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信息素【感谢订阅】-《长官,信息素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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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燃两手插兜,走进了生态舱才发现这是裴行遇住的地方,摆设非常简单,只有几件衣服和日常用品,空荡荡的。

    裴行遇戴上手套和口罩,站在椅子旁边冲靳燃扫了一眼,“生态舱上锁,过来。”

    靳燃锁了生态舱的锁,依言走过来坐在椅子上,“哎,要脱衣服吗?”

    裴行遇的声音透过口罩有点闷闷的,让人恍惚觉得好像没有平时那么冷漠,平白多了一丝柔软,“不用。”

    “哦。”

    裴行遇戴着薄薄的医用手套,轻轻拨开他的领口露出不甚明显的腺体,微微垂了下眼,漆黑的睫毛覆盖下来,遮住了眼底神色。

    “你的腺体发育很不好,信息素缺失后天也是可以养好的,靳部长没有给你想过办法吗?”裴行遇问。

    靳燃不语。

    裴行遇知道他跟靳绍原关系不好,顿了顿又说:“信息素疏导的时候你会很难受,为了防止你被影响受伤,我要用机械扣锁住你,可以吗?”

    靳燃偏头冲他笑,“长官,您不会占我便宜吧。”

    裴行遇手指一段,别过头说:“只要自己觉得能够控制的住信息素我可以不锁你,自己选择。”

    靳燃想了想,“算了,锁着吧。”

    裴行遇略微颔首,在椅子边上按了个按钮,两侧升起机械扣将靳燃的手腕扣住,椅背后也向前伸出机械扣将他的腰扣住,除非裴行遇的权限解开,他是动弹不得。

    “嘶,这强制爱的场景。”

    裴行遇没有接这句无意义的调侃,拨开他的后领指尖按上腺体时开了口,问他:“靳燃,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离婚。”

    靳燃呼吸一顿。

    “你喜欢的那个人也和你一样大吗?如果他等不及了我可以亲自跟他致歉,恕我现在不能把你还给他,抱歉。”裴行遇嗓音低沉,带着一股凉意又带着一股柔软。

    靳燃心尖微麻,习惯了跟裴行遇针锋相对,这么平静地交流还是头一回。

    “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怕离婚,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要离婚,公平交易概不赊账,来不来?”

    裴行遇沉默了会,说:“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靳燃心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现在跟我去星际管理局离婚那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ega,紫微垣最高指挥官的地位就保不住了。

    权利放不下。

    裴行遇指尖拨弄腺体,感觉到有一点反应了,用针管抽取了一点信息素提取液,跟靳燃说:“我会在你的腺体里注射一点药物,会有点疼你忍着。”

    “小意思随便扎。”靳燃略微低头让他扎,背对着他说:“其实你还是早点跟我离婚比较好,你知道的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哪天我疯起来闯点什么祸出来,他们查我配偶发现是你岂不是也得遭殃,对吧裴哥哥。”

    裴行遇被这声哥哥刺激的手一歪,硬生生将腺体豁出来一个小口子,疼得靳燃倒吸了口凉气,“祖宗,您谋杀亲夫呢!”

    “抱、抱歉。”裴行遇没想到他会这么叫他,手抖了一下。

    腺体是最娇嫩的地方,即便alpha也是,这一下疼得靳燃冷汗都下来了,可紧接着就感觉到针剂药水通过腺体被打进来,有点凉。

    “这什么药?”

    裴行遇没告诉他是自己的信息素提取液,想了想含糊了告诉他:“信息素诱导液,会难受吗?”

    “不会。”靳燃暂时没什么感觉,转过头来看裴行遇,目光落在他军装上,“我把那破芯片砸了,星际联邦有没有找你麻烦?”

    裴行遇指尖微顿,轻轻摇了下头,“没有,星际联邦对于我的监控也只是逐步试探,并不敢得寸进尺,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在霍尔没有军权,他们针对你比针对我简单的多,下次别这么冲动了。”

    “不是护你,看不惯罢了。”靳燃冷哼了声,“别想太多,你以后得做前妻的,摆正地位好吧。”

    靳燃第一次做疏导,裴行遇没敢抽太多信息素给他,怕逼出他的发情期,因此反应也会慢一些,便站着跟他聊天。

    “是,我以后要做前妻,那能不能麻烦少爷您给我几天好日子过?”

    靳燃眉梢一挑,他居然还会开玩笑?

    “咬着这个。”裴行遇递给靳燃一个咬合具让他别咬着自己,指尖按上靳燃已经鼓起不少的腺体,隔着手套轻轻摩挲,轻捏揉按将他拨的肿胀发亮。

    白麝香的气味溢出,靳燃的呼吸稍乱发沉,一下一下仿佛艰难。

    裴行遇闭了下眼深吸了口气,感觉身子里有什么正在缓缓流动,很热,脑子里那个声音又响起来,催促他咬住那枚腺体,汲取他渴求的信息素。

    白麝香的气味浓郁极了,在生态舱里无孔不入地填满每一寸,蔓延进鼻尖充斥四肢百骸。

    靳燃开始挣扎,不知道什么时候吐掉了咬合具,喉中发出低低地怒音,机械扣让他扯的“咔咔”作响。

    白麝香的气味充满攻击性,裴行遇几乎受不住地按住椅背晃了晃昏沉的头保持清醒。

    靳燃的信息素仿佛无休无止地往外冒,裴行遇摘掉口罩换隔离口罩,就换掉的间隙也险些被影响的跪在地上,抖着手好不容易才勉强戴好。

    信息素被催发到极致,裴行遇颤抖指尖几乎攥不住针管,艰难地扎进腺体抽取了半管信息素,他怕靳燃挣扎弄伤自己便单手扣住他的脖子,掌心正好按住他的喉结。

    靳燃张口咬住他的手指,裴行遇没有挣扎任由着他咬,自己偷了他的信息素,让他咬一口应该的。

    裴行遇抽完信息素密封起来,指尖按住他的腺体轻轻摩挲,然后稍微克制的释放了一点信息素安抚他,放低声音诱导他,“靳燃,能听见我说话吗?”

