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决裂……-《侠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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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诗烟虽然有些没听懂,比如郝启自己选择的道路是什么,不过大体上她还是明白的,只是心里有些遗憾,毕竟郝启这么一个人才,她也动了招揽之心,若是他能够随她回苏家,想来苏家也不会亏待于他,说不定,和李家的选择差不多,苏家也不是没有嫡女的……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苏诗烟脸上微微一红,连忙转过头去,片刻后才说道:“很遗憾,你的生日我恐怕没法来参加了,因为某些情况,我在你生日前后估计要离开一个星期左右,所以,等我回来时,再将你选择的未来告诉我吧。”
郝启有些诧异,不过也有些了然,他也知道苏诗烟是世家嫡女,估计这就是世家子弟的烦恼吧,虽然获得了比普通人高得多的起点,但同时也失去了某些自由,所以他了然的说道:“那你去忙你的事吧,无论我生日时有什么样的选择,估计短时间内都不会离开首都圈,所以等你回来后,也可以在校园看到我才对。”
接下来,两人都没了谈兴,就在彼此宿舍前分了手,就这样,接下来的日子波澜不惊,两人依然是一个指导,一个练习,在这校园里过着平常的日子。
而离郝启生日还有剩余一个月不到时,郝启又依照平常的时间去到了那处快餐店前,等待林熊拿钱给他,虽说有了苏诗烟的加餐,但是最近他加大了训练速度,在生日前一两天左右就可以完成罗汉拳的到极层次,所以钱财消耗得也大了许多,不过也就只剩下这最后二十天左右了,之后无论他选择了那条道路,林熊都可以沾上他的光,他也总算可以开始反哺自家兄弟。
不过今天很奇怪,他等待了一个下午,比平时的时间多了几个小时,林熊却始终未至,这让他心生警觉,也开始担心了起来,就怕林熊混黑时出了什么意外,那怕他只是最底层的小混混,但是真有了意外那是谁也说不准的事。
就在郝启打算去到林熊经常混的那几条混乱街区去查探寻找时,一个同样的混混来到了快餐店门口,递给了郝启一个信封和几句话,信封里大约是以往一半的钱,那几句话则是林熊最近不方便,就暂时不要见面了。
郝启顿时大惊,他有些不知所措,连连询问这个小混混,也就得到了这是林熊亲口所说的信息,别的一切信息都无,这就更让郝启心里担心与疑惑了。
他与林熊是什么样的交情?怎么可能就这简单的话语就打发他?
况且林熊供养了他这么些年,若是嫌弃他白吃饭拖累的话,那么早就已经嫌弃了,也断不可能在他明说了十九岁选择未来的前二十来天就翻脸,这说不过去啊!
郝启在快餐厅里简单吃了一顿晚饭,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而且担心是不是林熊摊上了什么大事,怕连累了他,所以就干脆装着和他关系不好,以此来保护他呢?
不管怎么样,郝启都是放心不下,所以就干脆不回学校,而是坐车去到了那几条混乱街区,然后寻找着林熊的踪迹,毕竟他也来这里找过林熊,也知道林熊的几个手下,在寻找了几个小时之后,终于找到了林熊的其中一个手下,跟踪着他,又找到了林熊的另一个手下……
反正郝启就这样耽搁了一整夜,终于在天明时分找到了林熊的所在,那是一家普通的民居,不过是混乱街区里的民居,所以墙外都是一些奇怪的喷彩图案什么的,周围也都是一些瘾君子或者小偷妓女什么的。
这个世界的社会水准,大约是地球上二十世纪初期层次,而这个初期层次的社会福利可是相当糟糕的时期,想想那时候的伦敦旧街区,或者上海滩那里的混乱就知道了,而这个地方也正是如此,事实上,一路走来,郝启就已经遭遇到了数次抢劫与袭击,当然了,抢劫与袭击的人都是一些普通人,所以对他根本不具备威胁,他也是能逃就逃,避免在这里引起大麻烦。
郝启就在林熊所在的民居下左右张望,此刻正是凌晨时分,周围人少,他就干脆攀墙而上,罗汉拳锻炼的小臂与腿部在这个时候派上了大用场,让他的攀墙行动很顺利,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攀墙到了林熊所在房间的窗口外,就在那里仔细偷听了起来。
房间里传来了男女之声,而且还是那种时候的声音,这让郝启很是尴尬,不过他心有疑惑,所以也没有发出任何动静,依然静静待在那里,就这样听了半响墙角,房内的男女之声终于停了下来,接着就是点火的声音与吸烟的声音,还有就是男女亲热的话语,听声音,确实是林熊无疑。
这些情话郝启也不入耳,只是静待在墙上窗边,又隔了许久,房间里梳洗的,铺床的各种声音都有,他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那些内容。
“大爷,不要紧吧?今天你没去见你兄弟,你不是说他前途远大,就这样冷落了,万一关系变糟了怎么办?”女声忽然问道。
林熊的声音则回答道:“嘿,前途远大,如果他跟了大姐头去军队,加入了李家,那才是真的前途远大,不然呢?难道他还真能够靠那套不入流的垃圾拳法成为内力强者?那内力强者也未免太不值价了吧?你可是不知道,前不久,李家大公子可是亲口招揽了他,而且还要把一本一流高层的武功传授给他,你知道怎么的?他居然拒绝了?还有这样的傻子?”
“啊?一流武功?还是高层的?”女子惊呼着道:“如果是我,那卖身也得答应啊。”
“哈哈哈,说得你好像什么时候没卖身一样。”林熊调侃的说道。
女子娇嗔了几句,这才继续问道:”那接下里怎么了?大爷是因为他拒绝了才不去见他吗?”
林熊的声音继续说道:“倒也不是这个,本来看他前途远大,这些年一直供奉着他,把他当大爷一样伺候,可是他这次若是拒绝了,估计也就真绝了未来的路了,那我还这样供奉他,我就是真的白痴了。”
女子又奇怪的问道:“可是大爷,你以前不也说过,他和你是过命的交情吗?是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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