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流浪坡-《绝世神皇》
那女侍者被灭厉这样猛地抓住头发,只感觉脑门上面疼痛无比,一张原本还算是美丽的脸蛋,此时此刻扭曲的不成一副样子,嘴巴里面还不断的发出来一阵阵如同杀猪一样的叫声:“啊啊啊!灭厉公子好疼……疼死我了!”
原本安静的万天草药行里面,人们纷纷被那女侍者的惨叫声音吸引,尤其是那群看到事情经过的人,更是心中大骂一声活该,而其他不知道事情经过的人,有些想要上前帮助那女侍者,但是在看到灭厉身上灭家的腰牌之后,瞬间就不再动作了,偌大是万天草药行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助她。
而且灭尘还看到了,这女侍者的同事们也都是该干嘛干嘛,一个个眼神冷漠,甚至还有一丝丝活该的样在里面,那副样子真的叫灭尘开了眼界,心里面大概也清楚了,这女侍者估计不是第一次对客人这样了,应该跟同事们相处的也不好,导致了如今这种场面大家都冷眼看戏,没人帮她一下。
甚至都没有人去找万天草药行的老板,大家都是眼睁睁的看着女侍者受罪。
啧啧啧,真是可怜。灭尘心中感叹的说道。
“叫什么叫!不许再叫了!”灭厉原本还是一副献媚的神色把那女侍者拉给灭尘处置,谁知道那女侍者竟然一直叫个不停,惹得人异常的心烦,灭厉唯恐因为这个而得罪了灭尘,连忙狠狠的扇了那女侍者几个大嘴巴子,“啪啪啪”的声音响起来,那女侍者的脸瞬间如同猪头一样,哪里还有了之前灭尘进店的时候,她那副意气风发的样子,此时此刻只有狼狈不堪。
“灭厉……灭厉少爷!”那女侍者被突然扇了几个大嘴巴,还不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突然之间灭厉竟然会如此对待自己,而且还仿佛眼瞎了一样,去巴结那个只能够买起便宜草药的穷鬼,看了看周围,女侍者把目光锁定在了灭灵羽身上,她只觉得一定是灭灵羽这个贱人,为了跟自己争夺灭厉的宠爱,给灭厉少爷使了什么风,这才叫灭厉如此对待自己。
“灭……灭厉少爷!您别相信这个穷鬼说得话,这个穷鬼刚刚进门儿就给我一张清单,上面的草药全部都是最便宜的快卖不出的那种,这种穷鬼哪里可能有黄级功法儿!”那女侍者见到没有人回复她,于是乎咬牙继续说道:“一定是灭灵羽小姐,她为了跟我争夺灭厉少爷您的宠爱,演的这么一出好戏!”
众人本来好没有什么反应,结果一听这话瞬间愣住了,尤其是灭尘心中暗自叫嚷了一句,真是有女人在的地方儿就有血雨腥风啊,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下灭灵羽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结果叫灭尘出乎意外的是,一向张牙舞爪的灭灵羽,竟然没有出口反击那女侍者,反而一副冷漠的脸色看着那女侍者,那副样子竟然有些像陈梦蝶,真的叫灭尘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能够叫灭灵羽一夜之间长大,难道是灭无吗?看来灭厉这个绿帽子一定要戴定了,灭尘心中暗自说道。
作为从小跟灭灵羽一起长大的人,灭尘自然很了解灭灵羽,小时候她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那时候因为灭无一族并没有太大的势力,所以灭灵羽一向都看不起灭无,但是后面灭无的天资展现,灭尘这边儿又不能够修炼开始,虽然当时灭尘还是少家主,但是他已经发现了,灭灵羽平时的眼睛总是爱围绕着灭无转来转去,尤其是到后面自己失势的时候,灭灵羽简直如同当初对待自己那样,对待着灭无整天如同一个花蝴蝶一样粘着灭无。
只是可惜一向倨傲的灭无看不起灭灵羽,若不然现在灭灵羽跟谁还不一定呢。
“灭灵羽你这个贱人!就是你害我的,不过是因为我比更加得灭厉少爷的宠爱而已,你竟然如此对待我!你不得好死!”那女侍者看到灭灵羽脸上那副冷漠的样子,一瞬间心里面的底线也崩塌了,直接开口把心里面所想的都辱骂了出来,在女侍者看来就是因为灭灵羽的原因。
“灭厉少爷,本座没什么时间看你解决自己的家务事,本座还要找草药呢,您自行解决吧。”灭尘冷漠的看了那一眼女侍者,突然不想要再开口叫灭厉惩罚她了,因为她说出来这种话,不光是给灭厉丢人,也深深的得罪了灭灵羽,这两者谁都不会放过她的,一时间,灭尘心中竟然还觉得女侍者有些可怜了,狗眼看人低只想着攀岩附势,这种人最后的下场都可以见得。
“叫阁下见笑了!”灭厉对着灭尘珊珊的笑了一下掩盖尴尬,心里面却异常起了杀心,这女侍者竟然敢在这种地方儿给自己丢人,而且还惹了灭尘那尊大神,灭厉已经不打算好好的放过她了!
“拖下去,扒光衣服丢到流浪坡去!”灭厉一招手,便已经为那女侍者定了下辈子的人生,瞬间门外就走进来两个黑衣人把女侍者给拉下去。
流浪坡是整个秋风镇最为臭名昭著的地方儿,那里聚集了秋风镇的流浪汉,平时都是靠着流浪乞讨为身,基本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女人,那个地方儿是整个秋风镇女孩儿的噩梦,灭尘还是少家主的时候还听说过,据说流浪坡的一个流浪汉,因为救下了一个平民家的闺女,便被招入赘了从此不再用流浪了,谁知道原本是欢欢喜喜的一件事情,到后面那闺女去流浪坡找自己男人回家的时候,却被几十个流浪汉强奸!姑娘受不了最后上吊自寻了。
由此可见这女侍者到底是个什么下场了,被丢到那种地方儿去,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那女侍者闻言,一双眼睛瞪的大大,不敢相信方才还对自己卿卿我我的灭厉,如今竟然会如此对待自己,想要张口叫嚷求情,女侍者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来话,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越托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