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全场上下,江君省的圣修者,占据一万来人。 剩下的,几乎全是南域四省的男女圣修者。 随着刑道廷的高呼,整个场面上下,不管是南域四省的上万名门权贵,还是南域四省的数万男女圣修者,皆是一呼百应,异口同声的响应起了刑道廷的号召。 这一刻。 场面上的气氛,沸腾到了极点。 而相比南域四省的这数万男女圣修者的激动情绪。 江君省的那上万男女圣修者,却皆是浑身僵硬,神色萎靡,一言不发。 这种局面,是他们所没有料到的。 尽管。 江流能成为江君省的诗皇,他们这些江君省的圣修者,皆是极力追捧。 可是。 对于江流一句话,就挑起了整个南域四省所有圣修者的激愤与怒火,这一点,不由令他们感到慌张胆怯了起来。 此时的局面,显然已经不是个人的荣誉与征战了。 此时的局面,已然发展成了江君省与南域其他四省的征战。 不。 准确来说。 是江流与南域其他四省的征战。 至少。 在场的这上万江君省的圣修者,是很不愿意与南域其他四省,展开激烈冲突的。 而他们不愿,那么江流,显然就是在孤军奋战了。 当然。 这不能说他们毫无血性。 这只能说,江流太过愚昧无知,竟然如此口出狂言,触犯了南域四省的威严。 他们这些江君省的圣修者,躲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与江流一起,抗衡南域四省的威严呢? 毕竟。 南域四省,可是四大省份。 而江君省,势单力薄,与这四大省份中的任何一大省份,都拼不过。 而同时抗衡四大省份,他们才不会傻到这种地步,冲上去找死呢。 既然江流想死,他们自然不会拦着,当然也不会与江流站在同一阵线,为江流卖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