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雷不在身边的时候,怎么着也要正常上班啊。 值夜班,查房,第二天还是要上班,做手术,一个星期,他还帮其他的医生值了一次夜班,人家孩子生病,他在家也没什么事情,值班就值班。这一个星期,他熬夜比较多,潘雷每次通过视频看见他,都是心疼得要死,看看,熬,熬,眼窝都深了,脸色都差了,再来一个这么辛苦的夜班,他肯定受不了。 “没事的,我以前又不是没有熬过。” 终于有一个不用熬夜的正点下班的时候了,他九点没到就困了。 潘雷赶紧催他上床睡觉,也不搞怪了,也不追着他献吻了,看着他睡熟了,这才算是放心。 明天他不用熬夜,希望他能缓几天,把身体调理一下啊。 第二天,田远下班觉得有些不对劲,潘雷没有给他打电话让他开视频啊,拨打他的电话,关机中。难道出任务去了。 他的任务永远保密,潘雷追他追的很紧,电话分早中晚,按着一日三餐来打,不算宵夜,有时候打着电话都能睡着了,再一次怀疑,他移动公司有亲戚,这么打电话,有十个潘雷这样的,可以养活一个移动分公司。这远距离恋爱,太烧电话费。 不打电话没什么,只希望他出任务的时候能平安去,平安回来。 拿着手机上床睡觉,也许他回来了就打一个电话呢。 他这一个星期熬夜的时间太多了,没多大时候,他就睡了。 潘雷对队员挥挥手,让他们回去,他就在他们家小区门口下了车,夜深人静的时候,没人看见一辆装甲车停过这里。 刚经历了一场战斗,他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硝烟味道,可他不想回部队洗完澡再过来,他想他家这口子了,很想,心里想,脑子里想,身体更想。 所以经过这一片的时候,他让车转弯送他回来,他说了,要给他家这口子一个突然的惊喜,深更半夜的悄悄打开门,在他睡梦的时候,搂住他。 小心的扭开房门,尽量不让钥匙发出撞击的声音,然后,屏住呼吸进来,脱了鞋,扒掉身上这身衣服,一盏灯都没开,怕的就是影响了他,把他弄醒。他熬了一个星期了,上了两次夜班,很累了呢。 悄悄推开卧室的门,他这口子睡得恬静,侧着耳朵听,还可以听见他细小的呼噜声,咋就这么可爱的,打呼噜都让他觉得好听。 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脚,掀开被子,从床脚往里爬。 抓住他的小腿,亲了一口,再继续往里爬,吭哧吭哧的终于摸到了他的小内裤,扒下来,在他的小头上亲了一口。伸手就搂着他的腰,不松开了,趴在被子里,贴着他的小腹,低下头就是他的小头,这个姿势他很满意。 这么大动静,田远再不醒,那就不是睡觉,是深度昏迷。一激灵,瞬间清醒,感受他的身体被抱住,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那些引起来的惊恐瞬间消失。 手往下伸去,碰触到他的平头,他的脖颈,他的脸,他的嘴,哎哟,混蛋,他干嘛咬自己的手指头。 伸手扭了一下他的脸皮,被子拉高,蒙住两个人。 他回来了,大半夜的就这么出现在房间里,给他一个突然的惊喜,真的是他说的那样,突然回来,突然出现,突然拥抱住他。 在漆黑的被窝里,潘雷都能看见田远的笑脸,其实那是瞎说,他能感觉得到,谁能看见啊,又不是夜视仪。 “你怎么回来了?” 昨晚上他们还用视频对话,还看着电脑里的人睡觉呢,好像眨眼的功夫,他就从电脑里爬出来了,呸呸,潘雷又不是贞子,这个比喻不好。 潘雷往上挺了一下身子,靠在他的胸口,呼,刚才经历枪战,那种紧张刺激让人很累,没有什么比得上能靠躺在心爱之人的怀里更幸福的事情了。 他睡醒了声音有些发哑,潘雷听着就觉得是一只手,在他的心里抓了那么一下,痒痒的,麻麻的,很受用。 “想你了啊。” 田远真的在笑,动作温柔,潘雷看不出来,他眼神里有多少温柔缱眷,有多欢喜。 睡觉前还在想着的人,梦醒的时候,他就在怀里。这种惊喜,比他受到大学录取书还要高兴,简直无法比拟。他就在身边,就在怀里,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触摸的是他的温热身体,他也痛恨电脑,因为只能看得见摸不到,现在满足他了,摸得到,随意地摸,越摸他越高兴。 潘雷坏笑着,手掌下是他朝思暮想的人,现在可以随意了,就是亲,就是碰触,就是干点什么,都可以的,没有冰冷的电脑屏幕隔着,想干嘛就干嘛。 所以,他行动随着心思转,手指碰了碰他的脸颊,勾过他的脖颈,在他低头的时候,他抬头,亲吻上去。隔着电脑没办法亲吻,再怎么想也不能亲吻,现在不同,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手掌下滑,在他的腰侧流连不去,田远搂着他的脖子,在被子里,呼吸更是困难。