    上次信息素诱导的时候靳燃被他打晕才算安静下来,这次不能再打了,得靠他自己学着催动信息素的收放。

    靳燃手腕通红磨得全是血丝,军装乱七八糟,侧过来看的眼睛几乎赤红,带着一身的白麝香,仿佛毁天灭地!

    裴行遇也被他吓了一跳,这样下去他会失控的!

    “靳燃,看着我,睁开眼睛看着我。”

    靳燃意识混沌,却有一丝本能在牵引着他,艰难地睁开眼睛,裴行遇松了口气半蹲着身子伸手搁在他脸上,放低声音说:“对,调整呼吸,跟着我吸气……呼气……慢一点别急,好,慢一点调整呼吸。”

    靳燃难受地眉峰都皱起来,忍着呕意跟随裴行遇一点点调整好呼吸,又听他说:“现在试着催动信息素,尝试掌控它。”

    “掌控。”靳燃倏地睁开眼,野兽见猎物似的冲裴行遇亮出獠牙,体内每一个因子都在叫嚣着将面前这个ega踩碎掌控!

    机械扣发出刺耳的声音,裴行遇心一沉,与此同时靳燃竟硬生生将左手的锁扣挣断了,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只满是鲜血的手腕就攥住了他用力朝自己一扯。

    “靳……!”

    裴行遇被他扯的俯身,下一秒后颈一疼,靳燃的犬齿硬生生将他腺体刺破噬咬一般恨不得将它吃下去,疯狂地汲取信息素。

    他给靳燃做引导,自己的腺体也被催发,汲走信息素的同时他无意识地猛烈注入白麝香,激的裴行遇剧烈发颤,抖的厉害。

    裴行遇撑不住地跪在地上,军装全部湿透,额头遍布汗珠。靳燃的手仍旧握着他,钢条一般挣扎不开,心尖像是过了电般剧烈发麻。

    靳燃被信息素洇的几乎赤红的眼睛里银灰色的瞳眸凌厉如刀,如果不是被困着,仿佛下一秒就能撕碎他。

    “唔……”靳燃汲取够了信息素,呼吸慢慢变得平稳,痛苦又愉悦地长舒了口气,嗓音嘶哑至极。

    裴行遇见他可能要恢复意识了,忍住了自己身子异样的潮意用力推开他理好自己的军装领子遮住腺体,先打开了信息素净化设备将生态舱里的信息素全部抽空,又给他喂了点水冲淡没让他发现自己的ega信息素。

    靳燃头疼的厉害,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

    裴行遇看着他的痛苦的样子,垂了下眼轻舒了口气蹲下身将另一只手的机械扣解开,挤了一点药膏出来帮他把手腕上的擦伤涂抹了。

    “还好吗?”裴行遇问。

    靳燃头晕的厉害,“没事,死不了。”

    裴行遇蹲着身子给他上药,漆黑的军装后领因为低头露出一点皮肤,腺体若隐若现的往外吐石斛兰气味。

    这个姿势能看见他的睫毛和鼻峰,还能看见一点常年苍白的浅淡唇色,靳燃觉得口干舌燥,舌根底下还藏着一点石斛兰气味。

    他刚刚克制不住地咬了他,那股石斛兰气味顺着四肢百骸流窜,让他食髓知味甚至想要更多,比如那双洇红的眼。

    靳燃舔了下嘴唇,忍不住伸出手点在了裴行遇被军装包裹的后领上,激的他险些跌在地上,腾地起身后退了两步,“你干什么?”

    “你领子乱了。”靳燃一脸无辜地收回手,“你不喜欢就不碰了,哎你为什么帮我做信息素引导?”

    裴行遇不太自然地眨了下眼睛,“当做我算计了你的婚姻的补偿,你信吗?”

    “您觉得呢?”

    “那是看你太弱了,在这个全是alpha的舰队上太丢我的脸,所以才给你做引导,这个信吗?”

    靳燃站起身走近了,几乎压在裴行遇耳边,“都是alpha?长官您确定吗?”

    裴行遇脸色瞬间白了一个度,盯着他的眼睛问:“你什么意思?”

    靳燃“唔”了声站直身子,没把自己已经知道了他是ega的事儿说出来,转而道:“不还有个你捡来当儿子似的贺星阑么?这次上来的也有beta,怎么着他们入不了您的眼?”

    裴行遇松了口气,“你有s级信息素,即便你想跟靳部长对抗觉得不靠信息素也一样能在联邦军校考出第一名的成绩,但不控制住信息素,将来吃亏的是自己。”

    靳燃意有所指地问他,“您刷新军校成绩的时候,靠的是信息素?”

    裴行遇只当他是不肯服输,轻道:“你跟我不一样,你还有的选。”

    “我连老婆都不能自己选,我有个屁的选。”靳燃看手腕被他包扎的干净整洁,起身摆了下手说,“走了。”

    他走到门口,回过头冲裴行遇歪了下头,“长官,开个门。”

    裴行遇起身走过去识别了虹膜,顿了顿跟他说:“过几天十一军团跟十三军团的人过来演习对练,你跟梅浦不对付,不许胡闹知不知道?”

    “胡闹要关禁闭吗?”

    “你说呢。”

    靳燃“啧”了声,背对着冲他摆了下手,“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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