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狗追的下场就是,田远浑身肌肉酸疼,耍性子谁不会啊,他以为就他耍性子不吃饭啊,不吃饭那是自己找罪受呢,看看那些玩不成训练任务,在食堂门口站着的苦大兵,嘴唇干裂,死吞咽下唾沫,看这里边的人大口吃饭,他就知道饿着自己是哪一种自我虐待了。 田远耍脾气绝对不会不吃饭,顿顿吃,吃的还都特别饱。 就一样,肌肉疼,不动弹。 跟他身边就跟他身边,他让干嘛就干嘛,给他一张椅子,他就老老实实的坐一下午,但是,绝对不让潘雷好过。 潘雷给他手下的那群人示范,一拳打碎木板,需要的是快准狠,力度集中,爆发力。一拳打不破,那就打破为止,一直练,一直练,练到指关节破皮,流血,然后定痂,还练,练到什么时候指关节上都是老茧了,一拳能把五厘米厚的实木板子一口气打碎二十块了,那拳头就够硬了,可以一拳就能打断敌人的骨头,一招必胜。 他带着皮手套,一拳下去,五厘米厚的木板就出现一个大窟窿。所有队员都很羡慕,魔鬼中队长身手一流。 田远坐累了,所有人都在那边训练,就他一个人抱着一本书,闲闲懒懒的坐着,看书看他们训练。用其他副教官的话,田医生,你比军区司令还要悠闲,可以翘着腿看他们训练,怡然自得啊。 “潘雷。” 田远支着下巴叫潘雷,潘雷一听,马上屁颠屁颠的回到他身边。 前天放狗追他,田远就不给他好脸子看,摆明了是在耍脾气。他怎么哄,怎么说好话,人家就是不搭理他。晚上也不让他靠近,他是很受折磨啊。听见这口子叫他,马上赶到。什么吩咐?只要能对他笑一下,他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田儿啊,什么吩咐。” 田远只是无聊了,想捉弄他一下而已。 指了指左腿。 “腿酸,你给我捏捏。” 哼,不打你不骂你,不折磨自己,就能折磨你。老小子,以为小爷好欺负是,也该让你吃点苦头了。 潘雷赶紧拉过一张椅子,抬起他的左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捏着每一块的肌肉,锤锤打打,揉揉捏捏。 “宝宝,这个力度行不行?” 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绝对的听话。只希望田远别再折磨他,晚上可以搂着睡觉。他们可是蜜月期,蜜月期里,不是你侬我侬吗?不是情多处热如火吗?他们怎么处在零度左右啊。 田远翻了一页书,大少爷一样嗯了一声。 “右腿。” “喳。” 潘雷赶紧抬起他的右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捏呀捏,捶呀捶。 “好点没有?” 田远眼睛都不抬,嗯了一声。 附近的副教官集体的切了一声,妻奴,就潘中队这样的。 “哎,五十六号,你打棉花呢,速度,力度,知道不?别以为怕疼就不敢用力。打不破二十块木板,今晚你别吃饭!” 潘雷嗷的一嗓门,下边的战士们训练得更起劲了。 田远抬眼睛看看他。 “宝宝,吓住你啦?我小声点。” 副教官集体跳下看台,去训练士兵去了。不和他们两口子在一个地方呆着了,绝对能恶心的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潘中队,你在所有人心目中都是高大威猛,雄狮猛虎一样的角色,很多人看见你都会发抖,你就是辟邪震物一样存在的神兽,你怎么可以这么摧毁形象啊。爱老婆,宠爱人都行,你也太低三下四了。敢问所有军区战士,不管有没有老婆的,谁敢站出来说,我对我老婆比潘中队更好?绝对没有第二个人。 两周训练下来,一百多个新兵已经剩下一半左右,高强度的训练,几乎到了非人类的强度,很多人都吃不消,提前离开的自然都是不合格的人。心里不成熟的,性格太刚烈的,棱角太明显的,也都走了。这简直就是斯巴达的训练方式,太他喵的是地狱了。 “宝宝,明天练习射击,你有兴趣玩玩不?我教你打靶。” 上一次他开枪,还射下两只野鸭子,他也有兴趣,至少他会学习开枪了,回到军属大院,在上演CS,他也可以端着枪和丈人对打不是? “玩就玩呗。” 潘雷的手往上捏,过了膝盖,捏他腿内测的肌肉,力道放缓了,也不用力了,虽然看起来是在按摩,其实他是在吃豆腐。 “田儿啊,不生气了啊。下次我绝对不干那种缺德的事情了好不行啊。