等他终于放开他的时候,已经快被他吻晕了。 潘雷的呼吸很重,含着他的耳垂,轻咬。 “宝宝,今天不要上班了,在家里陪我。” 田远的胸口剧烈起伏,恍惚的时候,听见潘雷这句话,不上班,在家陪他。这是一句暗示,他是一种公告,告诉他,现在开始,到天亮,他们恩爱缠绵,他是没有那个体力再去上班,再去做手术的。 潘雷咬着牙挺着,如果他还要坚持上班,那就做一次,如果他点头,那就折腾到天亮,他没有满足的身体,他饥渴的身体,需要田远。 田远喘口气,挺起身,抱住他的后背。 “好。” 好,明天不上班,我就陪你,太长时间不见了,太思念了,太想他了,现在他才觉得,什么叫做相见的时间永远太短,他真的舍不得和他分开一分一秒。 他的身体热烫,贴靠在自己的身上,他能感觉得到他有多想念他,这些身体反应不是骗人的。 何必败兴,何必让他忍耐?爱他啊,爱到愿意为他做一切。 潘雷在他的唇上重重亲吻一口,然后滑落身体,舔过他的小果子,一路下滑,亲吻一口接着一口,从胸口一直到他的小腹,在一口含住他的小头。 田远手忙脚乱身体引起来的炽热和不知名的刺激,让他如脱水的鱼一样翻腾,随着他的亲吻发出忽高忽低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扭动身体,扯开被子,在被窝里在这么闷着,他肯定会窒息,被他弄到窒息。 手去拉抽屉,他记得还有一点芦荟胶的。 “天亮了我就去买一箱子润滑剂放在家里。” 潘雷有些恼火,他把田远的胳膊身体塞回被子,怕的是他着凉,他自己去拿芦荟胶,可拿过来一看,只剩一点点了,奶奶的,这个紧要关头,这东西怎么没有了? 顺着小头往下,含住他紧绷起来的小球蛋,舔过每一丝皱褶,然后继续往后,田远抬着头高叫了一声,这是更加刺激的亲吻,他心里有些羞耻,赶紧拉住潘雷的胳膊。 “别,别,就,就这样,你,你进来。” 那里在紧缩,在被他的手指按压,随着他的动作,会呼吸一样,一缩一胀,他进去三根手指了,可以了,没必要在继续亲吻,他,他受不了。 透过窗帘的月光已经很少了,田远就这么躺在他的身下,眼神发亮,浑身的滚烫。略带哀求,带着不好意思,抓住他不松手。 他的腿就在他的腰侧,被他刺激的微微发颤,潘雷把他的腿抬高,亲吻他腿内最柔嫩的那一部分肌肤。 “我怕你会受伤。” 田远捂着脸,剧烈喘息,他的亲吻就像烙铁一样,每一次落在身上,都能让他战栗。 潘雷低下头继续含住他的小头,没什么好东西,那就多出来一点,一个深深的含入,田远再次尖叫着喷发,潘雷涂在手心,涂在他的一张一缩的地方,涂在他的大将军上。 扶着熊娇娇的将军进入,那紧致的感觉,那种被包裹的紧紧的感觉,再一次让他疯狂。 感觉被撑到极致,再多一毫米他就能撕裂一样,被他的进入攻击到没办法呼吸,眼前阵阵发黑,比上一次更要粗壮一样,他有些吃不消。潘雷亲吻他,顺便度给他几口空气,他才缓过这口气,在他退出去再一次凶猛进攻,他压抑不住的法叫破口而出。 不管是尖叫,还中吟哦,或者是求饶,都是破碎的,还没有出口已经被他的顶撞弄得七零八落,他有一种身陷暴风里的感觉,他会被撕裂,他会被弄成碎片,他会被潘雷拆了吃进肚子。 “不要了,不要了……啊,哥,不要了……受不了了……” 跟不上节奏,跟不上反应,身体不是他的,思想也不是他的,他从里到外,都被潘雷占据。只能求饶,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会坏掉。 占有他,从里到外,让他占满自己气息,让他身体里灌满自己的种子,让他脑子里心里身体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他就是这种蛮横的霸道,他要让田远盯着他留下的吻痕,浑身沾满他的气息,去上班,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了爱人,谁也不能打他的主意。唯有深深占有,才能确立主权。 不管他的求饶,不在乎他自己的后背抓出抓痕,不在乎他晕过去,他明天不上班,可以在家里做他的祖宗,伺候他一辈子。 ---想继续三更啊,可我过几天要上班了,要是突然断更,估计你们会拍死我,咱们不保持双更啊,情人节那天,我再来三更,来一个无责任的小插曲,说说田远的情人节。不过晚上这一更,我提前了哦,提前到六点左右,不在吊着胃口了哦。那个,说一下啊,嘿嘿,四月份我要去成都旅行拉,有没有成都的亲爱的?可不可以执着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