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薄孤城才懒得给他解释的机会,冷斥道:“带了荆条,落了脑子在家?既有心请罪,自己不动手,还想脏了祖儿姑娘的手?” 寅虎被薄孤城训得一个激灵,登时反应过来薄爷真正的意思。 “我懂了,爷!” 说着,他立刻退后几步,执着粗重的荆条,便向自己身上甩去。 鲜血喷溅在四周,却没有沾染到席祖儿衣裙分毫。 师生们看得一阵战栗,感同身受地体会到了寅虎无限的悔意和改错的决心。 寅虎很老实,用的力气很大,鞭打了十数下,整个人已经是摇摇欲坠。 薄孤城的脸色还冷着,席祖儿却是微微一叹:“罢了,祖宗看到你的诚意了,你糊涂的是脑子现在自己也打醒了,有人却是从头到脚无可救药,还没有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丝毫代价哦……” 随着席祖儿清清淡淡的几句话,台上的顾诗音,却是巨颤了下。 果然下一秒。 薄孤城冷冷开口:“赛车场和墓地串通m国人之事,绝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按帝国法律,依法严办!” 依法严办四个字一出,在场众人自是明白怎么回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