿宴的帖子,给秦行送一份。” 秦行在中南三省称霸,与江北的往来倒很少,秦家与宇文家更是没有交情,时瑾这是在打什么算盘。 宇文冲锋随口问了句:“怎么,你是有什么动作?” 时瑾言简意赅,并不细说:“放心,就是借借你们宇文家的东风,不会妨碍你的正事。” 宇文家的东风啊…… 看来时瑾和他的目的一样,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揭一揭某些丑陋的面具了。 宇文老爷子的寿宴在十月十九。 十月十八,傅冬青收到了一件礼服,是时瑾让人送来的,并邀请她作为女伴出席宇文家的酒会。 李微安第一想法就是,鸿门宴:“时瑾搞什么鬼?”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傅冬青却不这么想,她拆了礼盒,手拂了拂裙摆:“可能是秦老爷子对他施压了。”她是知道的,秦行意属她与时瑾联姻。 李微安还是不放心:“你还是小心点,我总觉得时瑾是个不定时炸弹,很危险。” 傅冬青将裙子在身上比了比,问她:“这条裙子配什么首饰好,蓝宝石项链会不会太华丽了?” 就知道她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时瑾。 女人啊,一旦动了心,十里塌方溃不成军。 感情的事,如人饮水,李微安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看了看那条华贵的礼裙,皱了皱鼻子:“裙子上怎么有股很淡的消毒水味。” 傅冬青思忖,道:“时瑾是医生,兴许是从他身上沾染来的。”她更喜欢这条裙子了。 李微安隐隐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 十月十九号,晚上七点,时瑾的车停在了秦氏酒店的门口。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