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没有一并到京城来?” 之所以是这么问,是因为司徒松白听得出来,这秃头的口音并非是京城人,而且好像距离京城还不近。 “在下孑然一身,行道江湖,并没有什么家人,从来处来,早已经离乡多年,不提也罢。” 司徒松白浅浅笑了笑垂眸,看着杯子里的茶水,暗自思索他这番话有几分可信性。 “大师是出家人吗?” 秃头嘿嘿一笑:“公子真是说笑了,在下怎么会是出家人呢? 出家人不会喝酒吃肉的呀。” 司徒松白并不以为然,短促的笑了一声说:“这可不见得,有些事不好说的那么绝对。” 秃头的眉毛挑了挑,紧接着哈哈大笑:“公子果然非同寻常,我与你接触,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不错,我曾经走投无路,想过去做和尚,也做了几天,但实在是受不了他们的那些清规戒律,更重要的是,不能再喝酒吃肉,实在是难熬,就在他们要往我的头上烫疤的时候,我就跑了。” 原来如此。 他这么一说。 司徒松白倒觉得像是他干出来的事儿。 简单的情况做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她就问这和尚是从哪里学的这门手艺,和尚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只说他的老师曾经叮嘱过他,不可随意泄露,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反正这个也无所谓,他会自然就好,只要能够把他会的,运用到楼下的那些机关上,就没有问题。 做了大致的了解,接下来的,就是让这个和尚去楼底下的机关处,看看他究竟有几分真能耐,能不能把那些东西收拾好。 如果能收拾好,那就是还有些真本事,养他些日子也无妨,他修得好,提出什么条件来都可以。 但如果根本没有什么才能,只会在这里夸口,还想着无赖似的要吃要喝,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秃头也有几分着急,环顾左右:“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去看一看,你要让我修的东西啊?” 司徒松白慢条斯理的喝了一盏茶:“不着急,等晚上再说。” 还要等到晚上? 秃头心里有些纳闷,但还是没有多问。 天下第一楼,虽然是茶楼不是酒楼,但也有住宿的地方,司徒松白给秃头安排下住处,让他好好去休息,耐心等待。 叮嘱他暂时不要出院子,吃喝自会有人送来,等到晚上的时候,再带他去看。 秃头想了想,反正这两天也是风餐露宿,他也累坏了,正好趁着机会好好休息,所以他点点头答应。 司徒松白把他送到院子里,转身要走的时候,秃头又叫住了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