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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是个傻子吗？

    不，老太爷讲的我能听懂，我绝对不是傻子！

    师父！这肯定是师父的错，是师父他不会教徒弟！

    对对对，肯定就是这样！

    两名平均年龄四十有五的供奉对视一眼，然后噗通两声就跪在了唐老太爷面前：“老太爷，求您老人家可怜可怜我们！我们想学法术！想学真正的法术啊！”

    恐怕只有修真之人，才能理解这两名供奉这番举止——他们跪求的不是法术，是长生久视的那一丝希望！

    “起来吧。”唐老太爷倒是很满意，坐着轮椅的他老人家略微换了个姿势，又扭头吩咐了一句：“时候已不早，青鸾你去让乐团都散了，好好休息明天再接再励。”

    青鸾连忙应声而去。

    “老太爷，我、我也想学法术！”

    留在唐宁身畔的红鸾，忽然鼓起勇气说道。

    用各种理由滞留在周遭的其他侍婢与那几名护卫，也一起将殷切的视线落到了唐宁的身上——老太爷，教不教红鸾这小蹄子都随您，但请您务必也考虑一下我们！

    看啥看，不知道老夫只会点理论知识，暂时仅仅只能嘴炮吗？

    虽说拿你们做小白鼠也不是不行，可老夫今天完全没时间从零开始教你们好吧。

    “此事日后再说。”

    唐宁摆摆手，拒绝了红鸾。

    唐宁说话间，两名供奉也听话的站起了身，并趁机再度对视了一眼。

    老太爷这话什么意思？他老人家不会毫无理由突然说到乐团，这话还是说给我们听的对不对？

    两名供奉都是这样想的，并且他们还有白纸黑字的证据——老太爷化名异史氏写的《西游》故事里，孙悟空拜入菩提老祖门下修行的时候，菩提老祖可不就是用暗语提示孙悟空，然后半夜三更传了孙悟空长生妙道的么？

    老太爷先点了时候不早……早？日十……难道是十日以后的意思？

    然后老太爷又专门唤了青鸾姑娘，青鸾似乎也被借指为“镜子”，何时需要用到镜子？当然是晨起梳洗之时！

    所以，老太爷的暗语，其实是在让我们先按照他老人家的指点苦练十日，十日后晨起之时再观后效？决定教不教我们真法？

    先后参悟出了唐老太爷暗示的两名供奉，在第三次对视交换了心得体会之后，机智的齐声开口道：老太爷，我们定不会辜负您的教导！我们这就遵照您的吩咐，回去闭门苦练您指正过的法术！

    “站住。”唐老太爷觉得眼前这俩忽然斗志昂然的供奉怕不是两个傻子：“老夫什么时候让你们回去了？听好了，机会只在今天晚上，你们若想学真法，就把你们会的法术都演示一遍给老夫看看。若不想学，就尽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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