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丈母娘你太好啦-《有种你再跑》
脑震荡,多休息比什么都好,症状到第三天就减轻了不少,至少不再头晕目眩的,下床自由活动也没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潘雷不许他下床,只要脚一沾地,他马上就来一个公主抱。 “宝宝,去干什么,说一声,哥抱你去。” “我要出去晒太阳,你就养一只鸟,也该拎着我出去晒太阳了,我都被关了三天了。” “不许去,去什么去?风挺大的,再吹着你感冒了怎么办?再者说了,哪个家雀有你可爱吗?你可是我的宝宝,比小猫还可爱呢。” “你才是猫,你这个混蛋,放我下来!” 田远气不过,踹他,捶他,他就是纹丝不动。 “哎哎,手,小心手,你这个小笨蛋,别用你的手打我啊。靠,这石膏也太他妈的疼了,哎哟,停,小混蛋,治不了你了是。” 这小祖宗打上瘾了,还用包着石膏的那只手捶他,那只手能动吗?骨裂着呢,想伤的更严重一点啊。这石膏打在头上还真疼,给他警告,他还是不停,那就不要怪他了。 潘雷就把他丢到床上,压住他所要的一个狂吻,咬了他的嘴唇一下,然后舔了一下,然后再深深亲吻下去,典型的潘雷式亲吻方式。 让你咬我,让你不让我出去,我要咬你的舌头! 田远的舌尖开始追逐他,牙齿都用上了,就在他下嘴的时候,潘雷的舌尖就又溜掉了,等再次有机会的时候,他却怎么都下不去嘴了,万一把他咬出血来呢,咬的太严重他吃不了东西呢? 短暂的迟疑,让潘雷夺去了优势,亲的那叫一个日月无光,昏天黑地,天旋地转。 被吻晕了呗,肯定天旋地转。 门一推开,党红噌的一下又回去了,这俩孩子,这孩子,大白天的干点什么都不知道关门。 年轻真好啊,爱情真好啊,看看,这才叫恋爱中的两个人啊。 党红妈妈感叹着爱情和青春回办公室去了,自然她会从外边把门带上,再放了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她看去了没事,可别让其他的医生护士看见了啊。 还是有人打扰他们了,林木看着请勿打扰的牌子,和张辉黄凯露出一个暧昧的笑,三个人会心一笑。这大白天的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很奇怪的哦,听说潘雷这几天是贴身伺候哦,据观察他们现在是蜜月期哦。所以,肯定会干出点什么的哦。 然后林木数,一,二,三。 三个人集体砰的一下开了房门,一起挤过来。 “哎哎,大白天的干什么呢你们。” 三个人一起大喊,吓得床上缠绵亲吻的两个人一哆嗦,田远一口就咬下去了,潘雷闷哼一声,抬起头来,捂着嘴。 他们能做什么?再饥渴难耐,也记着这是医院好不好?不就是亲一下吗?至于得这么大声骂? 田远赶紧爬起来,拉开潘雷的手,他嘴唇上让自己咬了一口,出血了。 哎哟,我去,田远身上的病人服被揭开了两个扣子,露出大半个肩膀,那肩膀上,胸口上的点点红痕,难道是潘雷弄出来的?这不穿白大褂,这么衣衫半遮的样子,也太撩人了。 “干嘛干嘛,都干嘛,打扰两口子亲热,你们想不举啊。” 林木反应快。 “白日宣淫下地狱。” “偷看两口子亲热诅咒你们长针眼。” 潘雷舔了一下嘴唇,被咬出一个小口子,出血了,不过没关系。转过身给田远扣好衣扣。 “系好扣子,可不能让这三个人白白看了去。” 田远给了他一巴掌,他以为谁都和他一样啊。 不去想脸红红的,也不在乎刚才被他们撞见他们亲吻的尴尬,招呼着三个人坐下来。 “你们三个怎么一起来了?” “听说你住院了,我们前来慰问。” 黄凯依旧是大束的玫瑰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泡妞呢,张辉的很实际,不过还是老样子,银耳炖雪蛤,大补的东西,林木很奇怪,手放在白大褂里就是不拿出来,遮遮掩掩的。 “潘雷说你这几天一直呕吐,我们问他是不是怀上了,他说是的,双胞胎。” 田远恶狠狠的瞪着潘雷,举起那大捧玫瑰花,冲着潘雷就抽过去,花瓣乱飞,单人病房下了一场花瓣雨,这本来是电视剧里的经典唯美画面,花瓣雨,一男一女,深情对望。 可惜,这不是,田远追着潘雷揍。 “抽死你,抽死你,再让你胡说八道,我揍扁你。” “哎,哎,外人在呢,让我妈看见怎么办?