你笑一个,原谅我。” 田远看他一眼,潘雷赶紧眨巴了几下眼睛,装可爱,装可怜。田远笑了一下,抬起他怀里的那只脚,踹了他一下。 “你个混蛋。” 不再冷邦邦的了,笑了笑了,终于雨过天晴了。这两口子,一个人生闷气,那就是折磨两个人呢。终于笑了,他也就放心大胆的了。拉近椅子,靠近田远。 “宝宝,今晚让我好好的抱抱你,你都不让我碰你两天了,两口子睡两个被窝,这不是太折磨人吗?咱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啦,再闹脾气就是在浪费生命啊。有这个时间,咱们恩爱几次,保证你更爱我。” “晚上的事,晚上再说。那个,你告诉那几个出血的战士,他们训练结束之后,就到你的宿舍来,我给他们上药。这伤口不好处理,会感染的。” “他们就是比我命好。” 潘雷愤愤的。 “想当年,我参加特种兵训练的时候,整个拳头都是鲜血,也没人给我包扎,出血了?那就出呗。自己扯一块布条缠上了照样训练。一点也不耽误进程。现在太娇惯他们,他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艰苦了。我的宝宝心底就是善良,直接丢给他们一瓶双氧水就行了。” 田远摘下他的皮手套,他的手背上,有些细小的伤疤,那都是他这么多年训练,出任务留下来的。刚才他一拳打破五厘米厚的木板,指关节有些红。虽然带着手套,可还是有一处小小的破皮,只是擦破了一点点。 田远把他的手抬高,送到唇边,舔了一下他的伤口。 “脏。” 他是医生,虽然每天都接触鲜血,可他也不会想把鲜血吃到嘴里。赶紧往后抽着手。 “消毒,你啊,小心一点。在军区训练你就能受伤,这出任务我能放心吗?” 似乎,从和潘雷在一起之后,他们认识之后,他的手上就没出现过一道伤口。潘雷保护的仔细,从来都不让他受伤。 潘雷凑近他,飞快地啄了一下他的脸。 “宝宝,相信我的能力。” 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可还是怕他出一点的事情。 “商量个事儿啊,宝宝。第三周开始,就开始教授课程了。他们要学简单的急救知识,还有截肢手术。你是医生,你给我们上一课。” 这个行,他能做得到。 “他们还要学什么?” “轻重武器的使用,审讯与被审讯,密码密语通讯,侦察与反侦察,占地急救,爆破,信息工程。在二十秒内组装两个##。特种兵就是一个全才,各种技能都要会。” “你都会?” “那必须的。” 潘雷骄傲的拍胸脯,他不都会怎么做教官啊。 “那你组装一支枪需要多少时间?” 电视里不是都有演,蒙着眼睛,咔咔几下,一只枪就组装完了,他以为那是电影里夸大了呢。 “蒙着眼睛,六秒。” 切,吹牛,不可能的。 “不相信啊?这么天才,第一次开枪就一箭双雕,我也必须有才啊,才能配得上我家的宝宝啊。” 潘雷的手继续往上,他抱着人家的一条腿呢,那还不是想摸哪里就摸哪里。过膝盖了,到内测了,然后往上了,在最上边,最里边,捏了一下,那里是他##上最嫩的地方,还是他最敏感的地方,每次只要对那里亲吻啃咬,他都会翻转身体的。 “擦,摸哪呢。” 田远这次是下狠劲踹他了,老色鬼,大流氓,他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每次都动手动脚啊。原本坐一起说话,他都能整出点事情出来。服了他体内的那根发达的色狼神经。 “这不是没摸前面吗?这里要留到晚上,我亲亲他,舔舔他。” 潘雷嬉皮笑脸的掀开他盖在腿上的棉服,手就伸进去了,一把盖在那里。 田远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这个,这个色鬼!要不要脸?他不要还有人要呢好不好? 赶紧推开他的手要站起来离他远远的,潘雷使坏呀,脚一伸,就拌住了田远急慌慌的动作。田远用非常标准的投怀送抱摔进他的怀里。 “哦,我的宝宝,你太热情了。” 潘雷大声的说着,抱着他这口子,上下的##。 训练的士兵,副教官都看过来,看着看台上那抱成一团的两口子,副教官咳嗽一声。 “你们谁也不要学潘中队的流氓啊。可千万不要和当地的女孩子谈恋爱,那可是受处分的。咱们这里教育的是出色的特种兵,而不是一级大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