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潘雷左躲右闪,他家这口子越来越暴力了,这都打他两顿了。 “让妈看看,他儿子是怎么一个四六不找的混蛋。” “我错了还不行?不胡说了还不行?你不是一直想收养孩子吗?我这么说也错了啊。” 田远气呼呼的把只剩花梗的玫瑰花丢给潘雷,指着一地的通红花瓣。 “给我收拾干净了。” 潘雷委屈,他这口子越来越凶了。拿着扫把开始扫地,张辉黄凯林木早就跑到床上去了。 谁也不搭理潘雷。 “田远,脑袋没事。” 田远往里坐坐,让他们三个都在床上坐好,他们三个把鞋都脱了,盘着腿四个人就对坐着。 潘雷嘟囔一句,你们以为这是农村的炕头啊,中间摆个桌子直接打麻将算了。 把他家田远围在里边,也不知道给他留一个地方,他打扫完了,都没地方坐田远身边了。凭什么他收拾满地的花瓣,他们四个人亲亲热热的坐一起啊。 “没事,我早就好了,可他们不让我出院。” “多观察一下没坏处的,住着,我也有个人说说话呢。” 林木笑呵呵的,终于把手拿出来了,手里放着一个崭新的扑克牌。 “知道你在医院住着特没意思,潘雷抓住机会就对你又亲又咬的,咱们玩牌啊,听潘革说,你打牌不错啊,来来,咱们哥几个打牌。” 林木开始学着赌片里周润发的动作洗牌,哗啦哗啦的,能拉出花儿来。秀了几把牌技,田远的眼珠子就直了。原来,真的有这么炫的洗牌技术啊。 “潘雷,潘雷,给我钱,零钱啊。” 他的衣服早就换下了,一分钱也没有。 潘雷终于收拾好了,挤了又挤,挤了又挤,终于挤出一个地方,坐到田远的身边。一个稍微大一点点的单人病床,坐了五个大老爷们,幸亏了这武警医院的床铺结实,要不然,早就垮塌了。 “我钱包没带,咱们不来钱的,来贴纸条的。田儿的手臂有一条骨裂着呢,不能用力,这样,我就贡献一只手,给他拿牌。” “行。” 三个人挤眉弄眼,今天他们三个要联起手来,和潘雷两口子好好玩一把。潘雷说是贡献一只手,其实他就是摆明了要帮田远。他们三个打牌的机会多,田远牌技肯定不行,一家子两口子,肯定不希望他这口子贴一脑门的纸条,想两个人一起打。可别忘了,他们三个也是一伙的。 其实他们几个人过来就是为了逗田远开心的,他们回来家出了那样的事情,哥几个都知道,田远性子温和,也有些内向,潘雷就在耍活宝,也需要帮手啊。商量了一下就一起过来了,打牌,他身体允许了出院之后,就带他去唱歌,去喝酒,可不能有了什么心结啊。 玩得开心了,他们两口子心意相通,田远运气还不错,再加上潘雷的指挥,他们一口气连赢三局,三个人愤愤不平,继续玩,不把田远贴一脑门的纸条,今晚不走了。 党红看看时间,这都过去两个小时了,那两个孩子不胡闹了。 她就是想找潘雷,和潘雷问问田远家的地址,他们老两口要过去和他们谈谈。 走进了单人病房附近,就听见里面传来大喝,看我一个炸弹! 干什么那?党红推开门,就看见五个大老爷们在床上围成一圈,潘雷甩出两张牌,田远大喝一声,一对王! 两口子配合得相得益彰。 哦,在病房里,他们耍牌呢。 咳嗽了一下,五个人齐刷刷的看过来,党红扑哧一下笑了,再也保持不住严肃的表情。这五个大老爷们,每个人脑门上都贴了纸条,管你什么身份,都贴满了,田远额头贴的最多,扑拉扑拉的快成门帘子了。 都是三十几岁的人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啊?一脑门子的纸条,帅呀? 田远七手八脚的赶紧撕下纸条,有一种上自习课被老师抓到看小说的感觉。 “妈……” “怎么输得这么惨啊,都贴了一脑门的纸条了。” 党红把残留的粘的太结实的纸条帮田远撕下去。党红天生就有一种威严,这群小兔崽子都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党红拉过一张椅子,坐在田远的身边。 “妈和你一伙,咱们娘仨一起和他们打。” 潘雷欢呼一声,哦也,老妈太给力了,太帅了,太可爱了,搂过来,在他老妈脸上亲了一口,吆喝着,来来,继续玩啊。 谁也没有想到啊,严肃的党红院长,也会和他们小辈人坐一块玩牌。 “谁让你们合伙欺负我儿子,你们三对二,这不公平,我们娘仨一起来,这就公平了,来来,这次玩钱的。” 党红啪的一下掏出钱包,数出零钱放在田远面前。 “用这钱,把他们都赢干了,回头咱们一家子下馆子去。” 老妈,你太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